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繼續問道:“為啥?難道娘們都喜歡魚身上的那股子腥味?”

癩子媳婦笑眯眯的說:“等待會你吃完了就知道了,嫂子保管你下次的時候還想吃。”

周正心裏想著:“**,跟勞資裝純情,別以為勞資不知道你想幹啥,要是以前的時候,我早就幹你了,現在不成了,這褲襠裏的家夥不給勞資我爭氣,慶生那個夠娘養的也是,湊哪裏不好,偏偏的要在勞資的褲襠上給來這麽一下,等我的不日了你的娘們山鳳,給你戴個綠帽子,讓你丫的當王八龜兒子,老子我就不姓周了。”

周正突然想起來在剛才的時候村長賴長壽還叫了自己去他家裏吃飯,也不知道賴長壽是不是跟自己說真的還是跟自己在開玩笑呢。

周正就這樣被癩子媳婦拉著胳膊一路的朝著癩子媳婦家裏走去,你還別說要是在以前的時候,周正肯定想要幹了這個浪貨,要是幹的話也不會去癩子的家裏,畢竟對於一個寡婦而言,周正還是不想給已經死了得人,在他的家裏給他戴上一定綠帽子。

對於周正來說這也是對於死人的一種尊重了。

周正還沒有走到癩子家門前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影子在癩子家的門前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幹什麽。

癩子媳婦看到這個人影的時候一把將周正的胳膊鬆開說:“小正,等明天的吧,嫂子突然想起來,晚上的時候還有點事呢?”

周正的眼睛在癩子媳婦說話的時候就一隻盯著癩子媳婦的臉上看著,在癩子媳婦看到那個人影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癩子媳婦拉著他胳膊的手晃動了一下,而且現在下意識的鬆開了。

周正就已經想到了現在在癩子家門前晃悠的那個人影肯定跟癩子的媳婦有著關係,而且那個人影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男人的,要是男人的話,說不準就是跟癩子媳婦現在睡在一個被窩裏的哪一個野漢子了。

周正想到這裏眼睛一轉的說道:“癩子嫂子,合著剛才你叫我去你家吃飯,說給我做好吃的,就是忽悠我呢?”

癩子媳婦一看周正的臉上有些一絲的怒氣,心裏也是有些擔憂的說:“你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做好吃的,你看到沒有在我家門口晃悠的那個男人,那是我的娘家哥哥,這次不知道來了又幹什麽來了,這不是要過年了,說不準又是來給要東西的。”

周正看著癩子媳婦,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於是便笑嘿嘿的說道:“癩子嫂子,你看我誤會你了不是,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就要轉身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這癩子媳婦的家在一個小胡同的裏麵,要是過了小胡同就是癩子媳婦家了,要是順著大道不過小胡同的話,那就到了周正的宿舍了。

剛才的時候周正就是在這個胡同的口上被癩子媳婦叫住,然後直接被拽到了胡同裏麵的。

周正站在後麵看著癩子媳婦朝著那個男人走過去的時候,一直在癩子媳婦門前晃悠的男人看到癩子媳婦的時候,滿臉笑容的走到癩子媳婦的身旁說道:“姐,你幹啥去了?”

癩子媳婦笑嘿嘿的說道:“你咋來了啊表弟,不是說了等著過年了我再回家的。”

男人笑嘿嘿的說

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啊姐,家裏的女人都不讓我碰,我都好幾個月沒有見到肉味了。”

男人說著的時候在癩子媳婦身上撞了兩下,眼睛一直在癩子媳婦的身上上下掃著,那眼神就能硬生生的把癩子媳婦給吃了。

癩子媳婦的眼睛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幹柴遇到了烈火了,兩個人的眼睛裏讓周正看著那就是除了欲望就是欲望了。

周正站在遠處的胡同裏麵並沒有走遠,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娘們到底是想要幹啥,沒有想到這麽一看就真的讓自己給看出事來著。

癩子媳婦笑眯眯的小聲說道:“你個壞東西,良心是不是都讓狗給吃了,咋這個時候還不在你女人的身邊照顧你的種了。”

男人笑嘿嘿的說道:“我這不是想姐了麽,再說了我這個兄弟現在也是著急的火急火燎的等著見見你呢。”說著就在癩子媳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一下可是讓癩子媳婦一聲嬌呼從嘴裏直接釋放出來,讓周正聽的隻感覺自己的家夥真想直接的幹進去,直接弄死了這個娘們算了,他周正自認為是見過很多的女人,上過很多的娘們,這一次還真是打開的眼界了啊。

這種娘們自己還真的就是第一次遇到,在以前的時候他遇到的女人其中也不缺少這種*的,但是這種娘們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都說這種娘們的欲望非常大,真不知道這個莊家漢子是在平時的時候咋伺候這個癩子媳婦的。

周正還真想跟著癩子媳婦去瞧瞧到底這個漢子有啥本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窩這事也是要不斷的學習的,在學習的過程種才能逐漸的完善著自己。

