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外界的秦天遭受著千萬劍氣的撕裂,意識卻是再一次進入荒涼的大地。

依舊是背對著秦天的劍修。

這一次,劍修沒有掩演示劍道,而是盤腿坐了下來。

秦天想要上前看清楚劍修的臉,可惜無論他怎麽走,劍修始終在前方背對著他。

終於,秦天心中起了明悟,停腳,盤坐下來。

秦天主動詢問。

“前輩是誰?”

“吾乃…凝一劍道!”

“前輩不是凝一劍道的……”“主人是嗎?

不是,我隻是凝一劍道,至於主人,早就逝去了!”

“原來如此。

前輩,晚輩貪心,能否見識一回劍道?”

“不能。”

“……”“嗬嗬,並非我不願給你見識,而是這抹凝一劍道是殘缺的,你可以多多練習凝天地劍意,以及凝眾生劍境,那樣對你有所增益!”

“殘缺?”

秦天反應過來,記得係統提醒過。

如此想著,秦天目光閃爍,小心翼翼地試探。

“那晚輩能否見識殘缺版的凝一劍道?”

“你倒是貪心,可是,依舊不行!”

“為什麽?”

“因為你會死!”

“晚輩不怕死,晚輩可以為了劍道……”“世上真的沒有你所在意的人了嗎?

死才是最輕鬆的,活著,去守護一切才是最難的!”

不知何時,劍修出現在秦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後秦天意識退出了這方空間。

鬼使神差,秦天瞥了一眼負劍身影,麵色凝固。

外界,秦天猛地醒過來,隨手丟開石子。

啪!

周身的劍氣盡數破碎、消散,秦天諱莫如深地看了眼靜靜躺在地上的石子。

普通的石子,唯有兩道劍痕昭示著不凡。

此刻,秦天目光有些出神,腦海中不是與凝一劍道的談話,而是凝一劍道展現出來的臉,那是一張不應該出現的麵容,更是一張秦天無比熟悉的麵容。

熟悉到讓秦天毛骨悚然!

如果樣貌有九分相似,尚且可以理解,但是那股熟悉的氣息……

“不會的,不可能,對,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真是的,接連大戰損耗了太多心神,休息,休息一下,忘掉這些東西,忘掉,沒錯,忘掉!”

秦天一遍遍安撫著內心,可最終,猛地站起身,緊握著無極斬妖劍,目光眺望向拜劍城,眼中閃過懷疑,痛苦,殺意…忽然,秦天驚覺地將無極斬妖劍丟出去。

秦天長身而立,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無極斬腰間,以及旁邊兩道劍痕的石子。

秦天麵色一陣鐵青,一陣蒼白,一陣止不住的殺意,一陣畏懼地顫抖…這一刻腦海中閃過的念頭,甚至遠超秦天這一世所有的想法,掙紮與絕望,不甘與憤怒,就好像所經曆的這一切,全都失去了意義。

自己、仿佛活在某種命運所安排的路線之中……

秦天麵色變幻地站著。

這一站,就是三個日升日落,三座閣樓大門上的第九道粗壯血線,顏色又淡了幾分。

一縷晨曦映照在大地上。

一把靜靜躺著的劍,一枚普普通通的石子。

忽然,秦天走到陽光下,彎腰,撿起了石子,握住了無極斬妖劍。

“原來堂堂西極劍尊,隻是個膽小鬼!

既然看到了,就該一點一點的解決啊!”

自嘲一笑。

無極斬妖劍歸鞘,掛在腰間,戴上麵具,秦天消失了身影。

後山大樹下。

白雀目光堅毅地練習劍道。

月兒屈膝坐著,眼神空洞,長籲短歎。

腳邊的藥爐散發著陣陣藥香,顯然這個丫頭在煉丹,但是很明顯不夠專注,甚至一心兩用。

忽然,月兒臉色嬌羞,手指拂過自己的紅唇,按壓,回味著師父炙熱的吻。

咯咯咯……

月兒忍俊不禁,一臉幸福的笑。

遠處,白雀練劍罷,看著妹妹癡笑,搖了搖頭。

這丫頭沒救了!

忽~正此時,一道清風吹過,秦天出現在大樹底下。

不等兩女發現。

秦天撲倒一無所知的月兒,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命令。

“月兒,閉上眼睛,為師不許你睜開,你不得睜開!”

“……”月兒一愣。

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啪!

秦天取下麵具扔到一邊,以本來麵目吻在月兒嘴上,舌頭很快叩開瑩瑩貝齒……

秦天的大手摸索,飛快地遊過崎嶇,伸進月兒衣下……

瞬間,月兒身子緊繃,細膩如白玉的肌膚上露出團團紅暈,猶如初雪後的梅花,別提有多妖豔,緊接著月兒激烈地回應起來,兩隻玉臂保住秦天腦袋,香舌反倒攻入師父陣地……

兩人吻的深情,吻得驚天動地,吻的…令白雀麵紅耳赤。

即使支持妹妹喜歡師尊,但不代表支持妹妹和師尊…白日**,更何況在自己麵前。

但是自己該怎麽辦?

!走過去,拍拍師尊肩膀,讓一下?

還是停下來?

還是我覺得可以了?

白雀簡直要瘋了。

麵頰殷紅如血,目光羞澀欲死,甚至聽著妹妹不堪入耳的綿綿萎音,白雀身子止不住地發軟。

如果、如果秦天師兄這番…愛…我……

白雀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想法。

刺啦!

一道衣料破碎的聲音,白雀猛地睜大了眼睛,難道師父真的要白日…不對,撕碎的不是月兒衣服,而是秦天的,因為背對著,白雀隻能看到師父健碩的後背。

“師父!

月兒!”

嬌羞之下,白雀喊出了聲。

喪心病狂的師徒倆終於停下了動作,沉默片刻,秦天伸手取過麵具,重新戴上。

坐起身,秦天換了套衣服。

先是瞥過麵色殷紅的白雀,秦天莫名一笑,而後拉起月兒,捏了捏瓊鼻。

“好了,睜開眼睛。”

“是,師父。”

月兒猛地睜開眼,深情地望著秦天。

秦天失笑,抬手輕輕敲了一下月兒額頭。

“你這丫頭,誰讓你撕衣服了!”

“那誰讓師父親徒兒了。

不過,徒兒喜歡,師父下次可以更大膽一些。”

一句徒兒喜歡,反應了月兒性格,敢愛敢恨!

說完,月兒就靠在秦天肩上。

啪嗒。

直到此刻,白雀走過來,對著秦天施禮問好,臉上的紅暈依舊沒有消除。

倆姐妹,還真是性格迥異。

秦天搖了搖頭,而後開門見山。

“白雀,我要娶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