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上藥

回到家裏,突然一股子空氣清洗劑的味道。

這些女孩不僅把碗給洗了,還擦了桌子拖了地。

看來自己的措施真的收到點效力,她們總算意識到自己錯了。

有時候越是自己身邊的人,越是難以應付。

因為彼此間太熟悉了,所以很多時候原則都會模模糊糊的消減下去……

潘紅升屬於那種對自己身邊的人很寬容的那種人,寬容讓人們都喜歡他,但有時候也會讓別人肆無忌憚。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客廳裏滅著燈卻開著電視。

“咯蹦,咯蹦!”黑暗中有人吃著零食,還輕輕發出抽噎的聲音。

“許舒?”潘紅升輕柔的問了一句,對於自己剛才的舉動,他也覺的有些龜毛。

自己既然給了這些女孩子承諾,就要能包容她們的一切缺點。

這些女孩子能夠互相包容已經很不容易了,自己真的沒有權利在對他們提出什麽要求。

許舒沒有理他,依舊光著小腳在沙發上用紙巾擦眼淚,似乎被電視劇的情節深深感動了。

潘紅升忍不住瞄了兩眼,隻見對方看的居然不是國產劇,而是很老的一部韓劇《人魚小姐》。

說實話,在創作初期潘紅升也曾經觀摩過多部知名的電視劇,其中就有這一部。

作為僅次於《愛情是什麽》的熱播劇,這個電視劇也曾有過自己的輝煌。當年萬人空巷的情景還曆曆在目,無數的老大爺老大媽宅叔宅男大姑娘小媳婦都守著深夜影城熬夜看,看的每次都是雙眼紅腫。

“你沒事吧?”潘紅升本以為這種泡沫劇隻能賺賺那些小孩子老大媽的眼淚,沒想到就連許舒這樣的成熟女人都上當了。

“你今天發的什麽脾氣?”許舒在黑暗中幽幽的看著他,雪白的小腳沒有穿襪子。

潘紅升突然想起了許舒之前光著腳丫冰天雪地去找自己,那幅情景讓他一想起來心裏就不停的顫抖。

“沒什麽,我突然公司有點事。”潘紅升閃爍其詞,雖然沒有開燈但他可以感受到對方那炯炯的目光。

許舒低下頭去不說話了,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腳丫。

就在這個時候,潘紅升嗅到凍傷膏的味道——看來許舒當日真的是凍傷了腳,卻一直在人前不顯露出來。

“為什麽不跟我說?”潘紅升心疼的一隻手摸上去,卻被小腳輕輕蹬了一下。

潘紅升打開燈,看到沙發扶手上放著一瓶藥油。

他二話不說把油倒在手上,一股子清涼的感覺從手心傳遞到手背,許舒往縮了縮身子:“你幹嘛?”

“幫你抹點藥。”

“我抹過了。”許舒把頭轉了過去,但潘紅升還是湊了上去,開始把藥油一點點的,均勻的塗抹在她嫩白的小腳上。

可能是他的手法讓許舒很滿意,微微抗拒幾下之後對方立刻開始享受起來,甚至把頭靠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

潘紅升的手掌溫熱,蘸著清涼的凍傷膏在白皙的小腳上來回遊弋著……

腳是女性最敏感的的部位之一,也是讓很多男人銷魂的性感部位。

有的男人甚至異常癡迷於這個部位,以至於去偷女人的絲襪和鞋子。

潘紅升雖然口味沒有那麽重,但是手裏捧著許舒一雙粉嫩玉蓮,心裏不由自主的有些遊弋……

腳是性的暗示之一,男人為什麽最喜歡女人在桌底下用腳踢自己?就是因為這種暗示讓人神魂顛倒,甚至大於**本身帶來的刺激。

此時如此近距離的麵對許舒,潘紅升的心砰砰跳起來,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洗的那個內衣。

35c,真的假的?跟趙晴一樣?

