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鳳的眼睛裏麵含著淚水一隻手捂著臉,另外一隻手朝著慶生的臉上就是一把掌的說道:“畜生,今天老娘跟你沒完。”
說完朝著慶生的臉上就是一把掌,慶生一下子逮住了山鳳的手就要朝著山鳳的身上繼續施展拳腳。
周正看到山鳳就要被慶生打到的時候,自己一個步子竄了出去,一把拉住了慶生的胳膊,長的再怎麽瘦弱的一個漢子,就算是文質彬彬的弱不禁風的那也是一個漢子,這動起手來的時候也是不容小視的。
慶生臉紅脖子粗的盯著周正看著大聲的說道:“你放開手。”
周正瞪著眼睛說:“我放開手可以,但你別動手啊。”
慶生腦門上泛起陣陣的青筋說道:“憑啥,他娘的這是勞資的娘們,勞資想怎麽揍就怎麽揍,就算是勞資弄死了也是我的娘們,跟你們有啥關係,難道你跟這個騷娘們有一腿?”
周正被慶生這句話問的頓時感到這老師平日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問認識表的,咋就喝了點貓尿就跟啥一樣王八蛋拉?
周正臉上帶著微小的說道:“我說慶生哥,你這個事可不能冤枉了我不是,你看嫂子這都被你已經打了,爺們咋好跟一個娘們動手的不是。”
周正一看這個慶生一準的就是喝多了,這一靠近就問道一股子的酒氣味不斷的朝著自己的鼻子裏麵灌著,估計待會酒醒了自己幹啥都不知道了。
賴長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朝著慶生的臉上舉起手就是啪啪的兩個嘴巴,慶生頓時給揍傻了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了隻是瞪著眼睛手捂著臉看著賴長壽。
賴長壽走到慶生的麵前提起腳朝著慶生的腿上就是一腳,慶生被這一腳踹的身子一歪險些沒有摔倒在地。
賴長壽走上去說道:“王八羔子,眼睛吃屎的,還是咋啦,這打過年的你就不能給勞資找事?”
慶生被揍的腦袋裏麵的酒也清醒了幾分的說道:“勞資管我娘們咋啦,跟你們有啥關係了?”
賴長壽走到慶生的麵前,蹲下去,朝著慶生的臉上就是兩巴掌說道:“咋樣?用你的狗眼看看你跟誰說話咧。”
一旁的山鳳早就哭著將自己被慶生扯開的衣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慢慢的係上了,眼睛裏麵隻是更多的是一片的淚水,紅腫的臉龐不斷的提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麽。
周正走到山鳳的身旁將山鳳扶起來說道:“山鳳嫂子你沒事吧?”
山鳳咬著牙搖了搖頭說:“沒,這個王八犢子每次喝酒的時候都會揍我,我不想跟他過了。”
周正一聽這個合著你們兩口子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出來招惹別人唄,然後回家就開始幹仗,這現在還想著不過了。
賴長壽聽到山鳳這麽說,轉身瞧著慶生說道:“你個王八犢子,聽見你媳婦說什麽不,還不給我滾過去給你媳婦道歉,好好哄哄。”說完在慶生的腿上上去就是一腳。
慶生聽到山鳳跟著說要不跟自己過了的時候,微微的楞了一下,可是隨即身上的酒氣又重新一股腦的冒了上來,將本來的剛剛清醒的理智燒去。
慶生從地上爬了起來,努力的爬了好幾次才站起來,一手扶著一旁被周正擺放整齊的板凳一邊晃悠著身子走到山鳳的麵前。
等到慶生走到山鳳麵前的時候,慶生顫顫悠悠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著山鳳的鼻子說道:“騷娘們,你給勞資聽好了,勞資今天不日死你,不幹穿了你,勞資就是你孫子。”
沒有等到慶生說完這句話,周正走到慶生的麵前甩起胳膊就是啪啪兩下,這慶生就這樣又被抽了兩巴掌。
剛才的時候賴長壽抽他,他不敢還手,現在是周正抽他,他難道還不敢還手了,朝著周正的嘴角就是一拳,周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直接揍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隨後感覺眼前一黑的跌倒在地上。
慶生看著跌倒在地上的周正,臉上帶著得意笑容的說:“咋啦,孬種,一個閹人還能幹啥拉,你不是想揍我麽,起來啊你,你倒是站起來啊。”
周正一看這個聽到這個心裏更加的惱火了,他這個人別看平時的時候也是喜歡挑逗村裏的娘們,也想幹遍了村裏的娘們,可是他心裏從來沒有侮辱過,更是沒有瞧不起任何一個女人過,甚至在周正的心裏是十分的敬佩每一個女人。
周正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的這一生很多的時候都是在摸摸的承受著,他曾經看到過一個母親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被揍,她將孩子抱在自己的懷抱裏,孩子的爹就一直在朝著這個女人拳打腳踢的。
在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的母親也曾為了自己受到過無處人的謾罵,他的母親那個時候哭著說道:“周正,他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孩子,隻是他的天賦沒有在學習上。”
