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瞪著眼睛問道:“咋會呢,剛才的時候我才把那個畜生給揍了。”
賴長壽說道:“人家警察到了一會,這個畜生就自己都交代了。”
原來在那天的時候慶生被自己的娘們山鳳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之後,自己喝了不少的酒,這酒還不是在自己的家裏喝的,而是在大霞的小賣點喝的。
等到晚上大霞要關門的時候才把慶生給哄了出來,等到慶生走到賴長壽家的時候,想起來白天的時候賴長壽跟山鳳在被窩的時候讓自己給逮個正著。
慶生的心裏窩著一把火,這個家夥無處發泄,受了啥委屈也不敢吭聲走到小賣點也就開始喝酒了,現在走到賴長壽家門前的時候,就想起自己白天看到的。
慶生就朝著賴長壽的家裏走去,走到門前的時候發現在村裏就一個人好像是蘭花的妹子香芹,香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什麽東西吃壞了肚子,自己在家就沒有跟著自己的姐姐姐夫一起去看戲。
自己一個人在家裏也不知道應該幹點啥,這不是剛才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又有一點的疼,自己外麵解手。
慶生看著這麽一個娘們露著雪白的屁股在這空地上解決的時候,不由的感覺自己的嗓子眼開始冒著煙,也是因為剛剛喝酒的緣故,隻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好像火燒一般的燥熱。
慶生隻感覺自己褲襠裏的家夥有著一股爆發力,這股力量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來到過,就好像是十七八歲時候的自己一般。
慶生看著香芹一個人在院子解決完了重新回到屋子的時候,他感覺應該是香芹一個人在家呢。
他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有的膽量在,自己偷偷的竄了進去,瞧著香芹躺在**休息的時候,背對著門口蒙著被子躺著。
慶生沒有說話瞧瞧的走到了炕邊,香芹似乎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以為是自己的姐夫賴長壽,而且如果要是姐夫的話那自己的姐姐蘭花也就回來。
索性她就沒有起身以為是自己的姐夫,也沒有回頭,迷迷糊糊的有些想要入睡,誰知道進來的不是自己的姐夫。
她感覺有一雙手在不斷的撫摸著自己,忽然感覺不對了,這不是自己的姐夫。
等到香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慶生的雙手在不斷的撫摸著香芹的肩膀,香芹的身上沒有多大的力氣,還沒有來得及反抗。
等到香芹反抗的時候,慶生一個嘴巴直接抽在了香芹的臉上,頓時香芹感覺到自己原來有些發暈的腦袋現在直接冒了金星。
慶生也就這樣把香芹給強奸了。
周正這才知道了原來多軟弱的漢子在被壓抑了很久之後都會爆發出來的。
周正看著賴長壽說道:“長壽叔,鎮上的領導來了不?”
賴長壽看著周正說道:“來了,剛剛才來,我這不是來找你來了,你現在跟我走吧。”
周正點了點頭跟在賴長壽得身後朝著隊裏得支部走去,路上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一會得時候怎麽跟鎮上來的人說我的把這附近的奶牛都的弄到這裏來。”
等到周正來到村裏得時候看到鎮上的來檢查的人並沒有在這裏,賴長壽走進去看到賴長生正坐在
裏麵吧唧吧唧的抽著煙。
賴長壽看著賴長生說道:“長生,鎮上來的領導呢?”
賴長生說道:“別說這事了,哥,還領導呢,,來了看了一圈就走了。”
賴長壽看著賴長生說道:“咋回事啊?”
賴長生低著頭說道:“還咋回事呢,鎮上的領導說了要是還不能給錢的話,明年的時候咱們村裏就啥都沒有了,糧票也沒有了。”
賴長壽一口塗抹吐到地上說道:“狗娘養的,王八蛋草的,一群就知道吃喝的玩意。”
周正看著賴長壽說道:“村長大叔,咱村咋還有啥錢的啊?我咋不知道?”
賴長壽看了兩眼周正說道:“這個事咋能跟你們這些個下山的知青說,這些個事都是村裏的事了,再說了你也不是村裏的幹部,我咋跟你說,就算是你們有辦法,這一時半會的也不能扛事不是。”
賴長壽說完了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一顆煙來叼在了嘴裏,一邊抽著一邊說道:“你不知道村裏這兩年欠下了不少的外債啊。”
周正看著賴長壽說道:“村長大叔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那就更解決不了啊,你要是告訴我了沒準我還真的有辦法就幫你解決了不是。”
賴長壽將信將疑的看著周正說道:“唉,小正,你現在已經到了隊裏的飼養處了,咋說也算是咱村幹部裏的一個人了不是,要是你真的有辦法的話,那我就讓你幹村裏的支書你說咋樣?”
周正的眼睛瞪大了的看著賴長壽說道:“村長大叔,你這事可不是在逗我呢吧?”
