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霞笑嗬嗬的答應了,等到周正轉身離開的時候,周正用餘光看到大霞一個人在貨架上不知道在弄著什麽呢。

周正無奈的笑了笑,將大前門放在了兜裏,手裏拎著剛剛大霞給自己的白酒,還有一袋花生,嘴裏叼著一根大前門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周正走到門前的時候,推開門發現自己養的狼崽子在**自己的被窩裏麵躺著呢,看到自己推開門進來,狼崽子蹭的一下跳到了地上朝著周正晃著尾巴跑了過去。

周正蹲下去將狼崽子抱在了懷裏說道:“你看你整天的翹著狼玩意,是不是想幹村裏的母狗了啊?”

狼崽子聽完了周正說話嗚咽的叫喚了兩聲好像自己在聽懂了一般的回映著周正。

周正將懷裏的狼崽子放下,自己走到櫃子的前麵將兜裏的大前門掏了出來說道:“也不知道鎮長是不是能把鄰村的奶牛都給自己了,要是成了的話,就好了。”

周正將大前門放好後,自己坐在凳子上手裏拿著那本書,一邊看著一邊喝著小酒,那叫一個滋潤啊,他想起來好像晚上的時候在隔壁的村裏有著一場戲台呢。

以前的時候周正也是喜歡聽戲的,自從自己褲襠裏的玩意不行了,自己也沒有那份心思了,周正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坐在屋子裏看著自己的那本書。

周正喝酒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櫃子裏還有楊老漢給自己的藥酒呢,現在也就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要是能把自己褲襠裏的玩意治好的也就是好了,要是治不好的話就當給自己褲襠裏的東西消毒了。

周正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一旁的櫃子前麵伸手從裏麵拿出來藥酒放在自己的手裏,另外的一隻手直接將褲子解開,周正的頭輕輕的抬著,微微的閉著眼睛咬著牙將手上的藥酒摸在了自己的玩意上。

這一次並沒感覺到疼痛隻是感覺到一陣清爽冰冷的感覺順著自己的家夥往下流淌著,周正感覺手裏的藥酒沒有了,重新倒好以後又在自己的家夥上摸了摸,這次感覺有點溫熱的感覺。

周正將自己的家夥在摸完藥酒之後重新的放回到了自己的褲襠裏麵,周正心裏想著也不知道自己的玩意啥時候能好起來。

周正喝完了酒躺在**就這麽著自己也不知道啥時候就睡著了,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啥東西在添著自己,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養的狼崽子不斷的伸著舌頭在舔著自己。

周正坐起來晃了晃腦袋看了看外麵,發現外麵已經快黑了,也不知道外麵是不是還下著雪呢,下雪的話也不知道村裏的幾家危房咋樣了,估計肯定是要塌了。

這村裏的房子都是用稻草還有蘆葦杆子跟一根根細小的木材弄的房頂,在上麵加放上一些土然後夯實就成了。

這樣的房子在平時下雨的時候幾乎都是床頭屋漏無幹處,屋子裏都能養魚了,現在趕上了下雪天,前幾場的鵝毛大雪愣是讓房頂上都是積雪了,這人還不敢上去,上去房子就的塌了。

現在要是還繼續下雪的話,估摸著這個房子的塌陷那就是一定的了。

周正這樣想著,村長賴長壽那會的時候還叫自己去他家裏吃飯,自己想想還是不去了,還是去牲口棚裏看看隊裏的牲口去,也不知道那兩頭奶油

咋樣了。

現在周正的心裏最關心的就是那兩頭奶牛了,要是奶牛真的都能弄到自己的村裏集中飼養的話,等到來年的時候光是生下來的小牛犢子過一段時間也是能產奶了。

到了那個時候奶牛產的奶可以賣到山外麵的城市裏去,還得去山上挖老山參,要是現在的話奶牛肯定不能夠立刻的看到什麽效益,要是想要立刻的看到效益那就的去山上挖老山參來賣了。

周正尋思著這山上的老山參若是隻要挖一下回來放在自己的院子裏麵養殖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啊,若是這樣也可以的話,那就不用整日的在山林裏麵溜達著找山參挖了。

隻是這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是要跟楊老漢去商量一下,這山裏的老山參也就隻有楊老漢知道在什麽地方了。

自己若是不跟楊老漢商量的話,自己上山去尋找的話,估摸著能上去也就下不來了。周正這麽想著自己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再一次的到山上去了,上次的時候還是自己歪打正著的進去的,要是自己還能像以前的時候跑那麽快的話,估摸著上山也不是啥大事了。

周正自己想著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小腹有著一股的熱浪在不斷的翻騰著,也不知道翻騰了多久直接朝著自己的褲襠湧去,湧去之後這種溫熱的感覺便消失在了褲襠裏麵。

周正剛才的一陣的激動,當這股溫熱湧上來的時候他想到是不是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就要好了,現在這股溫熱消失之後,他的心裏一陣的煩躁。

