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毒嫡世子妃
戰淩雙聽金鳳的聲音在體內響起,尖銳中又帶著一絲憤怒。待安撫好了後金鳳之力,才在識海中與金鳳交談起來。
“這事我自有主張,既然給都給了,小鳥你就不要多言了。”
“你真是太自私了!你可知道,若你喪失了金鳳之力,你不僅會死,而且連我,還有整個四大界位都會傾覆!難道你想親眼看到世界毀滅嗎!”
“其他三國的守護者都未尋得,我不會死。”
接著戰淩雙不願再與金鳳交談,識海一閃,關閉了心靈交談台。隨即戰淩雙朝呂寞淡淡一笑,忠言也告知了,能不能做到都靠呂寞自己一人了。稍稍頷首,隨後與拉著雲錦一同離開。
“戰淩雙,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待戰淩雙將雲錦拉到一處後,見戰淩雙打扮很是奇異,不得驚呼道。
戰淩雙甩給雲錦一個衛生眼,撇撇嘴角道:“還不是靈力枯竭那檔子事,頭發全白了,還好體內尚又有了一股靈力在滋養著我的丹田,否則你現在還見不到我。”
其實她也挺疑惑的,這股力量時而霸道時而溫和,縫合著自己破損的經脈,最後一致流向自己的丹田。這力量並不屬於自己,但又是從何而來?
“哈!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快摘下帽子給小爺瞧瞧,定是搞笑!”
雲錦卻惡趣味的很,見戰淩雙如此說,不由得好奇心加重,連忙纏著戰淩雙讓她脫下帽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倏然,一記冰冰涼涼的東西緊貼在雲錦的脖子間。雲錦立馬噤聲,連忙將手豎起,哀聲道:“戰淩雙,你、你可給小爺小心點兒啊,千萬別顫手啊,萬一小爺死了怎麽辦,京華國內如花般的女子該怎麽辦,沒了小爺雲家怎麽傳宗接代……”
“閉嘴!”戰淩雙卻眯著雙眸,眸中有濃濃地警告,手中捏著白雪鸞流鏢,刀鋒緊貼雲錦的脖子。
“再多言,我就真的辦了你!”戰淩雙惡狠狠的說道,對於雲錦還真不需要太多的風度,直接暴力解決就好,就如同長孝連城一樣,不聽話就動手,哪來這麽多忍耐和客氣?
雲錦一聽,連忙頭點的如同搖浪鼓一般,右手移到嘴邊,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戰淩雙這才放下了手,將流鏢別在腰間,雙手環胸,眼神正視前方。
“皇宮可有什麽消息傳來?我可不認為堂堂雲大公子會如此關心我,眼巴巴到國公府門口來等我。”
戰淩雙這一話出,雲錦眼睛睜得極大,一副你怎麽知道我有事的模樣。戰淩雙嗤笑,她可不像其他女子一般愚蠢之極,像雲錦這樣的人物,斷不會如此好心前來等自己,定是皇宮出了什麽事。而長孝連城他們平常也見不多。雲錦卻成為了唯一跟自己關係好的人,所以皇宮內出了什麽事,找不著長孝連城,也定會讓雲錦前來找尋自己。
“唉,本來還不記得,聽你這麽一說,又記起來了。的確,皇宮裏是有點事情需要你前去處理。”雲錦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但在戰淩雙的看不見的角度下,眸底閃過一絲失落,沒想到自己在她眼裏,竟如此風流隨意,其實他也是發自內心的擔心她吧。
“哦?聯姻有變數?”戰淩雙挑挑眉梢,嘴角彎彎問道,難道裴雨菲到這種關頭,突然反悔了?那倒還真是棘手。可裴雨菲如此癡迷著小弟,有變數的幾率倒是渺茫。
雲錦搖搖頭,翻了翻白眼,說道:“變數倒是沒有。聽宮裏的人傳話來說,好似是玫鳶太子一聽聯姻對象是他的老相好,便迫不及待把訂婚提前了,定在了一個月後。恐怕皇上召你前去,也是商量此事吧。”
戰淩雙雙手撫上精瘦的下巴,一雙狹狹的鳳眸眯而眯,唇瓣輕呢喃,“原來如此。可玫鳶太子要訂婚,跟我何幹係?”
若她沒有猜錯,小弟恐怕此刻還不知道此次聯姻對象並不是她,也不是鏡柔公主,而是追雲國的裴雨菲。急迫想見到自己的心情她倒是理解,但是隻要一想到裴雨菲代替自己鳳冠披霞,去嫁給自己的弟弟,而弟弟卻沒有絲毫的害羞,反而有一種歡喜的很,咳,會不會太奇怪了?
“怎麽會沒關係!以往京華國還沒有出現守護者的時候,一旦出現別國皇族子弟成婚,其他三國都要派出一名使者前去參加祝賀的,以前都是由太子前去,可如今太子正值新婚之喜,而守護者出現了,當然要你代表京華國去玫鳶國參加玫鳶太子的婚禮了!”
