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已經炸開鍋了。
首富二十七年前的情債,不僅逼瘋了一個女人,還讓這個女人在精神病院住了二十七年。
一瞬間,葉方聖的風評急劇下降,正逢周一,股價也隨之動**。
不得不提前回到公司的葉方聖,坐在了會議室的主位,到此刻他才明白——易瀟要的不是葉家女兒的身份,不是葉家的家產,她要的是公道。
葉家和白家也動搖了,易瀟將輿論弄成這樣,就是要逼葉方聖給她親生母親一個交代。
眼下的形勢,似乎正在朝著易瀟的計劃穩步進行。
而就在葉家陷入被動時,遠在首都的楚溪,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那個人招供了,他本來要殺的是易瀟,認出了你,所以臨時改了主意。”人還在銘州的楚溪哥哥,在電話裏對他說。
楚溪此時明白了,易瀟是為了保護他,才會狠心跟他說那些話。
“我去買票回銘州。”楚溪急忙說。
“欸等等!不行!你爸不是下了死命令了?讓你不許離開京照?”
“可是易瀟……”
“你呆著,不許動!”
“……”
楚溪冷靜了下來。
哥哥勸道:“她若是普通資本家的女兒,那還好說,可她是首富的女兒,你們根本不可能了,你要考慮影響。”
“……”
楚溪不是不知道,政和商最怕有什麽聯係。
就算如此,要他放下易瀟,他很難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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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瀟的身份傳出,她再怎麽宅不住,也不得不在家裏避避風頭。
她有許多日子沒有打開過自己原來的那支手機了。
今天猶豫著開了機,收到了無數的消息。
其他的都不想看,她打開了楚溪的對話框。
他發了很多的消息,但她一句話都不能回了。
她也明白,她是首富的女兒,怎麽都不可能和他這個高幹子弟有任何關係。
此時,她正準備鎖上手機時,她的手機響了。
是希佑發來的消息——
[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易瀟打開了對話框,這才看到希佑已經給她發了許多消息,哀求她再見他一麵。
她現在需要避開風頭,不可能去找他的。
她想回些什麽,但還是沒有發去消息——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該好好和希佑告個別。
畢竟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很快,她就要離開銘州了。
“呼……”
和希佑也算是相識一場,易瀟也不忍心就這麽丟下他來。
一會兒後,她終於下了決心,打去了希佑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似乎此時手機並不在他的身邊。
正在易瀟準備要掛斷電話時,電話那頭接通了。
“喂?”
“喂……那個……”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不是希佑的,聽起來還有些青澀與謹慎。
“嗯?”
電話那邊緊張道:“您好啊,是這樣……嗯……我們教授他把手機落在講台了。”
“……?”
易瀟一頭霧水。
【等等……教授?】
易瀟突然抓取到了關鍵字。
“教授?”易瀟問。
“您不是找我們厲教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