從那之後周正感覺自己的母親真的很不容易,在平日不僅僅的要麵對自己父親對她的冷漠,更是要給予周正母親的溫暖。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周正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母親,至於自己的父親,周正的母親曾經無數次的告訴周正,其實他的父親隻是恨鐵不成鋼。
就在剛才周正看到慶生在揍山鳳的瞬間,讓周正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忽然周正的雙眼變的通紅的從地麵上爬起來,用手將嘴角的血跡擦幹,單手住著自己的膝蓋慢慢的站起來。
等到周正站起來的時候,隻見在周正的眼神裏麵充斥著紅色的憤怒,甚至臉上的五官都快要被這種恐怖扭曲,他周正從來沒有被一個人這樣揍過,更沒有別人這麽的戳在自己的痛楚過。
周正他承認自己的家夥不行,但是也不能讓比人說出來,這話自己心裏雖然能夠去麵對,要是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就又會是另外的一種效果了。
就像現在這樣被慶生從嘴裏說出來,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所有的憤怒都被激怒,本來一直都在隱忍都在忍耐的他在這一刻再也不能夠忍受了,現在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告訴了村裏的人自己褲襠裏的家夥不行了。
知道這事的就三個人,一個是張夢,一個是餘江,還有一個就是楊老漢,這三個人都不可能說出去,除了這三個人還能有誰了。
周正想著:“要是讓我知道這事是誰說出去的,勞資就幹死他家的女人,讓你看看勞資褲襠裏的家夥到底行不行了。”
慶生看著周正緩緩的站起來,他仍舊是一臉得意的看著站起來的周正,嘴裏說道:“咋啦,還想揍我,給你,你倒是揍啊,勞資現在就把那個**給你,我倒是要看
看一個閹人你是咋弄的。”說完自己哈哈的笑了起來。
周正走到慶生的麵前,狠狠的攥著雙拳,手臂上的青筋在告訴著所有的人此刻周正的怒火已將把理智燒光。
隻見周正突然抬起手朝著朝著慶生的臉上就是一拳,隨即如同雨點一般的拳頭朝著慶生的身上臉上隨便的招呼著。
慶生被周正突然來的一拳打的楞在了原地,他沒有想到周正真的會起來反抗自己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周正狠狠的壓在了地上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的打在慶生的身上。 慶生被周正揍的頓時有些發蒙,過了一會明白過來的時候,突然蹦了起來就要朝著周正的身上就是一腳,周正朝著慶生的褲襠就是狠狠的一腳,頓時慶生好像是蔫了一樣的茄子一般夾著雙腿捂著自己的褲襠蹲在了地上。
賴長壽看到慶生被周正給這麽來了一下,頓時感覺自己下身的玩意疼了一下,賴長壽走到慶生的麵前,將慶生扶起來問道:“慶生,你感覺咋樣?”
慶生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眼神狠狠的盯著周正說道:“長壽叔,你來一下試試,狗日的勞資今天非得宰了你不可。”
說完就想朝著站在的地方撲過去,一把被賴長壽拽住說道:“慶生,你褲襠裏的玩意是啥做的,咋被踢了一下還能有力氣去幹別的。”
慶生的眼睛裏麵充滿了無數怒氣的盯著周正說道:“狗日的雜種。”
周正的嘴角帶著血絲盯著慶生看著,慶生的嘴角上同樣帶著血跡,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就好像是在騎著木馬一般。
山鳳看著兩個男人打在一起,不知所措的跑到周正的麵前,看了看在一旁的慶生,瞧著周正的臉上就是一把掌的吼道:“我讓你打我男人。”
說完還想繼續朝著周正的臉上打著。
周正一把拉住山鳳的胳膊說道:“騷娘們,你他麽的腦袋裏麵進大便了是不,你咋看不見剛才你爺們先動手的了?”
山鳳在聽完了周正所說話,正準備朝著周正的身上多來幾下的時候,自己被村長攔住了,說道:“山鳳,還知道自己姓啥不?”
賴長壽瞧著周正說道:“小正,你先回去,等著回頭的時候再說這事。”
周正轉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旁沒有被注意到的慶生朝著周正撲了過去,一把將自己手裏的板凳砸在了周正的褲襠上,周正的臉上頓時一陣鐵青的跌倒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捂著自己的褲襠不斷的翻滾著。
周正隻感到剛才被慶生打在自己褲襠上的那一下頓時感覺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砸斷一般的疼痛,腦門上頓時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周正心裏罵著:“我這是得罪了誰了啊,咋就跟我褲襠裏的玩意過不去了啊?”
賴長壽看著周正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趕忙走了過去說道:“周正,你這是咋啦你沒事吧?”
周正的腦門上冒著無數的汗珠,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在周正的腦門上翻騰著,周正隻能是微微的朝著賴長壽點著頭,疼痛已經讓他無法在發出任何的聲音。
賴長壽一看周正在地麵上不斷的翻滾著,臉上焦急的說道:“還站在著幹啥,還不快點的去找張大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