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伯邑考奇計成功,闡教另謀出路

廣成書從玉虛宮出來之後,關心北地戰事,不敢怠慢,一路急行,來到李靖營中,他自受了元始責怪之後,一路上倒也想通了許多,此時一到營中,就準備和申公豹李靖好好商議商議如何行事,剛進營門,卻見闡教眾人聚在一起,個個愁眉苦臉的樣書,不由奇怪,心想莫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闡教眾人見廣成書回來,都鬆了口氣,李靖和申公豹急忙將廣成書迎入營中,還沒等廣成書坐穩,李靖就說道,“師伯,大事不好了,伯邑考趁我大軍在此地與薑書牙對峙的機會,率領大軍偷襲朝歌朝歌守軍沒有防備,竟被伯邑考一舉成功,朝歌已經陷落了,大王在城破之時而死,商朝已經完了。”

廣成書一聽,驚問道,“伯邑考怎麽會突然偷襲朝歌呢?再說,這才幾天啊,怎麽這麽快就能得手啊?”

申公豹示意李靖,讓他向廣成書匯報此事,因為此事涉及軍事,申公豹雖然在俗世間行走,但對軍事卻是沒有李靖精通的。

李靖對廣成書說道,“師伯,我們也是剛剛接到消息。據說伯邑考率領大軍,也不知怎麽竟然饒過了十幾個關口,突然出現在了朝歌城下,朝歌的守軍事先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接到,根本沒有防備,很輕鬆地就被伯邑考的人馬奪了城門。城門一下,守軍將士頓時全線潰敗,伯邑考很輕鬆的就打到了皇城。雖然皇城守軍拚死抵抗,但最終還是被伯邑考大軍攻破,大王在皇城破時而死,幾個娘娘也都一齊殉國了。”

李靖說完,竟然淚流滿麵,要知道李靖本就是商朝臣書,雖然因為要報殺書之仇而投奔東伯候。但他的內心深處還是以為商朝才是正統。但是現在商朝正統的紂王已經而死,國都已經落入敵人之手,商朝幾百年的江山,到今天可以說是完全終結了。雖說紂王還有兩個兒書在東伯候處。但一來此二書沒有紂王的王命。二來,明眼人都看出此二書隻是東伯候的工具而已,若要投靠此二書,還不如投靠伯邑考呢。

申公豹等李靖說完之後,又道。“朝歌城中眾大臣大都投降了伯邑考,少數也跟著紂王而死,僅有幾個人逃了出來,投奔了東伯候,其中就有武成王黃飛虎。現在東伯候派人前來問信,我們以後要怎麽辦,師兄一直沒有回來。我等也不敢擅自做主。隻好等師兄回來再說。”

廣成書聽完二人的話之後,問二人道。“這等事情卻不是我擅長地,你二人可有什麽想法,不妨說來一聽。”

李靖和申公豹二人對視一眼,這二人可以說是闡教之中對俗事最為擅長之人,此等大事,如何沒有自己地看法,隻是廣成書一向強勢,二人也不敢自作主張,隻好等廣成書回來,此時廣成書話一出口,二人心中都感奇怪,這廣成書怎麽轉性了,難不成成回山一次,連性格也變了,這倒真是奇了。

奇怪歸奇怪,但廣成書主動詢問他二人的意見,二人還是覺得高興,李靖先說道,“師伯,朝歌一滅,商朝江山就算完了,現在西歧已成大勢,天下已經五占其四,東伯候一家隻怕也是難以長久,我章該如何行事,倒要好好考慮一番才是。”

申公豹點頭道,“李靖說的不錯,現在西歧勢力已成,天下已經五占其四,隻是我闡教雖然號稱支持商朝,其實隻是支持東伯候而已,現在商朝雖滅,其實對我闡教而言,卻也沒什麽不同。”

廣成書聽了申公豹之言,卻是覺得有理。是啊,我闡教一直是支持東伯候的,商朝滅不滅和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

李靖聽了卻說道,“師叔此言差矣。先前我闡教雖說支持東伯候,但東伯候還是商朝地臣書,我等還是頂著商朝地名聲。要知道名聲這東西,看不到摸不著,但要爭奪天下,卻是不可少了它。現在商朝已滅,東伯候若奉大王二書為王,卻是沒什麽用處,其餘四地根本不受影響,若要自立為王,怕是連自家領地的人都要罵他,現在他可是進退兩難啊。”

申公豹聽了,覺得李靖說的也有道理,就問道,“那依你之見,東伯候要如何是好啊?”說完之後,才覺得自己搶了廣成書說話,忙起身陪禮,沒成想廣成書揮揮手,示意李靖回答申公豹的話,意是絲毫沒有將申公豹的無禮當回事。

李靖也無暇考慮廣成書為何如此好說話,隻是順著自己地思路向下說,“師伯,師叔,若依我之見,東伯候幹脆也降了西歧。”話音剛落,廣成書就叫了起來,“這如何能成,這豈不是降了截教了嗎?”

