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十卷 歸來 第四十八章 你不也在流口水?

這娘們,真是……

潘紅升突然想起了村裏那個林寡婦,那個林寡婦豐滿妖嬈,說話都帶著一種彎彎繞的誘人腔調,走起路來飽滿的臀部自然搖擺,村子裏幾乎所有帶把的男人都對其垂涎三尺,一年到頭來替她打水的人絡繹不絕……

潘紅升自問算是比較清高的,隻幫她打過三次水。?.??.

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有幾分林寡婦當年的風骨,當然姿色氣質外加身材林寡婦是不能跟人家比,那個時候年少青衫薄,火力旺盛的幾乎每天早上一柱擎天,母豬也變貂蟬了。

許岩石一張老臉變成醬紫色,無論是多麽有城府,有頭腦的男性在漂亮的女性麵前也會變得虛榮起來,何況是他這種本來就愛麵子的人。

“這位……大姐,你難道就是九殺郎君王崇?”潘紅升眯起眼睛,這樣對方發覺不了自己目光的焦點,他的語氣也不由的平和起來:“說實話,我真的不想為難你,也許這句話觸犯到你的職業準則,但我還是要問一下:是誰派你來的?”

“賞金最高的目標,江南殺手中隻有我敢接吧?”女人冷笑一聲:“這個我自然不能告訴你,既然你知道這是殺手的準則,為什麽還要問?自討沒趣!”

說罷她身子微微俯下,擺出一個詭異的姿勢;整個人的身體拉的就像是一張繃緊的弓,似乎隨時都會攻過來!

“好吧,至少您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不是九殺郎君?”潘紅升用手一抹自己短硬的頭發:“這個問題不觸犯到你的職業道德吧?”

“這個告訴你們倒也無妨,反正今天在這裏的人都要死……”韻味十足的女人微微笑起來就像是絲絲潤滑的巧克力:“我就是王崇的妻子,船瑉秀!”

船瑉秀?潘紅升知道這個姓氏是及其稀少的,據說是中華古姓,隻在江南一帶還有少數人使用。

“我丈夫一輩子殺人無數,沒有人可以沾到他一根寒毛,誰有會想到,他最後會死在疾病手中……”船瑉秀說著眼圈不由的紅了幾分:“他臨死之前依然舍不下這把刀,所以我繼承他的名字繼續殺人……”

兩人聽的目瞪口呆:居然會有這種丈夫!自己殺人無數遭到報應還不算,還念念不舍殺人的感覺?要自己的媳婦繼承自己的遺誌?這算什麽……

“多說無益!”船瑉秀突然臉色一變,手中的刀鋒一轉!

一道弧光閃過潘紅升的臉頰,但在半空中與他的護體罡氣劇烈相撞,摩擦出點點火光!就像是有人在用電氣焊工具焊鐵一般。

船瑉秀的這一擊幾乎是用盡了全力,但潘紅升卻紋絲未動!他的護體罡氣堅韌程度明顯這比對方的攻擊力高一大截。擋住這一擊之後他趁勢一把抓住對方的臂彎,反手一剪!

船瑉秀完成攻擊之後背對潘紅升,渾身上下都是破綻!潘紅升原本可以輕易取她的性命,卻隻是輕輕一推,船瑉秀一屁股坐在地上,擺出的姿勢極為撩人。

“刺溜!”在場的潘紅升和許岩石同時咽下一口口水,美女即使在摔倒的時刻自然擺出的姿勢也是極為誘人的,隻見她豐滿的臀部微微翹起,沉重的胸部因為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一張銀盤似地俏臉因為緊張和恐懼已經變得兩頰粉紅。

這種美,隻有三十歲以上的女人才有,這是一種積厚勃發的美,沒有青春痘的青澀,有的隻是海一般內涵……

“你殺了我吧!”船瑉秀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眼神有些蒼老,也許跟中年喪夫有關,她比一般女人承受的東西都要多。

“我隻想知道,你的丈夫王崇,有沒有跟你提過無常老人;”潘紅升幾步向前伸出手去。

麵對著潘紅升伸出的手,船瑉秀卻毫不領情的一巴掌拍在一邊,自己突然幾個靈巧的筋頭滾翻後退到了七八米之外!

她翻滾的時候沉重的胸不住的跳動著,看的潘紅升鼻血長流:這你.媽要老命啊!至少35d!35d啊!

別看大家在島國藝術片裏看到的女u動不動就36d,f奶之類的,因為亞洲女性的生理特點,在現實生活中你能見到個原裝的34d就很難得了!

這幾個跟頭雖然姿態撩人,但速度卻是慢的驚人,看來船瑉秀真的如同潘紅升所說,功夫沒練到家。

這也難怪,作為半路出家跟著丈夫零散學藝的女人,練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了,一招鮮使得她都勝過了許岩石這等實力敦實的高手!

“你今天不殺我,以後會後悔的!”船瑉秀留下這麽一句話之後揚長而去,留下的隻是空氣中的一縷幽香和目瞪口呆的兩個男人。

“嘿,小子!發什麽楞那!”許岩石最先緩過神來把目光從對方窈窕背影收回:“人不大色心不小!這種女人碰不得!”

“你還不是一樣?先擦擦口水吧!”潘紅升心裏有幾分不服氣,這個時候他用不著給對方麵子,因為在這個話題上不分輩分沒有什麽不合適。

許岩石臉紅彤彤的就像是喝了一噸白酒,訕訕的不說話了。

作為長輩他不僅在潘紅升麵前丟了麵子跌了份,命還是人家救的!他真的沒什麽底氣再擺出一副長輩樣了。

“那娘們真是騷到骨子裏了!真他娘的……”許岩石為了擺脫尷尬迅速把話題轉移:“也許我該考慮著,續個弦了。”

本來是劍拔弩張的見麵,被船瑉秀這麽一搞,有些不尷不尬。

但潘紅升長長的鬆了口氣心裏明白,這回自己算是涉險過關!他甚至心裏有些感激這位誘人的美嬌.娘。

當兩人渾身破破爛爛風塵仆仆回到家時,做好飯等待許久的許舒見到他們這副德行愣住了:“你們——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搞成這樣子?”

“我跟你爸切磋了下,但還是輸了。”潘紅升又撒了一個謊,但他覺得這個謊是有生以來最完美的。

“哼!你們老爺們怎麽都這麽好鬥?好好的好久沒見了一見麵就切磋,衣服髒了誰洗?”許舒一邊說著一邊白了父親一眼,隨後又靈機一動的話鋒一轉:“當然了,某些人有的是妹妹幫他洗……”

潘紅升立刻趕到全身的血液頓時湧上頭頂:這丫頭!怎麽守著許岩石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