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妖孽娘們

童靈雅把衣服全褪去,然後穿上一件薄砂似的黑色性感睡衣。沒有急著去關睡房裏亮著的燈。

爬上床跪坐著,她臉蛋有些羞紅。雙手搖了搖背對自己裝睡著的陳耀陽,把一本殘舊的存折本遞到他麵前:“耀陽,醒一下!”

裝出一個被吵醒的樣子,陳耀陽睡眼惺忪,慢慢轉過身來。眼睛不敢亂看,把全部的目光集中在童靈雅手上的存折上,問道:“怎麽事了?”

有意無意地把存折本拿到自己胸前,童靈雅輕聲道:“你的車不是拿去維修嗎?你現在沒有找到工作,應該沒有錢吧!這裏麵有點錢,你先拿去!”

雖然這樣說著,然而存折本並沒有遞給陳耀陽,童靈雅還是輕放在胸前。當然手掌大小的存折本是不會擋住重點的。

太監陳耀陽終於雄起一起。透過童靈雅穿了等於沒穿的黑色睡衣,緊緊地看著她雪白的tong體,還有那對堅挺的椒ru和上麵的櫻桃。

然而,他隻能雄到這裏。因為陳耀陽心中還是死死地堅守著,那條又偉大又齷齪的想法。

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獸yu,就把童靈雅的終身幸福給毀了。陳耀陽吞了一下唾沫,強行地把視線從童靈雅的椒ru上轉移。然後裝出一個很困的樣子,嘴巴張得賊大地打了個哈乞,睡眼惺忪道:“我有錢,你不用給我。”

看到陳耀陽裝模作樣,童靈雅很想笑,然而死忍住。她臉蛋羞紅,把存折本遞到他麵前,輕聲道:“耀陽你還是拿去吧!這個存折本裏的錢我根本就用不著,留在我手上就等於一堆白紙。”

昨晚看到陳耀最坐出租車回來,因為太過擔心他,童靈雅沒有注意到他比平時有什麽不同。

今天再次看到他又坐出租車回來,童靈雅立即把車跟他的手臂上的傷,聯想在一起。知道車應該也受‘傷’了,傷勢應該也不輕。

童靈雅猜想到陳耀陽現在的情況,一定沒有能力給車的醫藥費。

她這個做老婆的,當然要為老公分憂解難。然而她也跟陳耀陽一樣沒有經濟來源。

就在童靈雅煩惱的時候,看到童靈柔吃著蘋果從她身邊走過,立即知道童靈柔能幫到她。

然而,突然問童靈柔借錢一定會引起她的懷疑。出來幫夫心切,童靈雅就偷偷溜進童靈柔房間裏,把她的存折本偷出來。

陳耀陽當然不知道這個存折本是童靈柔的,不然他會立即就裝暈睡過去,不理會童靈雅。

他現在繼續裝困地推搪道:“小雅你把這些錢給我,我一定會忍不住亂用的。你還是留著吧!對了!你為什麽會有錢?”

看到陳耀陽驚訝地看著自己,童靈雅沒有慌張。因為她早就想好美麗的謊言。跟陳耀陽一樣飆起演技,黯然道:“這是媽媽留給我的。說是留給做我嫁妝。”

“原來是你媽媽留給你的。那我更不能要!”陳耀陽伸手把存折,推還給童靈雅。

“她也是你媽媽!為什麽不能要呢?而且這是我的嫁妝,這樣說這些錢現在應該屬於你的。”童靈雅把存折推回到陳耀陽麵前。

想了想,陳耀陽還是把存折推回到童靈雅麵前,“你還是留著吧!以後我等錢用時,再問你拿。”

“你這樣,就是不當我的媽媽是你的媽媽。”童靈雅沒有再把存折本推回到陳耀陽麵前,而是裝出一個不悅的樣子。

看到佳人生氣,雖然知道她是裝出來的,然而陳耀陽還是把存折拿過來,感激道:“多謝!”

“我是你老婆!”童靈雅還是裝出不悅的樣子。

陳耀陽苦笑道:“多謝老婆你!不對不對!應該是老婆你對我真好!”

“有獎勵嗎?”童靈雅打蛇隨棍上,臉蛋羞紅,低著頭,伸手自己點了點小嘴暗示陳耀陽吻她。

吞一口唾沫,陳耀陽當然知道,童靈雅是叫自己吻她,然而怕自己一發不可收拾。

腦袋靈光一閃,陳耀陽捉住童靈雅點小嘴的玉手。抬起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後繼續裝困。然而,裝困的同時好奇地打開存折,看裏到底有多少錢。

對於陳耀陽的裝傻,童靈雅不悅了。可就在她想說話時,陳耀陽先說了。

“你是不是拿錯存折本給我?這個存折本是小柔的!”陳耀陽把存折本打開讓童靈雅看,第一頁存折本的戶名。

上麵清晰寫住童靈柔三個字,表明這個存折本是童靈柔的。

對於這點,童靈雅當然也想好美麗的謊言。裝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剛才我撤謊了!其實這些錢是我媽媽留給我們兩姐妹的嫁妝,所以有一半是靈柔的。”

聞言,陳耀陽立即把存折本塞還給她,他不想被童靈柔打死:“既然有一半是小柔的,那我更不能收下。你拿回去!”

對於陳耀陽抗拒,童靈雅也早就猜到。裝出一個生氣的樣子,再次搬出自己媽媽這座大山來壓他:“你不要,就是不當我的媽媽是你的媽媽。”

“好吧!”陳耀陽無奈地把存折拿回過來:“存折本暫時存放在我這……”

說到這裏,陳耀陽不說了。因為他看到存折本裏有很多收入和支出的記錄。

剛才聽到童靈雅說她一直都沒有用過這批錢,而存折裏有這麽多的收入和支出記錄,她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陳耀陽懷疑這個存折,根本就不是童靈雅所謂的:她媽媽留給她們兩姐妹的。而是她從童靈柔那裏偷回來的。

而為什麽認為她是偷童靈柔的,不是問?那更好解釋。如果她是問童靈柔拿這個存折,童靈柔這個小三八怎麽會不向自己發出警告:不要打她的存折注意?

