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章 方玨湘是誰
方玨湘是誰?這算是個問題,也不算是個問題.
剛剛她吟的是一直陪伴著她的詩,那道詩被她自己命名為“辭世詩”。吟這首詩的美女不是別人,她不是什麽自稱的方玨湘,她就是著名的日本意義,被日本人稱為意義川島芳子。
她的出身本為大清帝國的皇家,名愛新覺羅.顯玗,字東珍,號誠之,漢名金壁輝,清朝肅親王善耆第十四女,日本名字是川島芳子。後來被日本頭像咱島lang速帶往日本生活。
讓人不得不替當時的這位清朝的王女金壁輝歎息的是,那位搞笑的川島lang速在她長大,並在成年後與一個思想極右的岩田愛之助相戀並打算成婚。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大連的時候這時也追求她的川島lang速強.奸了她。
寄養在川島家的幾個善耆後人,決定寫信給憲立哥哥詢問對策。憲立接到信後,急忙回信說:“不能和川島lang速公開決裂,因為我們和川島lang速目前還有無法斷絕的聯係。妹妹要鼓起勇氣,勇敢地生活下去。
因為這件事,川島芳子拒絕了那位岩田愛之助的求婚,並試圖用手槍了結自己的生命。大約少年時期的遭遇,使川島芳子的性格從那時起,就開始變的lang**、瘋狂、粗野。但她也同時成為一個明眸玉膚,出水芙蓉的美女。
川島lang速,早年就是日本派入中國的間諜。歸國後川島家更成為日本法西斯主義學者經常聚集的“沙龍”,川島芳子從小便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成長,後來又經曆了人生劇變,甚至自己的親哥哥們也為了某些政治因素而沒有幫助她。
不然,恐怕她不會說“我恨男人”。也不會把讓那首內容陰暗的“辭世詩”一直陪在身邊。隨後她投身協助日本帝國入侵中國的行動之中,恐怕都是前麵的遭遇,為她後來成為漢奸埋下了隱患。
就是她,護送末代皇後郭布羅.婉容前往旅順;
就是她,隻用了小小的手段,就征服了張學良身邊一位姓鄭的副官。這位鄭副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就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了解到的奉軍內部絕密消息和盤托出,於是川島芳子順利地偵察到了張作霖從北京返回奉天的具體行程安排。
也就是她,完成上述任務之後,被日本關東軍特別嘉獎,並授其陸軍少佐軍銜。這之後不久的川島芳子,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她不僅與日本軍部取得了更為牢固的聯係,並且不費吹灰之力地從一些舊財閥和滿清遺老手裏籌集了一批軍餉。
她的行李中有做得十分考究的軍服、純金三星肩章、華麗的軍刀、裝在牛皮套裏的嶄新毛瑟槍、柯爾特式自動手槍,一切披掛應有盡有。她還八方伸手,在滿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當兵卒,為日後成為安國軍總司令撈足了資本。
不過這一次,化名方玨(jue音:二聲)湘的她,可沒有帶那些物件。隻除過剛剛擦拭的換了刀鞘的軍刀,以及別在腰裏的盒子炮、懷中的柯爾特自動手槍之外,其他的零碎她全都沒有帶。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帶了三個“東洋肉彈”。她們分別是,菊地有道、小山葵、竹內舞。
剛剛從間諜學校裏畢業的她們,根本都沒有超過20歲。但她們全都受過日本諜報機關的嚴格訓練,而且全都能說流利的中國話。精通刺殺、柔道,除此之外還有日本諜報機關想出來的,一些吸引男人們的變態手段。(是什麽,諸位根據日本人的變態愛好猜猜吧!)而她這一次的目標,不可謂不重要。如果不重要,也不會派她這,被日本間諜人員和軍人稱為“東方的瑪塔.哈麗”。瑪塔.哈麗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活躍在德國與協約國內部的,著名的雙麵女諜。其死是拒絕蒙眼,並向行刑的士兵們飛了人世間最後一吻。
川島芳子與瑪塔.哈裏的結局相似,都是因為槍決喪生。隻不過此刻,她依然還活著,至於她的未來那就很是一個未卜謎團。
原本以大清帝國皇族王女的身份,川島芳子的目標應該是中國的,民國政府裏的高官們。在曆史上,她曾經與那些高官們過從甚密,甚至在“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後,她還打電話給東條的夫人勝子說:“有一件重要事情,請一定要我見東條閣下。請一定把我護送到日軍的最前線。關於蔣介石軍隊方麵,有許多將軍是我的熟人,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一定要使日中和談早日實現。”
隻不過後來,東條英機回答說:“日本還沒有落到非這種女人不可的地步……。”而川島芳子替日本人聯係的結果,是國民黨與日本軍方秘密達成了“和平相處,共同剿共”的協議,川島芳子便不知不覺地被軍部遺忘了。
這是她“曾經曆史”上的經曆,那麽現在是什麽使她放下自己的強項,而來南京的呢?