有的女人一旦上了歲數,就會變得垂老不堪,但是許舒和趙晴這種女人,就像是紅酒一般,時間越久越是會變得醇厚,香濃給人帶來絲般感受。

經常有年近四旬的女演員被人捧成電視劇的女豬腳;潘紅升作為專業人士很反感這一點;這些女人雖然年輕巔峰的時候締造過屬於自己的輝煌,但自己年華已逝是不爭的事實,非得讓自己的垂老之軀去跟那些千嬌百媚的年輕姑娘刺刀見紅,確實不明智,不但無法延續自己的輝煌,還會抹殺自己在觀眾心裏留下的美好瞬間。

其實按照自己的實際年紀,差不多的來安排角色最好了,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劉曉慶,即使是不老妖後劉曉慶和伊麗莎白泰勒,她們在人後也承擔著不為人知的痛苦和心酸。

而眼前的許舒,讓潘紅升感到一種屬於成熟女性的知性美,一種落落大方的性感,一種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的美。

突然潘紅升呼吸有點急促,他的雙手也不由的顫抖起來……順著雙腳開始往小腿方向而去……

許舒似乎感受到了對方情緒的異樣,睜開眼睛低聲嚷道:“你幹什麽啊,你這人真煩……”

但是她不敢太大聲,因為畢竟才十一點半,樓上的女孩們都在自己房間裏玩電腦看視頻,萬一被她們聽到,那真是羞死了。

女孩們之間的微妙關係且不用說,單說自己之前是她們的老師,這一層關係就夠讓人臉紅的。

她這邊是虛張聲勢的抗拒,但潘紅升卻是實打實的行動!

許舒單薄的睡衣瞬間四散而去,他一把抱起對方朝自己屋裏走去。

“我不!我不!”許舒驚慌失措的蹬噠著白生生的小腿,但她的這種反抗在潘紅升溫暖的嘴唇攻擊下頃刻瓦解了。

多少年的期待,多少年的等候?潘紅升在上學的時候就在想象著有朝一日,可以在屬於自己的房子裏跟許舒長相廝守。

當年的願望此時是那麽清晰,懷抱裏的許舒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象征性的反抗——作為一個大齡女青年,實際上她在那方麵的需求比潘紅升還要強烈。

在潘紅升暴風驟雨般的進攻下,她早就已經柔若無物般纏繞在潘紅升腰間,不高不矮的身子蜷縮起來。

潘紅升由於情緒過於激動,所以腳步微微有些踉蹌。

但是他搖搖晃晃中還是順利的把許舒抱了進去,一隻腳後跟狠狠的把門帶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鈴聲把他從睡夢中叫醒。

隨手一摸許舒已經不在被窩裏,但是一隻絲襪還在枕頭邊。

潘紅升使勁拍拍頭,起來的時候感覺有點身子發軟。

他記不清自己是什麽是時候睡著的了,隻記得那些淩亂的動作和銷魂的一幕幕瞬間。

曾經有個女明星說了一句名言:xxx滿足了我對男人所有的想象。

現在那個男影星已經離了婚,並且涉嫌詐騙被起訴了,用唐少的話來評價:這娘們的想象力也太貧瘠了。

但是昨天晚上,許舒真的滿足了潘紅升對女人所有的想象。

跟那些蛋逼炒作的戲子不一樣,他沒必要欺騙自己。

溫暖的陽光已經輕輕揮灑在自己**的肩膀上,倒映出一種古銅色的光澤。

有人開門,隨即他聽到許舒跟幾個女孩寒暄的聲音。

“許舒姐?您這是怎麽了?起這麽早?”那是蘇雅驚訝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那股子懶洋洋的勁頭。

“是啊,買早點去了,你趕快把小雪叫起來,牛奶我也熱好了,買的是蛋撻和餡餅,各種口味的都有,把佳佳也叫起來吧。”許舒聽起來喘息未定,雖然是開車出去買的,但拿著這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顯然也不少費勁。