周正瞧著癩子媳婦被這個長的眉毛粗獷,長相也是十分粗獷的男子拽到了屋子的時候,他想到自己下午的時候還要去村長的家裏,但是現在還真想去跟著看一看。

周正想著於是就瞧瞧的跟在了癩子媳婦的身後,等到兩個人進屋之後,他走到了後麵的一個牆角,在牆角的上麵有著一個小小的缺口,周正一個縱身便跳到了院子裏麵。

周正走到牆角看了看發現這還真是一對狗男女,大白天的進門就直接拉上窗簾幹著那事。

周正悄悄的在院子裏麵走著,等到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周正聽到從裏麵傳來一陣陣的聲音。

男人操著粗獷的聲音說道:“你可是想死我了,**。”

癩子媳婦說道:“嗯?看你猴急的模樣,死鬼。”

男人喘著粗氣說道:“咋不著急,你看我的兄弟都著急成什麽模樣了,我可是有幾個月沒有見到葷腥了啊,我這個褲襠裏的家夥也是啊,這下可有你好受的了。”

癩子媳婦用著騷媚的聲音說道:“你讓它出來,我看看你兄弟有多想我啊?”

說著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還有著陣陣喘著粗氣的聲音,癩子媳婦時不時的傳來的呻吟聲。周正躲在牆角,他就想著咋每一次的時候這樣的事情總是讓自己遇到,而且每一次都是自己在聽牆角的。

周正在牆角聽著屋子裏的人說話的聲音,時而斷斷續續的傳來陣陣呻吟的呻吟,果然是一個**這寡婦的叫聲跟其它

的女人果然不一樣。

屋子裏麵的漢子名字叫二輥子,也就是為了好養活在自己的家裏排行是老二,也就起了這麽一個名字。

早些年的時候這個寡婦在娘家的時候就已經勾搭了這個二輥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弟,怎麽說起來也算是**了。

那個時候農村都是相對來說很是封建保守的,本來這個寡婦已經打算嫁給自己的這個表弟二輥子了,誰也沒有想到就在訂婚前的時候,二輥子因為調戲村裏的婦女被當時的警察給帶走了,之後寡婦的娘家嫌棄這個二輥子的名聲不好,也就隨即退了這門親事。

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二輥子沒有被關起來之前就已經跟這個寡婦勾搭成奸,兩個人早就已經在野地裏幹了那事。

也就是說這個寡婦在還沒有嫁過來之前早就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也不知道怎麽著等到二輥子回來的時候,自己也就開始發誓再也不跟這個表姐有著任何關係上的往來了。

過了些年,二輥子也就成親了,對方還是一個不錯的姑娘,就是看著二輥子這個漢子長的結實幹活也賣力,是一個莊稼地裏的好手,嫁給這樣的漢子雖然不知道冷暖的但是至少也知道疼自己的婆娘。

沒有想到在這個姑娘嫁過來沒有多久二輥子也不知道咋就又跟自己的這個寡婦表姐勾搭在一起了。

開始的時候嫁給二輥子的姑娘感覺二輥子這個漢子別看平時的時候色了點,在**的時候幹那事也是跟生龍活虎一般的凶猛,自己的這個小身板時間長了還真是架不住二輥子這樣每天的折騰。

有的時候人家婆娘就開始有些拒絕了,每次**的時候都有一些的害怕,終於等到她懷孕的時候,自己鬆了一口氣,結果這個二輥子竟然就勾搭上了自己的表姐了。

這個也的從前幾天的時候說起。

前幾天的時候寡婦癩子媳婦也不知道咋的了就想去鎮上轉一圈,就跟著從村裏經過的車一起到了鎮上。

等到了鎮上的時候,就去供銷社給自己買布去了,這不是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過年了總的給自己準備一些的新衣服啥的,這幾天在賴長壽的幫助下自己的糧票啥的也不比那些個工分多的人的少。

沒有辦法賴長壽就是一個色胚,每次的時候總是不倒幾下就不成事了,害的這個寡婦癩子媳婦每次都是興致剛剛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身上的爺們不行了。

每次跟賴長壽幹那事的時候心裏不是一般的掃興,但是自己沒有辦法的還得跟著賴長壽幹那事,誰讓自己不想去地裏掙工分又想著能有糧票,也就隻能背地裏偷著幹著勾搭爺們的勾當了。

這個村裏的爺們十有八九都跟這個寡婦在一個被窩睡過,這樣就算是村裏的人知道了寡婦的糧票啥的要比別人家的多也不會說什麽了。

在農村特別還是現在這個時候的山溝裏,家裏說算的就是爺們漢子,在這裏打老婆那還是十分正常的,若是那個爺們在家裏被自己的女人欺負了,那說出去就是一個窩囊廢了,就跟慶生是一樣的廢物。

到時候不僅僅是會被村裏的人取笑,甚至在外麵說道怕媳婦這個爺們就被很是自動的分類到了不是一條漢子的堆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