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夜色溫良如水。
秦天躺在婆娑的身邊,勉強收集撕爛的衣服,蓋住婆娑完美的胴體。
良久,婆娑扭過頭。
臉上難免有著一絲羞紅,轉而不甘心的說道。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不要了我?”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那為什麽要、要褻玩……”“褻玩仙佛嗎?
祂活該,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具身體,我都想殺了祂!
提前試試弑仙殺佛的滋味,貌似也不錯嘛!
!”
“……”秦天眼中的殺氣,絲毫不作掩飾。
婆娑一愣,而後撞進秦天懷中,義無反顧地獻上素唇。
轉而婆娑小手就要胡**索……
秦天抓住小手,直視著婆娑,微微一笑。
“無論是男人的責任,還是對女人的喜歡,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妻子。
所以,不要苛求自己做這些,我想堂堂佛子,也不是什麽欲求不滿的色女吧!”
“……”婆娑害羞地躲進秦天懷中。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
直到秦天口幹舌燥,畢竟一個赤果果的大美人在懷中,還沒有完全吞下口。
秦天猛的坐起身,抱著懷中的婆娑狠狠親了幾口,宣誓自己的主權!
在婆娑麵紅耳赤中消失,又出現,拿來兩套衣服,一套給婆娑,一套自己穿上。
很快,兩人站在斷妖崖尖,眺望著十萬山。
蜷縮在秦天懷中的婆娑率先開口。
“你要去十萬山嗎?”
“嗯。”
“能帶我去嗎?”
“如果你想去的話,當然……”“不了,我就不給你添亂了,我會在佛宗安安靜靜等你回來。”
“好吧,不過你真的決定不去西極山了?”
“去西極山幹嘛?
爭奪大婦的位置。”
咳咳……
秦天劇烈的咳嗽,看著懷中不經意間露出嫵媚之意的婆娑,嘶,這哪是神聖的先天佛子,分明是亂世的紅顏禍水嘛…又親了一下婆娑嘴唇,秦天捏著略顯肉肉的臉蛋。
“你啊,真不知道怎麽成為佛修的…話說敲木魚的時候,腦袋裏想的都是色色事情吧!”
“哪有你說的不堪,話說秦天,我真的是你第一個女人嗎?”
“不是。”
“難道你已經把白雀月兒……”“咳,想什麽呢!
月兒那丫頭倒是可以,但是白雀…非要等她的秦天師兄。”
“……”咯咯咯。
婆娑一愣,而後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斷妖崖。
婆娑笑得直不起腰。
“所以、所以說到現在為止,白雀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劍尊大人,真是威武霸氣!”
“……”難得秦天臉頰紅了些。
轉而瞪了一下婆娑,可惜這女人,看著性子淡然,但是毫不示弱看著秦天。
秦天一扶額,擺擺手,消失了蹤跡。
“算了,我先處理十萬山的事情,回來再聊。
你們這些女人啊,除了白雀,你、月兒、澹台性格都有點像…對了,澹台是我第一個女人!”
“……”秦天的氣息徹底消失。
婆娑猛然癱坐在地上,手指緊緊扣著草地,麵色殷紅,目光羞澀欲死!
剛才、剛才你都幹了些什麽,婆娑!
!!
一回想先前的事情……
婆娑身子止不住的發軟,發熱,發燙……
尤其剛才,秦天沒有直接要了她,但是將這具身體送上巔峰……
婆娑貝齒咬著紅唇,眼中濃濃的春水……
“很開心嗎?”
“看來你已經遺忘了很多事情!”
“誰!”
婆娑猛的警覺。
忽然,婆娑左眼變成金色佛眸,左邊麵頰露出與右臉迥然不同的表情,嘲弄。
轉而莫名冷酷的聲音。
“是我,也是你。”
“……”“真是可笑,堂堂執…罷了,你終會明白我們與他的差距,何況他隻是背負著肮髒又低賤的罪人血脈,等你找回記憶,你會……”“閉嘴!
!”
婆娑猛地發怒。
出奇的,金色佛眸一閃,真的消退了。
婆娑跪倒在地上。
黑夜中,聲音從未有過的堅定。
“或許你是我,但我、絕不是你,我會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天真。”
“告訴我!
我那了不起的前世,修煉的功法!”
“你終於想通了。”
“……”婆娑無言。
其實上次道神秘境之行,她的腦海中就多了一道聲音,以前她畏懼,她逃避!
但是今晚之後,她不再逃避。
哪怕命運早就製定軌跡,我也想更靠近你一些,如果命運不許,我便…衝破軌跡,走到你的身邊,所以秦天,等等我,好嗎?
!讓我們一切看看,我那了不起的前世,究竟有多了不起!
……
婆娑的心思,秦天自然不知道,但是離開的秦天,並沒有遺忘婆娑身上的事情。
十萬山,某處森林,秦天麵色陰晴。
“柳條大爺,我求您了,您就告訴我,這件事對婆娑是好還是壞?”
“……”“哪怕您吱一聲?”
“……”“您不回答,我就默認沒危險了!”
“……”安靜了片刻。
秦天抓狂,猛地揮劍東砍西砍,林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婆娑這裏又是如此。
“賊老天,你是不是真的派了一個叫命運的娘們兒來玩我,要玩快點玩,今晚老子沒玩夠,來啊!
老子把衣服都脫了…有本事你來啊!”
“……”秦天躺在地上,敞開衣服,對著天空。
猛地,秦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身,穿好衣服,難得老臉通紅,羞澀的不得了。
旁邊樹杈上,一長一短兩道身影。
其中短的率先飛過來,繞了秦天三圈,忍不住嘖嘖讚歎。
“嘖嘖,堂堂劍尊,這是要幹嘛呀?”
“……”秦天攥著衣領,總感覺不是那麽回事,轉而抬手敲在鬼月頭上。
“你這丫頭片子,知道什麽?
!”
“丫頭片子?
呀,秦天,你叫誰丫頭片子,我跟你拚了!
我咬死你這個王八蛋!”
鬼月氣的跳腳,衝過來,卻被秦天按住了腦袋。
秦天沒有理會還在掙紮的鬼月,目光看向飄然而至的白雀,略顯尷尬。
“其實,我管剛才那個叫行為藝術?
藝術,藝術懂嗎?”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