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城直覺得一陣陣心疼,他不知道蘇可現在在遭受些什麽?她該多害怕啊。
溫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起身打電話讓助理開始調查劉詩的生平。然後在警局開始和警方一起調學校附近的監控。
溫城眼睛死死地盯著監控畫麵,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因為範圍很廣,而且那個時間點人員流動很大、很雜,要想排出有用的線索很難。
一下午一無所獲,大家都有點焦慮。溫城仍然在看著監控,由於思維高度集中,眼睛盯著畫麵也很久了,溫城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顯得十分頹廢。
已經晚上了,劉警官進來勸道:“溫先生,休息一會兒,出去吃點東西吧。”
“沒事,我不餓。”溫城視線不挪地看著,他沒有胃口,隻想要盡快找到線索,找到他的乖寶。乖寶膽子那麽小,他不敢想象她有多害怕。
“我們能夠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你也要先保重自己的身體,才好繼續啊。”
“嗯。”溫城應著,人卻根本沒動。
劉警官見此隻好無奈離去。
溫城仔細地看著每一個路口的一幀幀畫麵。突然,溫城似乎捕捉到了什麽。
那個“女人”有點奇怪!
溫城將畫麵往回導,發現在16:27的時候,一個穿著環衛服的“女人”開著垃圾車離開了學校。
本來這件事情很正常,這個點也是學校收垃圾的時間。但是這個“女人”的身高、身形以及姿勢都有些別扭。
好像不是個女人,像個男人。
溫城連忙調出同一時間的畫麵,追尋著“女人”的蹤跡,直到她消失在郊外。
垃圾站點的位置不是這裏吧?
溫城急忙找到劉警官將這個情況告訴了他。
劉警官連忙聯係學校找到了那天收垃圾的女人。但是那天值班的人卻不是監控上的人,是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了解到情況後急忙矢口否認:“這可不是我,我那天休息,是別人頂的班。”
“誰頂的班?”溫城急聲問道,這對他來說很重要,這幾天毫無線索,這也許是個突破口。
女人的目光有點閃爍,眼神躲避著,不耐煩地道:“哎呀,能有誰,就是我的同事啊。”
看女人閃躲的樣子,溫城直覺有貓膩。
他冷聲道:“這位女士,請你想清楚了再回答,這對我來說很重要,而且這裏是警局,你要為你自己的每一句話負責的,你最好想清楚。”
劉警官也看出來了,嚴聲道:“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隱瞞不報可是有合夥的嫌疑。”
女人有點害怕,連忙說:“別,別,我說我說,別抓我,我是無辜的。”
仔細詢問下,原來那天女人正常來上班,結果在路上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讓她把車停在巷子裏,然後離開。可以給她五萬塊錢,女人一聽有錢拿,急忙就答應了下來,賬戶上也如願拿到了錢,後麵她也就再沒有管。
警察查了女人的賬戶,果然有一筆來曆不明的轉賬。
但是劉警官查了查,無奈地搖了搖頭:“是海外賬戶,查不到來源。”
賬戶上無法調查,隻能從人員上來盤查了。能夠將蘇可悄無聲息地擄走,而不被察覺,絕對是熟悉蘇可,熟悉學校,極有可能是學校裏的人。但是從蘇可平常的為人處世上來看,並沒有什麽仇敵。
案件調查又陷入了停滯狀態。
大家都愁眉不展,溫城動用關係,再加上他和蘇可的關係,參與到了調查組。
溫城翻著資料,翻著翻著停了下來,他看著方文林的資料,總感覺怪怪的。
他的為人履曆太過於完美,包括他的不在場證明,就像被粉飾過的一樣,太過完美無瑕。
而且這次事件的先決條件就是他讓蘇可代課這件事,如果沒有這件事情,蘇可就不會失蹤,至少不是現在。而且那個叫做劉詩的女生也是他班裏的學生,總之一切都太過於巧合和完美了。
溫城特地調出了方文林和劉詩的資料細細比對了一下。
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但是溫城的直覺告訴他,這兩者之間一定有關係。
溫城來到學校,找到了劉詩的同學和學校的老師、學生,了解方文林和劉詩。
“方老師啊,方老師為人很好啊,同學們都喜歡他的課呢。而且方老師很耐心,經常免費幫學生補課呢。”
“方老師為人很正直,而且樂於助人,劉詩家裏條件不好,但是又想學跳舞。是方老師私人資助了她呢。”
溫城沉思:“劉詩,資助。這不就是一種聯係嗎?”
溫城耐心地詢問著,終於在張詩那裏了解到了一個關鍵信息。
“劉詩她蠻自卑的,平常也沒有錢打扮。但是她之前有段時間心情特別好,每天都春光滿麵的,而且開始打扮收拾自己。就好像、好像談戀愛了一樣。”張詩回憶著。
“談戀愛?那你知道是和誰嗎?”溫城反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她沒有說過。但是劉詩她有寫日記的習慣,那天她把書包落在學校也沒有拿,你可以看看有沒有線索。”張詩提議道,說完還找到了劉詩的日記本遞給了溫城。
溫城打開日記本,細細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