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溫城沉浸在溫柔鄉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唔……阿城,手,嗯,手機響了。”蘇可偏開頭,避開溫城的親吻,喘息道。

“不用管。”溫城追了上去,又含住了蘇可的粉唇,不願挪開,現在什麽都不能阻擋他。

手機響了一會兒自動掛斷,過了幾秒,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一個接一個,勢必打到讓溫城接為止。

“阿城,接、接一下吧。”蘇可癱在溫城的懷裏,拽了拽他的頭發,提醒道。

溫城滿眼欲求不滿,煩躁地磨了磨牙,是哪個沒長眼色的東西,不知道適可而止嗎?!他都沒接肯定就是有事唄,還打打打,煩死了!

楚·沒長眼色·溫瑜

溫城翻身伸手摸過手機,看著上麵閃爍的楚孔雀三個大字,氣得牙癢癢,接通後咬牙切齒地說:“你最好是給我有事。不然你死定了!”

聽著電話那頭溫城欲求不滿的暴躁聲音,楚溫瑜默了默,幹笑道:“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的好事了。我這不是有點無聊,想找你聊聊天嘛!”

聽到這話,溫城隻覺得那股氣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嗬嗬,聊天?你可真是好樣的,大半夜不睡覺找我聊天!你可真閑啊,既然你這麽閑的話,我給你找點事做,你等著。”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欸欸欸,別介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掛,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啊。”楚溫瑜嚎叫著,聽著無情的掛斷聲音,他悲傷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轉手就給鹿宜修把電話撥了過去,他還就不信了,深夜emo還找不到一個好兄弟傾訴了!

電話一接通,楚溫瑜就哀嚎著吐槽溫城的無情:“老鹿啊,你不知道溫城他有多過分啊。你可要給我評評理啊!”

“說正事。”鹿宜修冷漠無情地打斷了楚溫瑜的哀嚎。

“什麽!難道我這不是正事嗎?!我這就是正事!你們……”楚溫瑜狠狠破防了,這都是什麽好兄弟,太過分了,一個個的關鍵時刻什麽用都沒有,不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怎麽回事,一個個這麽冷淡,他幼小的心靈承受不起這樣的創傷!(作者:可是楚楚,手足可以沒有,但是不能不穿衣服啊。(„ಡωಡ„))

“沒事我就掛了,小白要睡了,我要去哄他睡覺,拜拜。”鹿宜修眼見他沒啥大事,無情掛斷,去哄他的乖乖了。

楚溫瑜聽著再次掛斷的嘟嘟聲,隻覺得心都要碎了,這都是什麽人,這都是什麽塑料兄弟情,沒天理了,他要和他們絕交!絕交!

正在楚溫瑜蜷縮在被窩裏,咬著被角暴風哭泣的時候,他的手機“叮”的一聲,消息提示聲響了。

“嗚嗚嗚,我就知道,你們還是在乎我的。”楚溫瑜趕緊抓過手機,高興地打開手機。

第一眼,不是那幾個狗東西的消息,那幾個狗東西理都沒理他,傷心!生氣!不開心!

第二眼,是薑糖給他發的消息,約他明天吃飯。哼,他還是有人要的,你們不要後悔。

楚溫瑜捧著手機,回複了個“好的。”,然後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全然忘記了自己剛剛傷心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楚溫瑜就打扮得像個花孔雀一樣,身穿一件騷粉色的西裝,開著一輛黃色躍馬就花枝招展地去薑糖的花店了。

結果過去,悲催的是,薑糖店門還沒有開。楚溫瑜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將車停好,轉頭去了附近的早餐攤,穿著一身名牌西裝,蹲在馬路牙子上啃著煎餅喝著豆漿。

草率了,下回應該問清楚時間再過來,這不就尷了個尬了嘛。

路過的人都詫異地看著一身精致霸總打扮的楚溫瑜如此接地氣地吃著路邊攤。楚溫瑜自己吃了一份,還給薑糖打包了一份。

正在楚溫瑜埋頭啃煎餅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老板,來一份煎餅和一杯豆漿,老樣子就行。”

楚溫瑜chua的一下就抬起了頭,看到了身穿一襲藍色紗質長裙,外罩一件米白色開衫頭發拿一根玉簪輕輕挽起的薑糖。顯得十分淡雅脫俗,正站在早餐攤前麵輕聲細語地點單。

看到薑糖,楚溫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忙吞下口裏的煎餅,熱情招呼:“糖糖,這裏!”

聽到楚溫瑜的聲音,薑糖轉身疑惑看去,看到委屈巴巴地屈腿蹲坐在小凳子上的楚溫瑜熱情地抬手呼喚著她,滿臉笑容晃人眼。

薑糖心底暗暗吐槽:花枝招展的男人,招蜂引蝶!

麵上卻一臉驚喜地看著楚溫瑜,走過去笑道:“溫瑜哥哥,你怎麽在這兒?”

楚溫瑜笑了笑:“這不是糖糖要請我吃飯嗎?我這不是提前來了。早餐你別買了哈,我剛剛給你捎了一份,全家福。”

看著楚溫瑜舉著手裏的全家福煎餅,一臉求表揚的模樣,薑糖心裏一陣溫暖,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簡單而又平平淡淡的幸福嗎?

“好,謝謝溫瑜哥哥,我很喜歡。”

看著薑糖燦如星辰的星眸,楚溫瑜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挪開了視線:糖糖好乖啊,看著很好欺負的樣子,想欺負。

“你喜歡就好。”

“我們去店裏吧,現在還早,我們中午再去吃飯。溫瑜哥哥不嫌棄的話就去我店裏坐一會吧?”薑糖看著男人坐在板凳上施展不開腿腳的樣子,貼心提議道。

讓他逐漸參與到自己的生活裏麵,一點一點地侵占他的心。獵人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和勇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