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城,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哪知道啊,這還是我專門去學的呢~肯定是第一計不適合你們,還有三十五計呢,你一個個試過來,肯定能行。”楚溫瑜抱頭鼠竄,狡辯道。

傻孩子到現在都沒有懷疑那個老師的靠譜性,還以為是他的問題。不得不說,這個老師把孩子pua得挺徹底的。

“嗬,你看我還信你的鬼話嗎?我今天真的是信了你的邪。”溫城眯著眼睛,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把楚溫瑜踹得一個趔趄,並喜提一個大腳印子。

“又不怪我……”楚溫瑜弱弱地辯解。溫城一個眼刀扔過去,楚溫瑜做了個嘴巴拉鏈的動作,默默地閉上了嘴。

“哥哥,你說得對,楚哥果然不靠譜!”白鈞抬頭崇拜地看著鹿宜修,果然哥哥說的都是對的,從來都不會騙他,幸好自己沒學,不然女朋友都沒了。

“嗯,哥哥什麽時候騙過你,聽話。”鹿宜修摸了摸白鈞傻傻的小腦袋瓜。

“嗯!”

揍了一頓楚溫瑜,溫城才感覺氣順了一點。完了,自己在蘇蘇那兒的形象都被毀了,他都可以想象得到,明天見麵她會怎麽嘲笑自己,真的是社死。

他的追妻之路出師未捷身先死,崩潰。

不想再看見楚溫瑜這個糟心玩意兒,溫城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起身揮了揮手走了,隻留下一句:“太晚了,我回家了。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再見,單身狗們。”

看著溫城欠扁的樣子,楚溫瑜冷哼一聲:嗬,男人,重色輕友!沒愛了,絕交吧。

“我們也走了,你老人家一個人呆著去吧。再見。”同情地看了楚溫瑜一眼,鹿宜修牽著白鈞也離開了。

“靠,你們這群損友,錯付了。哼,就你們有對象,小爺我這條件隻要想要分分鍾就有。誰稀罕你們!”看著瞬間人去樓空地包廂,楚溫瑜氣得踹了桌子一腳,結果疼得自己嗷嗷叫。

實慘,好慘一男的,同情幾秒鍾。

“我也找對象去,哼!”說著楚溫瑜衣服一甩,吊兒郎當地走了。

酒吧外的小巷子內。

一群地痞流氓正堵在巷子裏。

“跑啊,怎麽不跑了,剛不是很能跑嗎?啊!”一個染著黃毛,紋著紋身,長相猥瑣的男的叫囂著。

“還敢打我們老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大,你說怎麽治治這小妞。”

“膽子很大啊,敢打老子。性格還挺辣,老子就喜歡辣的。”被叫老大的魁梧壯漢猥瑣地看著被他們圍堵住的女孩兒。

角落裏的女孩兒一頭烏黑的長發,身穿鵝黃色連衣裙,身形纖細,白皙的小臉滿是慌張和無助,濕漉漉的鹿眸惹人憐惜。但是對於這幾個地痞流氓來說,無疑是增加了他們的興趣和施暴欲。

薑糖是這附近花希花店的老板,晚上回家經常路過這裏。最近,這幾個地痞流氓已經盯了她好幾天了。今天薑糖有事關門的時間有點晚,經過這裏便被這幾個地痞流氓堵在了巷子裏。

薑糖手心冒汗,強裝鎮定,顫抖著聲音:“你們要幹什麽,要錢的話給你們就是了,你們放過我。”

“哈哈哈哈……”幾個人猖狂大笑,叫囂威脅道:“小美人,你真天真。錢我們要,人我們自然也要啊。你就乖乖的,好好伺候我們幾個,才能少受些罪啊。不然的話……”

“你們不要過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過來。”薑糖抖著嗓子警告。

“哈哈哈哈,我們好怕啊。警察,你看我們怕不怕?啊!”

幾個凶神惡煞的地痞流氓惡狠狠地逼近角落,薑糖無助後退,背後的手緊緊地抓起路邊的石頭,準備拚死反抗。

在那個魁梧壯漢**笑著靠近她,要摸她的小臉的時候。薑糖閉著雙眼,抬起手用盡全力狠狠地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那個老大被打得一個趔趄,額頭緩緩流下了鮮紅的血。老大抬起手摸了一手的血,瞬間暴怒,上前一把抓住薑糖,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怒罵道:“靠,小婊砸,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想找死。你看我今天不搞死你。”

說著壯漢把薑糖拖了過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要撕扯著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嗚嗚嗚,不要,你放過我吧。”薑糖死死拽著自己衣服,奮力掙紮。可男女之間懸殊的力量差距,使得她的抵抗毫無作用,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掙紮換來了更粗暴的對待。

薑糖的哭訴絲毫沒有作用,還使得幾個地痞流氓更加蠢蠢欲動。

就在薑糖感覺到絕望、心如死灰的時候,“砰”的一聲在她耳邊炸開。

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昏死了過去,她睜開眼睛,看到了渾身散發著浪**氣息的男人背光而站。微碎的劉海,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盛氣逼人。

楚溫瑜一棍子把這個侵犯女孩兒的渣滓敲暈了過去,嫌棄地用手提起他的衣領,把人像垃圾一樣扔在了一邊,然後掏出手機報警。

做完這一係列的事情,楚溫瑜才抬起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壞壞地笑,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柔聲問道:“沒事了,我拉你起來?”

看著女孩一身狼狽,楚溫瑜不爽地又狠狠踹了那個流氓一腳。這麽可愛的女孩子都欺負,真不是人,狗東西,局子裏呆著去吧。

看著女孩兒站起來後手足無措的樣子,楚溫瑜不由得有點心疼,但他下意識逃避,隻當是同情可憐弱者。(作者吐槽:小心追妻火葬場哦~)

自我催眠間,楚溫瑜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薑糖身上,下意識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沒事了,等會兒警察來了,做一下筆錄就可以回家了。以後女孩子一個人回家還是要小心一點。”

看著這個溫柔地拯救了自己的男人,薑糖不可自抑地心動了。

一見鍾情了呢。

“謝謝你,先生,要不是你,我……”薑糖裝作柔弱害怕地拉住了楚溫瑜的衣角,低頭掩蓋著自己上揚的嘴角。

“沒事,你別怕。”楚溫瑜安慰道。心中暗暗激動,啊啊啊,小兔子一樣,好乖好可愛啊。

絲毫沒有注意到可愛單純小白兔眼裏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