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古色古香的庭院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正和一個三十出頭的小夥下著棋。老人其實並不不老,隻是一頭白發的他看上去比較滄桑。

“將軍。”老人手起棋落。

“張叔,我又輸了。你棋藝這麽高,我都說了不下的,每回我都輸得這麽慘。”小夥說道。

“阿大啊,不是我棋藝高,實則是你心未靜啊。”被喚做張叔的老者搖搖頭。

“罷了,拉著你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跟我下棋,也確實委屈你了。”老者歎道。

被稱作張叔的老者,原名叫做張洞。在江林市很少有人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他的外號在江林市卻是人盡皆知。洞爺,全國最大的黑幫青幫江林分支的一把手就是他。

在江林市你可以不知道市長叫什麽,但是你要是連洞爺的名字都不知道,那絕對是會遭人鄙視的。據說當年洞爺當年就是靠著兩把砍刀,統一了整個江林的黑道。他的事跡被那些熱血小年輕當成神話供奉著。

“張叔,最近黃彪那邊好像動作有點大。我們是不是該敲打敲打他。”別張洞喚作阿大的男子說道。

“哦?我好像聽見一些風聲,不過跟我們關係不大,隨他去吧。”張洞擺擺手說道。

的確,在江林市黃彪的猛虎幫隻能算是個二流幫派,跟青幫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張洞之所以沒有動手把猛虎幫給滅了,根本原因就是看不上猛虎幫那些三教九流之人,都是一些殺人越貨之輩,就算滅了它自己也沒有什麽利益可得,留著他倒是可以給自己的青幫許多方便,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都可以交給黃彪叫人去完成。

表麵上青幫跟猛虎幫沒有任何聯係,背地裏黃彪其實一直幫張洞做著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倒不是黃彪想做,要是自己不做的話,黃彪知道自己和猛虎幫下場是什麽,他也隻能任張洞擺布。

“阿大,沒事的話,就去看下猛虎幫那邊的情況吧。就當是散散心。陪著我這個糟老頭子下棋,你早就不耐煩了了吧。”張洞微笑著對阿大說道。

“張叔怎麽敢呢?能陪您下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耐煩呢?”聽到張洞這樣說自己,阿大一身冷汗。張洞的脾氣阿大很是了解,表麵上看上去張洞永遠和藹可親的,可是背地裏確實非常殘暴的。當初一個小弟就因為在開會的時候玩了下手機,就被張洞殘忍的砍去了雙手。

“去吧,去吧。”張洞也不點破阿大的心思,擺擺手示意阿大出去。

阿大見張洞心意已決也不敢在提留,跟張洞打了個招呼邊走了出去。

出了門阿大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濕了。不是因為下雨,而是被張洞給嚇得。

猛虎幫,唐彪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裏,一臉怒容,下麵站著一幫幫戰戰兢兢的小弟。

“一群廢物,叫你找個人找那麽久都找不到,我要你們何用。”都三天過去了,打傷黃毛的男子還未找到。唐彪看著自己這幫小弟就來氣,破口大罵道。

“老大,我們都把江林翻了個遍,就是沒見到那小子的蹤影。是不是黃毛當初被打蒙了,記錯打他那人的摸樣。”見半天沒有人說話,肥豬小心翼翼的對唐彪說道。

“記錯了?怎麽可能,黃毛那小子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幾百米開外看到女人他都能分清好不好看,豐不豐滿,你說他能看錯嘛?”唐彪想到黃毛的這項功能,好氣又好笑的回答肥豬道。

眾人聽到唐彪講道黃毛的糗事,也是忍不住小心的笑起來。

“笑什麽笑,都給老子滾,三天之後再也給我找到,都家法伺候。”唐彪見眾人此時還那麽開心,頓時大怒道。

一聽到家法伺候,肥豬包括一幹小弟心裏不由暗暗叫苦,一溜煙的全部跑光了。

此時他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把打黃毛四人的小子給找到,不然天知道這次的家法會是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