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兒邊說邊坐回**,伸手在桌上拿起串葡萄,靠入陸向恒懷裏吃了起來。

沈揚塵想靠近卻發現自己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應該又是胡兒的能力。

“那胖子也是好玩,我隻是剛敲個門,他就衝出來對我又親又抱的。”

“我雖厭他,但奈何他的精氣味道確實不錯。”

“本想吸完就離開的,可那胖子非要我嫁於他做妾。”

“那我一生氣,就殺了他咯。”

胡兒隨意把她殺了高晨的事情講了出來,那樣子就像理所應當的一樣。

接著她嘴裏叼著顆葡萄用嘴喂進陸向恒嘴內。

“我可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能是那個卑賤的人類說娶就娶的。”

“要是夫君知道了,也一定會誇妾身懂事的。”

胡兒的臉頰泛紅完全就是一副陷入戀愛中的小女人模樣。

會不會誇你懂事他不知道,但一定會平靜接受的。

畢竟陸向恒厭惡高晨可不比胡兒低。

要是這麽說這兩還真踏馬的有點夫妻相。

“你說你是陸向恒明媒正娶的妻子?”

“對啊,怎麽了?”

沈揚塵的問話讓胡兒有些疑惑的看他。

“那你還把你大伯子打成重傷?要是讓陸向恒知道了,你說他會怎麽辦?”

沈揚塵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是要做娘子嗎,那就先把婆家關係處理好吧!

“什,什麽?!你剛剛說什麽!”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消息的胡兒明顯有些驚恐,唰的一下站起身麵露恐懼。

“你說的可是真的?”

“你要不信你可以自己問問你夫君。”

看沈揚塵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胡兒覺得八成是真的。

胡兒有些焦急咬著玉指。

“那大伯子他……”

“托你的福,重傷,離死不遠了。”

沈揚塵聳了聳說著,他也沒說錯,就邱睿之那樣子誰看了誰不說句走好?

胡兒脫力的坐到地麵上,麵露絕望,紅唇不停的張合著嘟囔。

“怎麽辦怎麽辦,這要是被夫君知道了,他肯定會休了我的,怎麽辦怎麽辦呀……”

“不行不能讓他知道,隻要殺了你,夫君就不會知道!”

胡兒的雙眸一凝殺意全數暴露了出來,惡狠狠的盯著沈揚塵。

他隻覺得身邊突然刮起股風,那風逐漸攏聚起形成一個半人高的微小龍卷風。

那龍卷風看著小,但威力不小,一把實木椅子被卷入的瞬間就被絞的粉碎。

沈揚塵的身子依舊動不了,就在龍卷風逐漸逼近時。

對殺意本能敏感的陸向恒深吸口氣逐漸清醒過來。

“夫君!”

胡兒一聽到陸向恒的聲音那股殺意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立馬低著身子坐在陸向恒的腳邊。

腦袋和手臂靠趴在陸向恒的大腿上,抬著媚眼看他,滿臉的愛意。

“沈揚塵?”

陸向恒沒去理會胡兒,而是抬頭看見沈揚塵站在那裏,先前的記憶出現在腦海裏。

“我哥呢!我哥他怎麽樣了!”

陸向恒想站起出去,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根穿過床木的紅綾綁起。

“夫君你剛中的迷情香對身體不好,你不要那麽激動呀。”

胡兒害怕沈揚塵把剛才對她說的話重複給陸向恒聽,於是主動吸引起陸向恒的注意。

“滾開!”

陸向恒的視線被胡兒擋住,他現在根本沒心思跟她周璿。

胡兒見著法子沒效,一咬牙捧起陸向恒的臉吻了上去。

哎呦嗬,現場直播?

被固定不能動彈的沈揚塵挑眉看著麵前一幕,他沒想到陸向恒這小子的豔遇不淺。

想要躲開的陸向恒卻因為雙臂的束縛被迫接受著壓向他的胡兒。

“呃!”

陸向恒一感受到自己的腿恢複控製後,頂起身抬高膝蓋用了十成的裏朝胡兒的腹部踹去。

他的瞬間爆發力一直都比較突然,那一腳就把胡兒踢飛了出去。

胡兒的身子直至撞上後麵的木柱子而後又失重摔落在地上,胡兒顫抖著剛撐起身子就吐出一口黑血。

陸向恒雙臂施力扯斷了紅綾,拿起被放在刀架上的唐橫刀。

刀身出鞘直抵上胡兒的脖頸。

“說!我哥怎麽了!”

胡兒的眼神流露出幾分恐懼,但她還是如實開了口。

“大伯子被我打成了重傷,但,但夫君,我會治療好他的!”

“夫君你別生氣了。”

陸向恒得知整張臉都寫滿了暴怒神色。

“我剛才就應該殺了你這怪物的!”

“妾身知錯了夫君!妾身知道知錯了!”

胡兒的身體發著顫,趴跪在陸向恒麵前,聲音裏都帶著幾分哭腔。

而胡兒的受傷,沈揚塵也恢複了身體的掌控。

他伸手攔下陸向恒,開口輕聲說到。

“這鬼物擅用毒,不如在卻睿之體內沒殘留毒素後再殺她。”

陸向恒拿著刀重喘著幾下粗氣,把刀收了起來。

胡兒立馬抬頭,欣喜的看向陸向恒。

她就知道夫君隻是一時氣昏了頭罷了,才不會真的對她動怒的。

陸向恒剛要出門就被沈揚塵攔下。

“兄弟,你還是穿件衣服再出去吧。”

低頭一看確實他的上身是**著,剛要回頭去問衣服,就看見胡兒捧著新的衣物要給他穿上。

陸向恒雖然排斥但現在也隻能先穿上。

“夫君,這還是你第一次接受妾身的東西呢!”

胡兒捂著微紅的臉嬌羞的開口。

“這女鬼沒對我做什麽吧?”

沈揚塵聽著陸向恒的問話,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

“應該是沒有。”

還是不說比較好,畢竟他來的時候人已經暈了嘛。

“夫君,你怎麽不和妾身說話呀?”

“夫君你怎麽這麽久才來找妾身呀?”

胡兒不停在陸向恒身邊說著話,實在是把陸向恒鬧的煩躁。

“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什麽夫君,我也根本不認識你,你能不能不要再纏著我了!”

“你在說什麽呀夫君?我怎麽會認錯人呢?”

胡兒小跑到陸向恒的麵前,著急的拉起他帶著護袖的右臂。

“你這裏是不是有個胎記?”

“你這個胎記是想一朵花,我說的對不對!”

胡兒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另手叉腰噘著紅唇開口。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