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是稀奇
“最近很忙嗎?你的聲音聽起來很累的樣子。”站在落地窗前,洗好出來的葉凱成正在給徐詩韻打電話。
徐佐言不敢去打擾,坐在不遠處的沙發那,盤著腿,懷裏抱著個抱枕。一邊的電視被關掉了,此刻的徐佐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挺拔的身影,豎著耳朵偷聽著葉凱成和他姐姐的談話。
聽到葉凱成狀似很體貼的樣子,徐佐言不屑的白了葉凱成一眼。
就會用這小把戲騙我姐姐。
“畫展嗎?我知道,有需要的話,跟我說一聲,別累著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到時可有不少的人衝著你這大美女畫家去的。”葉凱成微笑說。
畫展?
徐佐言這才想起來,他姐姐徐詩韻最近確實是在忙畫展的事.
也不知道進行到什麽階段了,會不會很辛苦,要是不生我氣了,我就立刻回去幫忙。
“我當然會去,能參加是我的榮幸。”葉凱成接著說。
“切,馬屁精。”徐佐言揪著抱枕狠揍了一拳,不屑的嘀咕說。
他那邊的動靜讓葉凱成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他則扭開頭,不和葉凱成對視,葉凱成就又轉過頭去了。
“也沒什麽重要的事,佐言想吃甜點了,所以我就去給他帶一些回來。”似乎是徐詩韻問起了今天葉凱成怎麽會去徐家的事,葉凱成坦誠的交代了,想也知道他的去意是為什麽,騙不小徐詩韻的。
“葉凱成你個卑鄙小人。”徐佐言一聽,直接把抱枕就朝葉凱成扔了過去了,不過被葉凱成輕鬆的躲過了。
又到姐姐這邀功,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見徐佐言又要說什麽,葉凱成先一步的對徐佐言說:“詩韻有話要跟你說。”
“不!”徐佐言立刻搖頭了,想也知道,他一接過這電話,另一邊的徐詩韻肯定是要罵他的,所以他不敢去接。
“他手上的傷又疼了,不方便接電話。”見徐佐言不敢接,葉凱成給了徐佐言一個笑,然後對手機裏的徐詩韻借口說。
徐佐言可沒打算領葉凱成的情,依舊一臉不滿的看著葉凱成跟他姐姐泡電話。
而葉凱成跟徐詩韻說上話後就壓根直接無視他了,跟徐詩韻談這談那,說說笑笑,看起來好開心的樣子。徐佐言怎麽在後麵不痛不癢的騷\擾,葉凱成是打定主意不理會他了。
聽著葉凱成越談越遠,徐佐言心裏就越不爽。心想著,難道每次葉凱成和姐姐通電話都像現在這樣囉嗦?一個勁的說個不停?那姐姐不被葉凱成給騷\擾死了?葉凱成這樣無節製的勾搭,還讓不讓姐姐休息了?!
在一聽到葉凱成甚至在那約徐詩韻說什麽畫展過後要一起去哪裏玩玩放鬆一下的時候,徐佐言終於是坐不住了。一拍沙發,決定了,這葉凱成這花花公子必須得阻止,不然他姐姐早晚要被葉凱成給攻陷了的!
但是要怎麽阻止呢?
打?
別開玩笑了,人家可是練過的,跟他打自己能撐得下幾下?
威脅?
威脅什麽?自己拿什麽威脅他?沒錢沒勢的,不被他笑死才怪。
勸說?
勸說個毛啊?這貨要是能用勸說的,那世界都太平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麽做啊。
徐佐言雙手捂著腦袋,一個人在那無聲的撕扯著。
對了,找軍師去!
突然的,想到了那個沒怎麽有良知的主編。徐佐言眼睛一亮,立刻朝臥室衝過去。
他的動作太大,導致葉凱成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卻隻看到徐佐言急急的跑進了臥室,還關上了門,貌似還聽到落鎖的聲音。
挑了下眉,不知道徐佐言是幹什麽去了。
“你早點休息吧,畫展還有的忙的,我們有空再聊。”葉凱成這才對電話那邊的徐詩韻說道。
“好的,那就先這樣了,拜拜。”徐詩韻笑著道了聲再見,然後把電話掛了。不過拿著手機,卻沒急著放下。心裏有些不解今天的葉凱成是怎麽了?竟然和她談了這麽久。平時葉凱成很少和她談多久的,真是稀奇。
而此刻的葉凱成則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扇被徐佐言關上並落鎖的門,狹長的眼裏不動聲色的在盤算著什麽。
“喂,誰呀?”電話那邊傳來主編不耐煩的聲音,似乎正煩著。
“我,徐佐言。”徐佐言此刻正趴在**,用葉凱成家的座機給主編打電話。
“佐言?你幹嘛?”主編愣了愣,問。
“跟你問個事。”徐佐言說,在**挪了挪,找個舒服點的位置,打算好好和主編探討一下。
“沒空理你這個不幹活卻有飯吃的家夥,再見。”主編沒多想,說著就要掛電話了。
“擦,我這有料。”徐佐言怒,急忙喊了一聲,這才挽留住了主編。心想幸好今天有這料,不然怎麽製得住這沒良知的主編。
“料?什麽料?你不是受傷在家養傷嗎?哪裏來的料?我可跟你說啊,我現在正煩著呢!你敢在這坑我,小心來了我看怎麽收拾你。”一聽說有料,主編立刻一喜。不過一想徐佐言現在還在養傷,哪裏來的料,有些不太相信。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最近才剛拿裏獎的坤哥拋孕妻約會火辣女郎算不算料?”徐佐言給主編放餌了,那個坤哥是個實力派演員,不過行為不太檢點。今天碰巧遇見拍了照,那時候就是被那坤哥的助手和保鏢追的。
“真的?有照?”主編立刻來精神來了,著急的問。
“那當然,清晰度絕對有保障的。”徐佐言哼了一聲說。
“那感情好,趕快給我發過來。哎呦你都不知道,少了你,竹子那貨根本就不夠用,另外的幾個加起來還抵不上你呢,沒點新聞我發個毛啊,剛才還被訓了。這下好了,咱明天就得瑟回來。”主編高興的說。
“誒,先別樂,有條件。”徐佐言說。
“啥條件?”主編一愣,問。
“給我出主意,怎麽才能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徹底的死心,或者怎麽才能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徹底的死心?”徐佐言小眼神黑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