我們前麵提到過,這時的川島芳子原本就在南京火車站裏供職。前次金濤要比她漂亮而又正直得多的,小金魚夏芷嫣假扮她前往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的司令部。那一次如果不是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自己出來送死,恐怕那一次就已經把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弄到手了。
這引起了日本帝國諜報部門的關注,可在內部查詢過關於中國將領以及有名人士的資料之後,居然就沒有找到一個像是金濤那模樣的。而且隨著日本第6師團憲兵司令部的報告,以及高橋支隊的作戰失利,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同樣重視起這件事。
然後就是川島芳子與菊地有道、小山葵、竹內舞三人出現在常玉清這兒的原因。她們並不需要常玉清這不入流角色辦什麽事,不過是需要他提供一點便利,好讓她們四人一起混進“金陵女子文理學院”裏去。
——混進“金陵女子文理學院”請諸位相信,那不是容易的事情,最少日本方麵的間諜並不容易混入。第一那兒是美國教會女校;其次.那裏收容的全都是年輕的女性;再次,那兒的行動很有可能會引起那個金大閻王的報複性殺戮。
而且更重要的是,金濤留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外麵粉皮牆上的詩句,不但阻止了日本占領軍的進入,同樣也讓普通的小混混們望其門而不敢進。大家都猜那個“金大閻王”,是不是與明妮.魏特琳女士有什麽秘密的交易。倘若不長眼闖將進去,被明妮.魏特琳女士當漢奸報給“金大閻王”,那就是自己找死麽!
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決定,在把對方徹底圍困,徹底斷絕他們在南京城內肆意妄為的可能之前,不過份的觸怒對方,對於恢複南京城的秩序有著極大的好處。
從上次“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教導主任明妮.魏特琳女士前往湯山,與蚩尤軍交涉的過程之中占領軍司令部認為,她與蚩尤軍肯定有一些關係。那麽想混入蚩尤軍,就必須混入“金陵女子文理學院”。
作為謊報機關最有“出息”的川島芳子,既然身在南京,而且上一次襲擊有人冒充她。這都使日本侵華軍司令部與日本帝國謊報機關認為,派遣她潛入蚩尤軍內部,是一步相當出色的手法。
當任務到了川島芳子手裏的時候,她自己也不由的對金濤,也就是被“南京國際安全區”裏的人稱為“金大閻王”的家夥感覺到好奇。試想,就算他是一個國民黨軍官,在南京城裏的潰兵之中拉起的部隊不這麽能打。
甚至令人吃驚的是,不知道對方的傷亡如何,反正日本占領軍是承受了重大的傷亡。如果僅僅如此也還罷了,可在那家夥連番行動之中,居然一個士兵都沒有抓住。隻是聽說他們的裝備奇特,作戰手法詭異。
到底奇特到什麽模樣,詭異到什麽程度,這都引起了川島芳子的興趣。
此刻在常玉清這裏,是借著他們想從“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年輕女性難民那裏搞些舞女、妓女來“暖暖”場子的事情。川島芳子認為這是她們混進“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機會。
常玉清自己是不會去惹這**子事的,剛剛他的驚詫不過是演戲而已。張德欣這急著有地位的笨蛋,自然是要當槍去使的。真的在那兒碰上金大閻王,對於常玉清來說那得怪他倒黴。雖然可能失去一個重要助力,但有了南京的憲兵司令的幫忙,比之張德欣那是有用的多了。
這時要常玉清派人悄悄盯著,隨時報告進展的川島芳子。在流著淚水吟完那首詩之後,她盡力穩住自己的心情,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眼前的任務上。
“金大閻王,那家夥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他的作為真的很難令人不感覺到神秘,支那軍隊裏應該沒有那樣的人物才對!”
是啊,幾十年後的特種作戰的手法,當然不會是這個年代裏的人會懂的。打的他們找不到北,那實屬正常。這是軍事科技的力量,就如同當年的蒙古馬隊對付宋朝的步兵一樣。掌握了先進戰術,在戰場上獲得一些優勢,那實屬正常。
就在川島芳子開始全力思考著關於金濤的問題,把記在腦子裏的關於他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資料回味不已。越品越是感覺,那個“金大閻王”有著常人所不及的味道。
“真想立刻就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