想到這裏,陳耀陽有點害怕和感動地看著童靈雅。因為這是表明她聰明地想到自己現在的困難。

得此嬌妻真是痛並快樂著。然而感動歸感動,數目還是要分明。陳耀陽輕聲問道:“這個存折裏的錢,真的是你們媽媽留給你們的?”

對於陳耀陽的懷疑,童靈雅也早就想好對策。裝出一個黯然的樣子,輕聲道:“有一段時間我們生活有點困難,所以不得不動用裏麵的錢。久而久之,這個存折本裏的錢就經常被小柔提出、存入。”

說來說去,這個存折本就是童靈柔的。陳耀陽在心裏沒好氣說道。

他有點麵無表情,把存折本塞回到童靈雅手上:“既然小柔經常用,那麽這個存折本裏錢對小柔更有用。”

“你不當我媽媽是你的媽媽!?”童靈雅嘴角浮現出點狐狸笑。她越來越覺得這招很管用。

如現在話還沒有說完,陳耀陽就把存折拿回去。

“關燈!”陳耀陽示意童靈雅關燈同時,把存折塞在枕頭底下。知道把存折還給童靈雅,她一定會死活不要,想著明天偷偷還給童靈柔。

然而,他小看童靈雅了。他的心思童靈雅怎麽會想不到?

童靈雅並沒有急著去關燈,還是跪坐著,輕聲道:“其實靈柔也不是經常用這個存折本。一個月隻會用二三次。就像昨天她存了一千塊到存折裏,她至少要到下個星期才會用這個存折。對了!耀陽明天一定要把車拿回來,不然小柔會生氣。”

言下之意,是叫陳耀陽先從存折裏提錢去把車拿回來。之後給他一個星期的時間想辦法,把消失掉的那部份錢。找回來填回到存折裏。

“我明白!關燈吧!”點了點頭,陳耀陽示意童靈雅關燈。

然而,陳耀陽決定不會動存折裏的一分一毫。明天拿車回家的事他自有辦法。大不了把小黑綁住,把車搶回來。

把陳耀陽的困難解決後,童靈雅開始解決自己的困難了。她並沒有聽陳耀陽的話去關燈,而是雙手扯住連衣裙式睡衣的下擺,低著頭,含羞問:“耀陽,我這樣穿漂亮嗎?”

心裏有點發苦,陳耀陽視線沒有亂掃,繼續裝出一個很困的樣子。聲音越來越小道:“漂亮!我很困!我先睡了!”

看到陳耀陽又裝模作樣,童靈雅很想笑,然而死忍住。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勇氣,不過還是低著頭含羞道:“耀陽,我發現我的ru房有腫塊。你幫我檢查一下。”

說著,不給陳耀陽逃避的機會,童靈雅雙手捉住他的左手,按在自己的左ru房上。

女人被男人占便宜的事,陳耀陽就聽到和看到很多,然而從來都沒有聽到和看到有女人叫男人占她便宜。

而今晚他看到和聽到了。而且他很幸運地成為男主角。他驚呆了片刻,立即把手和盯著那對椒ru的視線收回來,苦笑道:“小雅你別開玩笑了。ru癌是很嚴重的事。如果你發現你的……什麽有問題就及時去醫院。”

“我怕!”童靈雅心裏發笑,而通紅的臉上卻裝出一個害怕的樣子。

“怕什麽?”陳耀陽也露出一個害怕的樣子。然而他的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心裏有種不詳的感覺使他由心而發。

“這麽隱私的事,我怕那些醫生對我毛手毛腳!”說到這裏,童靈雅立即把陳耀陽的左手捉住,再按在自己的ru房上。

雙手緊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抽回去,她繼續害怕道:“你是我老公,你先幫我檢查。如果沒有什麽大的問題我就不去。”

“你這是諱疾忌醫!”陳耀陽哭喪著臉,左手不敢亂動,然而還是清晰感覺到那種,柔軟得使他差點就變成禽獸的感覺:柔柔的,軟軟的,滑滑的,真想用力狠狠地捉住。

“你摸一下這裏,是不是有一塊硬塊?”童靈雅臉蛋通紅,雙手捉住陳耀陽的左手,支使著它去摸自己ru房上的櫻桃。

“那不是硬塊,而是……我去關燈!”陳耀陽感覺到自己快變禽獸,猛把左手強硬地抽回來。

一個鯉魚翻身,跳下床跑去把睡房燈關上,然後再爬回到床下強抱著童靈雅睡。陳耀陽知道隻能用這招,才能使童靈雅這個瘋起來,比其她女人都要瘋的妖孽娘們安心去睡覺。

童靈雅像一個嬰兒似的卷縮在陳耀陽懷裏,臉上全是狐狸般的笑容。雖然猜到陳耀陽會抱著自己睡,然而不滿足現狀。

從他懷裏抬起頭來,含羞道:“耀陽我覺得我有**癌,你幫我檢查一下!”

噗!娘們算你恨!陳耀陽在心裏吐了口濃濃的黑血。抬起右腳輕放在童靈雅的雪白大腿上,還是那個很困的樣子,含糊不清道:“手指痛,這種屁大的事,明天再聊。我很困!”

童靈雅臉上還是狐狸般的笑容,知道不能再挑逗陳耀陽,不然會適得其反。把頭埋在他懷裏,又安心又舒服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