潘紅升趕緊穿好衣服起來,說實話以前都是他買好早飯,然後不厭其煩地把這些懶丫頭們喊起來。

終於有人可以取代自己的工作了,希望不是心情好曇花一現。

吃飯的時候兩人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對視一眼。

但即使不用眼神接觸,潘紅升和許舒都可以感受到那股子來自對方身上的溫度,淡淡的又沉沉的。

蘇雅和唐佳佳都一邊看報紙新聞一邊吃飯,不知道為什麽蘇雪這個丫頭突然起了疑心:“許舒姐,你昨天一直在這裏看電視看到天亮?真厲害……一宿沒睡?我看到你的衣服都在沙發上……”

潘紅升和許舒的心,一下子收緊了。

“啊?是嗎?哦!是昨天我換衣服忘在這裏了!”許舒的借口顯得那麽業餘,讓原本沒有猜疑之心的蘇雅也注意起來:“許舒姐,你在客廳換衣服?”

雖然幾個女孩跟潘紅升的關係彼此間都心知肚明,私下裏莫說是當著潘紅升的麵換衣服,就是一起洗澡睡覺都不為過,但在其他女孩麵前,形式上的矜持還是需要維持的。

許舒愣了一下,潘紅升立刻打岔:“啊?今天十九號了,冬至啊!”

“是啊,冬至怎麽了?”唐佳佳沒繃住上了當。

“怎麽今天應該吃餃子呀!”潘紅升輕輕一拍桌子,這個動作讓眾人麵前的湯碗都哆嗦一下,濺了眾人一身!

“哎呀!說話就說話,你拍桌子幹什麽?!”蘇雅一下子被攪亂了思路,她剛買的方格裙子被搞髒了一小塊,立刻注意力都被勾引到哪方麵去了。

潘紅升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慶幸,而許舒很知趣的趁機匆匆吃了幾口,走開了。

想想自己昨天幾乎是在眾位女孩們的眼皮底下跟許舒銷魂,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色膽包天的意思。

處理了甘碧尼的事情之後,他越發的對安全問題重視起來,骷髏會簡直是無孔不入;雖然這個暗刺被拔出了,但其他位置未必就沒有問題。

就連花妖這種警惕性極高的職業殺手都會被騙過,那一般的保鏢呢?潘紅升一想就有點頭皮發麻。

黑蠍和花妖被委派清除內部奸細,但是這個任務很顯然難度比較大。

畢竟他們是人數多達數千的大集團,在雷巨星大樓裏麵從事各種職業的人都有,那些服務於演員的化妝師,特效師等都是流動性比較大的,還有那些雷巨星影視公司臨時聘用的那些群眾演員,更是一個很難解決的黑洞。

就在黑蠍和花妖忙於清除內部問題的同時,在同一座城市裏的國安組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一直以來國安組幾乎沒有發揮什麽作用,這讓暫攝會長一職的胡仙芝十分慚愧。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之前內部出了這麽大的問題;幾乎是幾大支柱之一的烈峰都是叛徒,手下的眾多精英人員紛紛離開組織,形成一股子危險的力量。

在這種大環境之下他真的無暇再顧及其他事情,烈峰手下的一部分叛逃者原本隸屬於國安七組,於是他們稱自己為‘老七團’;嫉恨國安組對烈峰的處置,開始四處興風作浪。

這一段時間,胡仙芝心情略微放鬆了些。

因為領袖即將歸來,劉崇如也馬上處理完外部糾紛趕回來,這兩大高手回來之後局勢將立刻穩定下來。

即便是骷髏會,也忌憚這樣兩個實力接近神的男人。

另一方麵,內部潛伏的人員已經基本上被肅清,七老團的骨幹力量昨晚在近郊被戰鬥組狙擊,損失慘重。

幾大難題,似乎一夜之間迎刃而解。

她感到外麵的天空都明淨很多,跟自己的心情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