不成想,楊昀得知後,給了李順四個字。
就連玉英龍,也是親近的很,再也沒有之前對李順的敵意。
天下紅雨了這是。
忐忑的李順,偷偷詢問玉英龍,咋變化這麽快時,玉英龍對李順陰森森一笑。
“她(他)在皇上的肚子裏,量你也不敢背叛皇上!”
噢!
李順明白了,人質在楊昀的肚子裏呢。
“還是我玉姐,英明!”
李順摸了摸鼻子,訕訕的離開。
還以為,玉英龍對他有意了,感情是自作多情了,好尷尬。
接下來幾天,李順帶著穀寧宇幾個官員,將濟州城的水係統進行改良,主要從淨水和汙水入手。
濟州城以養殖為主,最容易引起水汙染,雖然責令整改,李順擔心治標不治本,他離開後又恢複原樣。
於是,建立了汙水處理廠,把廢棄的汙水做肥料,免費送給種植蔬菜的棚戶,一舉多得。
“人才啊。”
楊昀得知後,由衷的稱讚,李順的一波操作下來,濟州城存在的安全隱患全部消除,百姓再也不會因為水源問題生病了。
在百姓的歡送中,楊昀的車隊離開濟州城,直奔下一座城市。
距離濟州最近的就是濟遠,這是李順一舉成名的城市,李順怎麽可能錯過。
“皇上,前麵就是濟遠城,我們去那裏看看如何?”
楊昀當然沒有意見,巡視天下隻不過是一個幌子,主要是尋找一個安全的城市把孩子生下來,濟遠遠離京城,經過幾年的改造,已經是非常發達的城市,又是李順熟悉的地方,最適合養胎了。
這一次,楊昀吩咐禁衛軍留在城外,隻帶著李順和玉英龍乘坐一輛馬車進了城。
濟遠城不再是五年前那麽貧瘠了,整潔的街道,道路兩旁全是商鋪,衣食住行樣樣俱全,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嬉鬧聲絡繹不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看著眼前的繁華,李順感慨萬千。
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安頓好楊昀後,李順下到了大堂。
此時,大堂聚集了好多人,有的奇裝異服,看著像是鄰國的商人,正圍著一個說書的,聽的津津有味。
李順也來了興趣,悄悄的湊了過去。
“話說,刀斧手見高湛手持令牌,驚的一身冷汗,手裏的大刀都拿不穩了,怎麽也砍不下去,眼看著午時要過,說時遲那時快,當時隻是欽差的鎮國公,從刀斧手手裏奪過刀,親自砍了閑親王的腦袋……”
“砍得好!”
“鎮國公不畏皇權,誅殺奸臣,實乃在世青天大老爺……”
……
說者聲情並茂,聽著情緒激昂,氣氛異常熱鬧。
李順聽著不禁想笑,心裏卻湧出暖流,五年了,他當年的事情,還在民間相傳,濟遠的百姓,並沒有忘記他,這種感覺令人暖暖的。
李順起身出了客棧,到一家糕點鋪子,買了楊昀愛吃的肉鬆餅,還有玉英龍喜歡的小籠包,付了錢後重新回到客棧。
“皇上,玉姐,看我給你們買什麽了。”
進門後,李順雙手舉著糕點,笑嗬嗬的對楊昀和玉英龍說道。
“肉鬆餅?”
楊昀眼睛一亮,進城之前,他就聽說,濟遠的肉鬆餅為濟遠一絕,沒想到李順竟然這麽快就買了回來。
“隻要你喜歡的,我都會記在心裏。”
李順笑著把肉鬆餅遞給楊昀,同時把小籠包送到玉英龍手裏。
“謝謝……”
玉英龍清冷的道謝。
“一家人,客氣啥。”
李順笑著說道。
不經意的一句“一家人”,玉英龍聽後身子一僵,抬起美目看了李順一眼。
李順正喂楊昀吃肉鬆餅,楊昀一臉的享受,倆人眉目傳情。
玉英龍眼裏閃過晦澀,悄悄的退了出去。
郎情妾意,她在這裏有些多餘了些。
“李順,這裏風景不錯,百姓也很熱情,莫不如就在此處住下,不往別處了吧。”
一路走來,雖然坐著馬車,因為懷孕的原因,楊昀有些吃不消,這裏又是李順熟悉的,她有了常住的想法。
“當然可以了。”
李順爽快的答應下來。
“你最好了!”
聽到可以不用再走了,楊昀高興壞了,抱住李順在他懷裏蹭了蹭,女兒氣十足,哪裏還有一點帝王的樣子。
“嗬嗬……”
李順被楊昀的樣子逗笑了。
晚上的時候,趁著玉英龍也在,楊昀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玉英龍自然不會反駁,此次出行的目的就是養胎,總不能漫無目的的走下去,留下來對楊昀有好處就行。
“咕咕……”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聲布穀鳥的叫聲,李順和玉英龍聽到後臉色驟變,二人對視了一眼。
“玉姐,你陪著皇上,我出去一趟。”
不想掃了楊昀的興,李順讓玉英龍陪著楊昀,他獨自一人出了房間,走出客棧,來到無人的地方。
“出來!”
李順對著黑暗處低喝一聲。
“屬下參見鎮國公。”
黑暗處悄無聲息的落下一個人影,好似影子般飄忽,恭敬的跪地行禮,麵色肅然。
正是就在京城的辰龍。
“京城有變?”
李順沉聲問道。
“是!”
辰龍恭敬答道。
原來,楊昀離開京城後,雖然有林月蓉和林鐵鷹監國,朝堂上楊暉的舊臣,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楊暉不知從哪請來了名醫給王玉娥治病,同時,楊暉在朝堂上,以後宮不得幹政為由,慫恿朝臣反對林月蓉監國,稱自己是皇室血脈,與楊昀是親兄弟,最有資格監國。
王征明一黨也站出來,擁護楊暉監國,林鐵鷹氣的,啟動了林家軍,楊暉這才罷休。
不過,也隻是暫時震懾住了楊暉,林月蓉擔心遲則生變,命令辰龍連夜出城,追趕楊昀的車隊,把消息稟報給李順。
“狼子野心,楊暉,你特麽的作死!”
李順聞聽後,怒從心頭起,想要徹底鎮住楊暉,隻有楊昀回京,可是,楊昀的肚子已經很明顯,藏都藏不住,回去後肯定會暴露。
“鎮國公,敬王催促皇上回京的奏折,恐怕也要到了。”
辰龍再次說道。
李順的目光暗了暗,為今之計,隻有偷梁換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