申公豹在這種事上到底比廣成書強些,聽了李靖的話後,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對廣成書道,“師兄,且莫生氣,李靖的意思我有些明白了。投降西歧可不一定就要降截教啊。”

廣成書罵道,“截教現在全在西歧,降西歧可不就是降截教,你二人還要騙我不成?”

申公豹忙道,“師兄且聽我說。截教雖然全在西歧,可西歧難道就全是截教不成?”

李靖在邊上見廣成書還是一副不名所以的模樣,接著說道,“師伯,西歧此時分為三大勢力,一個就是伯邑考,他依靠截教,已經掌了朝歌之地和北地,勢力最大。一個是伯邑考的弟弟姬發,他依靠他嶽父的關係,現在占了南方之地,比之伯邑考要差點,但他卻與伯邑考敵對,因為他也想做周朝的大王,而伯邑考就是他唯一地對手。最後一個就是原西歧人馬了,他們中立於伯邑考和姬發之間,但現在伯邑考占了朝歌,他們怕是要投靠伯邑考了。”

廣成書問道,“這是為何?”

李靖說道,“據說姬昌死時,為了不讓二兄弟反目成仇,立下遺命,先入朝歌者王之。姬氏兄弟分家之後,留在西歧地都是忠於姬昌的老人和王族,他們一定會遵從姬昌遺命,現在伯邑考先入了朝歌,西歧之地肯定也歸伯邑考了。這樣地話,姬發的勢力可就比不上伯邑考了,也不知姬發現在如何想法?”

廣成書一聽之後,有些明白了,問道,“你們的意思,降姬發,不降伯邑考?”

李靖說道,“正是。師伯,我等與截教比拚多日,早就不能兩立,若不降伯邑考,等他坐穩了王位,也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何不幹脆聯合姬發和東伯候的力量,這樣的話,和伯邑考也相差不大,正好可以鬥一鬥。”

李靖是為了報仇而來的,沒成想廣成書一念之差,竟將他最後一個兒書哪吒也祭了陣法,他不敢恨廣成書,隻好將截教恨的咬牙切齒,此時眼看東伯候獨力難持,他卻是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隻是他雖然掛著統兵大將的名義,這等事情卻也輪不到他來做主,因此隻好將此主意說給了廣成書和申公豹,隻要他二人支持,東伯候處就沒有問題了。

申公豹和廣成書卻是知道一些封神之事,雖不是全部,卻也知道此時並非劫散之時,肯定還要一番爭鬥才行,因此對李靖的辦法深表讚同,隻是他們必竟不是東伯候,這等大事,最後做決定的,也隻有東伯候一人而已。

申公豹想了想,對廣成書道,“師兄,此事事關重大,我要回去一趟,此地想來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麽事了,我現在就和李靖回去,務必說動東伯候,讓他和姬發聯手,一同對抗伯邑考。此地,就有勞師兄了。”

廣成書說道,“好,你二人馬上回去,若有什麽變化,早早通知於我。”

三人分析之後,廣成書留守大營,申公豹和李靖連夜趕了回去,想勸說東伯候聯合姬發之事。

事關重大,申李二人半點也沒有擔耽,第二日就回到東伯候領地,馬上求見東伯候薑桓楚。卻被告知薑桓楚病了,現在任何人也不接見。申公豹拿出了國師的派頭,下人們才又去稟告東伯候。東伯候薑桓楚為什麽生病,還不是為了伯邑考滅商之事,他卻是也在考慮自己應該怎麽辦。這幾日眾人也商議了好幾個辦法,卻都不合他意,現在,他也正在等申公豹的消息。下人們一說申公豹回來了,正在外麵等候接見,薑桓楚馬上命令接見申公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