雲錦卻豎眉眼瞪地看著戰淩雙,模樣好似在看一隻猴一樣兒。語氣很是誇張,但卻掩不去對戰淩雙的鄙視和輕蔑。
“還有這檔子禮節?”戰淩雙掀了掀眼皮,打了一個哈欠,“那我走了。”隨後不理會雲錦,顧自往前走去,微風揚起她的黑色風袍,朝雲錦擺了擺手,不久,戰淩雙的人影一閃不見。
“還真是傲氣呢。”隻剩雲錦在原地愣愣地呢喃了一句。
……
皇宮內。
等到戰淩雙慢悠悠地到達昭陽殿時,朝中大臣與皇上皇後,還有各個皇子公主都雲錦到場,唯獨就缺了戰淩雙。眾人等的花兒都要謝了,才不容易等來了戰淩雙。但各個臉上神情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那些大臣,他們可都是重臣,除了皇宮的皇上娘娘皇子之外,還沒有人能如此散漫成性,讓他們苦等了那麽久!
“守護者,你可算是來了!”赫連單賀一見戰淩雙出現在昭陽殿上,臉上欣喜萬分,連忙跨步上前,著急喊道。
“之前有事,便耽擱了。望皇上不要計較。”
戰淩雙淡淡的斂眸,輕輕的應了一聲,但身子卻乏勁的很,看來這次靈力還是大大的折損了許多。
“不不……”
“什麽有事,借口!明明是懶散成性,沒有一個身為守護者的責任心!”
“就是,就她之前的名譽,也不知道守護者怎麽會投了這個胎,作孽了真是……”
就當赫連單賀想要說明自己並不在意的時候。幾位大臣卻忽然打斷了他的話語。
“閉嘴!”赫連單賀見戰淩雙麵容上淡淡的笑意漸漸消失,一抹幽深的神色快速地閃過眸底,連忙怒聲喝住了大臣們。
“原來我不在的一段日子裏,京華國的人愈來愈膽大妄為了,敢與我計較?是不是活膩了?”戰淩雙勾唇一笑,霜冷浮現在眉梢間。她雖然表麵謙和,但不代表她的忍讓和縱容他人指著她說三道四!
赫連單賀聽聞,便知曉戰淩雙這次是真正生氣了,連忙急於安撫戰淩雙,“守護者,他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還希望守護者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與他們計較!”說著,還冷瞪了一眼那些碎碎語的大臣。
平時看他們能說善道的,怎麽在這個緊要關頭,竟然給他來這麽一出,萬一真惹戰淩雙盛怒,吃虧的可是整個京華國!
戰淩雙卻輕笑一聲,緩步走向那把龍椅,步子邁的不快,但走過那些細細碎語的那些大臣身旁,那些大臣卻感覺到一股陰森威嚴的風淩厲劃過耳邊,割的他們耳朵生疼。
走至龍椅前,隨後一甩衣袍,穩穩落座,也絲毫不在意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因為龍椅向來都是皇帝坐的,如今卻被一個女子坐著,這不得不讓人唏噓。更何況這女子還不是一般人,是京華國的守護者,若是她想,整個京華國都是她的,別說皇帝了。但是,在場的人都曉得,誰都有可能去爭那把龍椅,可唯獨戰淩雙不會!
“現在不是我要跟他們,而是他們苦苦糾纏不放過我罷了。”戰淩雙眯了眯眼,櫻唇輕啟。肅殺之氣卷襲而下,壓迫感直打方才絮語的大臣臉麵。
赫連單賀連忙朝那些大臣使了使眼色,那些大臣才哆嗦著身子,他們頭一次見到比皇上還有楚後還要強的氣勢,一下子嚇破了膽,連忙跪倒一片,連聲求饒。
“守護者恕罪!”
“是微臣出言不遜,微臣罪該萬死!”
“守護者饒命!守護者饒命!”
下麵一呼百應,全都效仿第一人說的話,紛紛識趣的討饒。反而戰淩雙卻冷眼看著下麵跪倒一大片的人。
“起來吧。我今日來也是來聽聽出使玫鳶國的事。”戰淩雙擱了擱眸,素手在空際一揮,黑色長袖拂過,一股氣流托起了那些跪倒人的膝蓋。
赫連單賀鬆了一口氣,隨後頓了頓,說道:“玫鳶國傳來消息,玫鳶太子在一個月後舉行訂婚之宴,按照往日的規矩,其他三國都要派出一個人前去參加。以往都是太子前去,可如今……所以我們商量了一番,不知守護者可願意前去?”
“去吧。其他三國都等著看看京華國的守護者長什麽樣子呢,我不若是這次不出麵,或許他們還以為京華還真沒人了呢!”
戰淩雙擱淺了笑容,但在那笑容中卻帶上了隱晦。她總覺得,四國之中,唯一最快覺醒的是她,而五百年前先輪回的也是她。說明隻有她徹底的展現在眾人麵前,其他三國的守護者才會一一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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