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9.任人宰割

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蔣媚兒的話,隻有一個詞最為合適:陰魂不散。

當她扭動著身姿來到豐達的時候,她被束天罡的秘書給攔了下來,而她傲氣十足地說:“你敢攔束先生孩子的母親,活得不耐煩了?”

秘書當時就震驚了,沒聽說過束先生有老婆或者是女朋友啊,整個豐達都隻知道束先生這麽多年來隻疼愛海娜一人,麵前的這個女人算哪根蔥,竟然敢自稱是束先生孩子的母親?可就在秘書發愣的時候,蔣媚兒已經搔手弄姿的往束天罡的辦公室走去了。

束天罡看到蔣媚兒出現,腦子裏就飄出了四個字:陰魂不散。

“天罡,好多天見不到你,人家好想你!”蔣媚兒像隻彩蝶般的撲過去。

“錢花光了?”束天罡麵帶譏諷地問。

“天罡,瞧你說的,好像人家出現就是來找你要錢的。其實啊,我是知道你最近特別累,所以熬了點湯來給你補補身子的。”話說蔣媚兒還真是有備而來,她將手裏的暖壺打開,濃湯的香味便漾開來,“這是蟲草湯,可是我花高價錢買來的。”

孰料束天罡卻眉頭微蹙,“不必了,我怕喝出鼻血。”

“天罡,看在我熬了好幾個小時的份上,你就喝一點吧。”

“廢話少說,你來究竟想幹什麽?若是我沒記錯,在我丟支票給你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

“天罡,可是人家好想你,好愛你。要是以後真的不讓人家見到你,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呢。”其實蔣媚兒已經打聽清楚海娜從別墅搬了出來,而且她好像在和束天罡鬧不和,這麽好的機會,她若不趁虛而入,那不就太傻了嗎。

“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留意新聞,警方在山頂的懸崖下找到一具被燒焦的女屍。那女人真是可憐,到現在都無法確定其身份,你,想要這種死法嗎?”在瑤瑤生前最後一次和他見麵之後,他就派人以瑤瑤的身份去酒店退了房,所以瑤瑤的身份始終無法查出來。

蔣媚兒打了個寒顫,他陰蟄的眸子,他冰冷的話語,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天,天罡,你什麽意思?”她說話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怎麽?你不是很愛我嗎?究竟有多愛呢?如果你真的那麽愛我,我叫你去死,你去,還是不去?”他凜冽的眸子透出冰冷的寒光。

蔣媚兒的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天,天罡,不要開這種玩笑。”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

“天罡……”

“若是我不想讓你看到明天的太陽,你就絕對活不過今晚!”

“砰——”蔣媚兒一個顫栗,將手中的湯打翻了,她無比驚恐的望著束天罡,身子微微發顫,而後,轉身逃了。

聽到動靜的秘書進來,一張小臉蒼白得沒了顏色,“對不起,束先生,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這位小姐闖進來的,對不起,我馬上把這裏收拾幹淨。”

束天罡卻不答話,拿起桌上的內張電話,冰冷的聲音說:“換一個秘書,現在的這個被打入黑名單,永遠不許再錄用。”

收拾著殘局的秘書渾身冷汗涔涔的沒有抬頭,一朝天堂,一朝地獄,她的人生簡直就像過山車一樣,在她好不容易爬到頂點的時候,好不容易看到天堂裏美妙的風景時,卻倏地被人推入萬劫不複的地獄,她人生的起伏速度,絕對能打破結尼斯世界紀錄了。

而回到酒店的蔣媚兒,氣喘籲籲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驚魂失措中緩過來,就隻聽得房間的門被敲響,她緊張地問:“誰?”

“客房服務。”門外傳來聲音。

蔣媚兒從貓眼看到穿著酒店工作服的服務人員,鬆了口氣打開門,說:“我沒有叫客房服各,是不是弄錯了……”

她的話音還未落,三個彪形大漢便不知從哪竄出來的,一人捂著她的嘴,兩人分別架著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拖進了房間,穿著酒店工作服的工作人員也一並進來,關緊了房門。

他們是誰?他們要幹什麽?

被捂著嘴的蔣媚兒害怕極了,她想呼喊,嘴裏卻隻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

隻見那位穿著工作服的女人打開隨身攜帶的箱子,,她利索的戴上口罩,又將醫生專用的那種一次性矽膠手套帶好,然後,隻見她從箱子裏拿出冰冷泛著寒光的醫用器械,她冰冷的聲音說:“把她的褲子脫了。”

“唔……唔……”蔣媚兒瞪大眼睛,她奮力扭動著身子,她要逃,她不能像條死魚一樣的任人宰割。

蔣媚兒是屬於那種高挑型的,再加上她以前一直都健身,身體素質非常不錯,所以手臂和雙腿的力量也比較大,眼看豐三個男人摁著她她都能扭動身體,其中一個大漢便陰冷地說:“醫生,給她注射麻醉劑,這樣才不會壞了大事!”

被稱為醫生的女人瞥了蔣媚兒一眼,二話沒說,就給蔣媚兒一個全麻。

片刻過後,漸漸迷失知覺的蔣媚兒終於安靜了,在她閉上眼的那一瞬間,她看到女醫生手拿泛著寒光的器械,低著頭要進入她的身體……

房間裏漆黑一片,天已經黑了,被拉上布簾的房間看不到一絲光線。蔣媚兒努力的眨動著眼睛,想從**起來。可是身體卻很軟,兩隻手也渾然無力,躺在**的她根本就無法動彈。漸漸的,她感覺到身體的某處傳來異樣的痛感,那種麻醉劑藥效過後的痛楚,幾乎讓她窒息。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將身體緩緩往上移動了一下,然後,她的手指碰到了床頭燈的按扭。

燈光驟亮,蔣媚兒借著燈光抬頭往下看,隻見潔白的床單下一片腥紅。

她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她伸出手臂,努力去夠床頭燈旁邊的電話。可是,手與電話還有些距離,她再次用出全身的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微微的又往上移動一下。再伸手,她的手終於握到了電話,當聽到呼筒裏傳來酒店總台小姐的聲音時,她哽咽著疼痛的嗓子隻發出了兩個字:“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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