賴長壽瞪著眼睛說道:“我咋回騙你呢,小正這個事可不是開玩笑的啊,你要知道全村幾十口子人的嘴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小事啊。”
周正心裏想著:“現在要是自己說了不知道這鎮上是不是也會有人支持,要是真成的話,我看那些個年牛在明年秋天的時候也就可以生產牛奶了,到時候能賣到縣城裏麵,那些個收入足夠還得上這些年來村裏跟鎮上借的錢了。”
周正又繼續問道:“村長大叔,咱這裏除了欠著鎮上的錢之外,還有沒有欠著別的村裏的錢啥的?”
賴長壽點了點頭說道:“咋會沒有,也欠著不少的啊,就是糧食啥的,這肯定是都找到鎮上去了,要不然誰也不會不管這事的。”
周正點了點頭說道:“村長大叔,這個事你也別著急,要不然這麽著吧,等我回去好好的想想的,過了幾天我再跟你說你說咋樣?”
周正的心裏雖然已經是對於這個事情有鋪了可還是不能現在就說了,要是現在說的了話,那不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告訴了村長,其實我早就想霸占了你的位置了。
即使是等到說的時候也不能夠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全部告訴村長,要是全部的都告訴村長了,那自己以後還能在這個村子呆下去了?周正的心裏這樣尋思著也沒有說什麽,自己說完了朝著宿舍的方向就走了,不過他今天沒有直接的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帶著自己的狼崽子在村裏麵來回的轉悠。
轉悠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朝著遠處的山上走去,自從上次上山的時候周正受傷之後就再也沒有來到這裏,村子裏要求上山開山的那些個漢
子暫時也沒有再上山了。
想必是因為要過年了,二來是等著來年的時候山上的冰也就融化了,開山的時候也就不用費時了,也不會像現在冬天這樣,冬天的時候天寒地凍的幹什麽都不方便。
周正在山上轉悠的時候發現這裏的很多的樹木都是可以砍伐的,而且很多的山上的石頭都是可以弄碎了拿到城鎮裏麵賣給那些個蓋樓房的,不過看起來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麽用途。
周正在上山走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在自己的後麵不知道誰在慢慢悠悠的跟著自己,等到他扭身的時候發現是村裏的寡婦癩子媳婦。
癩子媳婦頭上夢著一個花頭巾走到周正的麵前說道:“小正,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癩子媳婦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將自己的頭巾往後麵輕輕的拽了一下。
周正看著癩子媳婦說道:“嫂子,你咋也上來了?我沒事就是在這裏晃悠著看看。”
癩子媳婦說道:“我去給我家的那個死鬼燒紙去,要過年了,家裏就算是再窮也得給死了人燒紙啊。”說著就朝著山上走去。
忽然周正感覺其實癩子媳婦也是挺可憐的一個女人的,在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死了自己的丈夫,自己又是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隻能是用著這種勾搭野男人的方式來滿足自己身體的需求跟生活的需要了。
周正看著癩子媳婦一個上山有些擔心的說道:“嫂子要不要我跟你一起上山,這山上可是有野獸。”
癩子媳婦看了一眼山上看了一眼周正說道:“你要是想來就來吧。”說完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周正跟在癩子媳婦的後麵,在周正的身旁跟著狼崽子,癩子媳婦看著跟在周正身旁的狼崽子說道:“小正,你養的這條狗叫什麽名字啊?”
周正看了看跟在自己身邊不亦樂乎的狼崽子說道:“它叫狼崽子,是我在村口撿到的,就帶回去養著了,也不知道咋就長成這麽大了。”
周正說話的時候眼神裏麵帶著慈愛的盯著狼崽子,狼崽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主人在看著自己一般的朝著周正吐著舌頭哈哈的搖晃著自己的尾巴。
周正看著狼崽子笑了笑。
癩子媳婦看著狼崽子說道:“你養的這個是不是一隻公的啊,下麵的狗玩意咋就那麽大,這麽小的狗就知道翹著狗玩意了。”
周正笑嘿嘿的說道:“嗯,一看就是知道是一隻公的,這下麵的狗玩意還不明顯啊?”
癩子媳婦好像想起什麽一樣的盯著周正的褲襠看著,周正被癩子媳婦的眼神盯的一陣的難受,周正笑嘿嘿的說道:“嫂子你看啥呢啊,我臉上長花了啊?”
癩子媳婦看著周正抿著說道:“小正,不是我說你啊,你說你褲襠裏的家夥大也就算了,咋養個畜生,這畜生身上的家夥也這麽大?”
周正哈哈的笑著說道:“嫂子,你看你說我的,我的家夥大不大,你又不知道。”
癩子媳婦看著周正說道:“我咋就不知道了,看著你的鼻梁還有鼻子我就知道你褲襠裏的家夥是大的還是小的了。”
周正的腦門上冒出了一絲的冷汗,有些尷尬的問道:“嫂子,你是咋看出來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