周正心裏想著是不是國外能把這種病給治療好,但是現在這個年代也不能出國去啊,就算是自己出國去了,手裏頭也沒有錢,到時候也是一樣的,還不如趁著現在還不能出國的時候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

好好的掙錢,說不準等到出國的時候自己的病也就好了,自己還是一個百萬富豪了,要是好不了的話到時候那些錢也足夠了。

周正的心裏想著,看來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好好的去琢磨一下咋賺錢了,要是不賺錢的話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可是咋辦。

等到晚上的時候周正聽到從遠處飄來的陣陣的敲鑼打鼓的聲音還有吹著樂器的聲音,周正猜想著是不是遠處的戲班子在開始唱戲了。

周正走出去,看著飄著雪花的天空在看看遠處的幾戶人家,房頂上厚厚的積雪更加的厚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會塌陷了。

周正想了想自己嘟囔著說道:“要是塌了跟自己也沒有啥關係不是,也不知道都是咋想的啊,我還是好好的想想該咋掙錢吧。”

周正一邊朝著賴長壽家走著一邊笑眯眯的唱著歌說:“伸手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上,出籠包子無隻樣。”

周正這十八摸唱的那可是有模有樣的,那也叫一個好聽了。

周正走到賴長壽家門前的時候看到山妮跟賴長壽還有蘭花正站在門口,蘭花瞧見周正的時候說道:“小正,你這是去幹啥?”

周正笑嘿嘿的說道:“你這是去幹啥,我來找長壽叔來了。”

賴長壽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

:“哎呀,你看我這個腦袋,我咋把這個事都給忘了。”

周正笑眯眯的說道:“村長你說的是啥事啊,要不一會的時候咱一起去隔壁的村裏看唱戲的去?”

賴長壽點了點頭說道:“小正,過幾天這不就是過年了,你也是自己一個人來長壽叔家過年吧。”

周正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朝著山妮說道:“你看這個妹子長的就是俊,啥時候畢業的?”

山妮看著周正跟自己說話,麵前的這個男人不像村裏其它的男人那般的模樣,而且長的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師一樣。

山妮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說道:“你叫啥名字?”

賴長壽眼睛一瞪瞧著山妮有些疼愛的訓斥道:“山妮,你咋這麽沒有禮貌?”

周正看了一眼賴長壽說道:“沒事的長壽叔,你瞧瞧這妹子長的多俊啊,一看就知道是城市裏的人,不是山溝裏的。”

周正的這句話可是把兩個人都給誇了,一個是誇的山妮,一個是說的賴長壽。

賴長壽笑了笑說道:“都是讓我給慣壞了。”

周正笑嗬嗬的說道:“我叫周正,是上山下鄉的知青,你是不是叫山妮?”

山妮看著周正笑了笑說道:“嘿嘿,嗯,一會了我跟著我爹還有我娘去看戲,你要不要一起去?”

周正看了看蘭花看了看山妮還有賴長壽,賴長壽說道:“小正,你要是沒事的話就一起去看吧。”

周正點了點頭,也就跟在這山妮的後麵朝著隔壁的村子走去。

周正走到一旁看著戲台上的戲曲,外麵還在不斷的飄著雪花,等過了一會蘭花瞧著賴長壽帶著山妮走到了另外的一邊看著。

蘭花走到周正的身旁說:“小正,有沒有想嬸子?”

周正臉上帶著笑容說道:“想了,哪能不想呢,我這可是天天都在想著你呢。”

蘭花的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小正,走,跟著嬸子去外麵,走啊。”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朝著外麵走去,用胳膊朝著周正的身上撞了幾下,眼神時不時的朝著周正飄過去幾個帶著媚絲的眼神。

周正有些不情願的跟在蘭花的身後,周正說道:“蘭花嬸子,要不咱先回去吧,我看這長壽叔一會的時候就該過來了。”

蘭花走在前麵聽到周正在跟自己說話,自己轉過身朝著周正說道:“你個聳貨,你褲襠裏的玩意還是不是一個玩意了啊,你還叫不叫一個爺們了。”

周正聽完蘭花說的,笑嘿嘿的說道:“蘭花嬸子,你咋不知道我褲襠裏的玩意不是男人的,你不還想著我褲襠裏的玩意呢?”

蘭花聽完了周正說的臉上帶著笑容的說道:“咋啦小正你這還是生氣了啊?難道不想摸嬸子的奶子了?”

周正臉上帶著無奈的說道:“咋不想啊,我要是不想的話我就不跟你來了,再說了我要是不跟著你來的話我,我咋摸到你的奶子的。”

蘭花的臉上帶著笑容的問道:“你告訴嬸子,你是不是跟村裏的哪個娘們鑽到被窩裏了?”

周正笑眯眯的說道:“蘭花嬸子你這話說的,自從跟你鑽了被窩睡在一塊之後,我周正那可是真的不想跟別的娘們睡在一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