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魚玉佩,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但詭異就詭異在,有人不經意用這個玉佩靠近了魚,結果,一晃眼,就出現了另外一條一模一樣的魚!”
曼香皺著眉,總覺得墨羽神神叨叨,像在說書。
見曼香根本不相信的樣子,墨羽頓時氣鼓鼓,接著說道:“這種事情頻繁發生之後,那佩戴的人肯定害怕了呀,不過這玉佩一般隻會變出小的生物,大的,比如人,是很難複製出來的。”
“所以呢?這和龍炎前輩有什麽關係?”
“且聽我說完。這也隻是一個傳說,後來這雙魚玉佩不知為何變成了兩半,因為這個傳說的緣故,大家都覺得擁有兩半玉佩的兩人,會心有靈犀,牽絆一生。”
曼香恍然,原來這就是太子和寧妃的定情緣由,沒想到冷冰冰的太子,居然也信這些,想來也是用情至深。
一時之間不知是感慨有情人好,還是感慨這種不倫感情的微妙。
墨羽眼神一閃,壓低了聲音道:“但其實,誰也不知道的是,這雙魚玉佩一旦重新在一起,就會恢複能力,小爺想過,覺得它是能複刻說一個同樣的真龍的,隻不過,需要耗費生和死的力量,到時候複刻出一條假的龍炎,瞞過地宮的陣法,不就行了?”
真......不愧是墨羽能想出來的辦法。
聽著就很玄妙。
又幾乎無法相信。
曼香雖然不太相信,但是也不願意打擊他,隻能誠懇道:“嗯,如果能找到雙魚玉佩,到時候咱們就試試?”
墨羽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小爺厲害吧!”
曼香扯了扯嘴角,敷衍地點了點頭。
曼香未曾注意的是,自己胸口的那一半雙魚玉佩,微微閃過一道光。
與此同時,文淵身邊的那道玉佩也微微閃了閃光。
墨羽一瞬就注意到了,就要探手去看。
“啪!”
曼香騰地起身:“你做什麽!男女授受不清!”
墨羽的手背瞬間高高腫起。
曼香要是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墨羽便想到了陸無風染上的她的口脂,這般望去,她的嘴唇甚至還有些紅腫。
一股無名火瞬間湧上心頭!
“你還記得男女授受不清!那你剛才和陸無風在做什麽!別以為小爺什麽都不懂!”
曼香唰一下漲紅了臉,梗著脖子,又是羞又是窘。
“我.....你這個小孩子少管!”
墨羽氣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探手去看曼香胸口的東西。
“今兒小爺就要看看,你到底藏了什麽東西!”
曼香身材極好,胸口豐滿,腰身不盈一握,適才在墨羽眼裏紅腫的嘴唇此刻因為氣極微微翹起,紅唇微張著,拉扯之間,露出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半遮半掩之間,仿佛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墨羽哪裏懂這些,可此刻不知為何見到曼香如此情景,一股熱氣直接在身體橫衝直撞,讓他迫不及待想要宣泄出來。
可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宣泄,心中暗怪曼香非要藏著好東西,這才會讓自己氣得身體都不對勁了。
“丁零當啷。”
一枚半塊的白玉玉佩從曼香身上掉落在地。
曼香剛要去撿,墨羽身形極快,已經拿在了手裏把玩。
臉上帶著幾分嘲弄和傷心:“你分明就知道,甚至就在你身上,你卻告訴我,你不知道?嗯?”
此刻的墨羽看起來讓人有些害怕,剛剛升騰在體內的熱氣,讓他此刻雙目赤紅,眼神陰狠,仿佛兩人剛認識的時候。
曼香有心要解釋,誰知就在她剛要開口的功夫,墨羽手中的玉佩不停閃動光芒,而文淵的玉佩光芒大盛,兩道光芒在宋城以肉眼可見的景象出現,路上的百姓停下手中的動作,麵露驚詫之色。
不過須臾之間,光芒消失。
“叮當。”
玉佩掉在地上。
墨羽已經閉上了雙眼,軟軟地就要倒下。
曼香急忙伸手接住:“喂,墨羽,墨羽?”
那邊的太子也發現了文淵房中的出現的閃光,放下手中的奏折,便趕往了文淵處。
兩枚玉佩上麵的魚眼睛,剛剛似活了一般,轉動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平靜。
入夜,曼香守在墨羽身邊,百思不得其解,白日發生的那一幕。
將玉佩放在手裏,看過來看過去,實在是和普通玉佩除了花紋,並沒有什麽不同。
可如今墨羽實實在在的昏睡著,雖然身體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麽,但是那道光芒也是真真切切親眼所見的。
墨羽的手動了動,曼香急忙將玉佩放入懷中,看向他。
睫毛閃動了許久,墨羽終於睜開了雙眼,茫然了一會兒,輕輕轉頭看向了曼香,眼神中帶著幾分困惑。
“你這臭貓,終於醒了,嚇壞我了。”
曼香嗔怪著。
墨羽卻溫和地笑了,笑意暖暖,眼神中帶著幹淨和溫暖:“讓曼香姑娘擔心了。”
瞳孔迅速放大,曼香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麽不對勁的話。
曼香姑娘?
從沒有聽墨羽如此稱呼過自己?
不會是傻了吧!
曼香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一根手指,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這是幾麽?”
“曼香姑娘說笑了。”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墨羽眉眼柔和,配合她的問話:“我是文淵,莫非曼香顧念不記得在下了?”
轟!
曼香的心中什麽東西倒塌了!
不敢置信、焦灼、無奈、不安、慌亂,一股腦全部湧上了心頭。
她的嘴唇哆嗦著,臉上的血色一點點消失,緊緊地咬住了下唇,看著自稱是文淵的人不語。
蒼天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著眼前女子麵色不對勁,文淵也有點反應過來了。
是了,他明明前一刻在自己的書房,怎麽會在這裏?
而且曼香姑娘又怎麽可能會出現在自己床榻?
文淵眼睛逐漸明亮,一手按著有些疼痛的額頭,一手撐著自己起身。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曼香姑娘怎麽臉色如此難看?我又怎麽會出現在姑娘的閨房?莫非是我對姑娘……”
文淵越想越歪,麵上染上了幾分痛苦和愧疚。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
曼香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