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這裏吧,我等會兒再吃。”林雨柔頭也不抬。

昨天在省城確定合作的那個材料供應商,今天一大早就過來跟林雨柔簽訂了合同。

這也意味著,李東給的那種祛斑美白的藥粉,這個項目要正式開始了。

林雨柔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事事都親力親為,繁忙無比。

她忙活了一會兒,感覺麵前似乎有人。

於是一抬頭,就看到李東正拿著一顆櫻桃,朝著她的嘴邊遞了過來。

“來,吃一顆,真的很甜的。”李東笑著道。

看到李東笑容燦爛的樣子,林雨柔的臉頓時紅了。

哪怕跟李東已經非常熟悉了,但是她在李東麵前還是會非常害羞。

她張開嘴巴,李東將櫻桃放進去。

“謝謝。”

“乖了。”

李東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那你繼續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你要記得,要適當休息,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林雨柔的臉更紅了。

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老公在叮囑自己的老婆一樣。

特別是李東眼裏的溫柔,仿佛要將她融化。

她覺得,自己嘴裏的櫻桃,真的很甜啊。

李東走出了辦公室,直接下了樓,來到了後方的訓練場。

此時,刀疤他們並沒有在訓練,而是集中了起來。

大頭,也在其中。

每個人,都靜靜地看著李東,等待著他的命令。

大家都知道,此時正有一大群敵人朝著東海而來,他們要做的,就是跟隨李東的腳步,去將敵人攔截下來,不讓他們進入東海。

“大哥,那些人現在還沒有到,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

刀疤的聲音,充滿了興奮,有些壓製不住。

他當然激動了,因為接下來他們將要迎接一場激戰。

隻有在戰鬥中,才能更好地激發他們的潛能,讓他們的實力增強更快。

雖然有危險,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害怕,反而激動無比。

他們喜歡那種對生命刺激的感覺。

“出發,我們去半路等他們。”

李東淡淡道,“那種凶神惡煞的人,就不要讓他們進入東海嚇壞老百姓了。”

“是!”

所有人恭敬應是。

看著快速動起來的刀疤等人,李東的目光,朝著省城的方向看去。

“喬八,我這把刀,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到時候,你要如何感謝我?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

……

前往東海方向的公路上。

十幾輛車疾馳而過,車內,最弱的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

左家的精英齊聚一堂,所過之處,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強烈的殺機,這一次,他們將要前往東海,踏平這個小城市的地下圈子。

並且將那個殺害少爺的凶手碎屍萬段。

左牧麵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

他的眼神,陰翳到仿佛要滴出水來一樣。

在左牧的身邊,坐著三個宗師強者。

左家最強大的戰力,都在這輛車上,但此時,那三個宗師強者,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沒辦法,左牧對他們的威壓實在是太大了。

“這一次過去,二爺您應該是不用出手的,那個殺害少爺的人,就讓我來把他抓住吧!”

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宗師強者打破了沉默,陰測測道,“到時候抓住他,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將他先折磨一段時間,再將他的腦袋砍下來,以祭奠少爺的在天之靈。”

“沒錯,不但是他,還有那個李東身邊的人,全部都要抓起來,男的砍下腦袋,女的全部輪了,再賣去非洲當雞。”

另一個宗師殺氣滂湃地道,“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一般的代價,好讓其他人知道,敢殺我們左家的人,是什麽下場。”

左牧淡淡道,“其他人你們隨意,但那個李東,他一定要死在我的手裏。”

他的語氣平淡,然而雙眸,卻充滿了血絲,那沸騰的殺意,已經內斂到了心底。

可是,誰都能感受到,那種壓抑到了極點的憤怒,一旦爆發出來,那將會是多麽恐怖的場景。

左牧確實在壓抑自己的憤怒。

他最疼愛的外甥被殺了,所以,他必須要親手報仇。

不然的話,他就會有心魔了,到時候想要突破大宗師,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希望。

隻有親手為自己外甥報仇,他才能做到心中無牽掛。

幾個宗師趕緊點頭應是。

沒有人擔心去到東海會有危險,因為他們三大宗師聯起手來,就算是麵對省城的大宗師劍聖,就算不敵,也能鬥上一陣。

更別說還有左牧這個大宗師坐鎮,區區東海,隻有被他們**平的份。

左牧眸子看向車窗外,目光森冷。

“敢殺我外甥……我就殺光東海地下圈子所有人,為我外甥陪葬!”

“砰!”

左牧正想著,忽然,前麵第一輛車猛地打了一個方向盤,輪胎之中有著火光閃現。

接著,那輛車直接失控翻車了,在空中翻滾了兩圈,重重地砸在地上,玻璃碎屑碎了一地。

裏麵的,都是幾個一流高手,但麵對這樣的車禍,也要受傷,各個都頭破血流,神色恍惚。

後麵的車看到這一幕,立刻刹車,將車速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麽事?”

副駕駛山的那位宗師怒吼道。

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出差錯?前麵那個開車的司機,不想活了嗎?

難道不知道二爺這是要去做什麽的?

他怒吼著,定睛一看,才發現,在前方的公路上,放著釘子路障,攔住了去路。

這種釘子路障,對於汽車來說,可是一個真正的殺手啊。

以超過百公裏每小時的速度,一旦觸碰到,翻車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個宗師瞳孔頓時收縮。

“二爺,應該是東海的人。”

聞言,左牧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

這個時候,敢在這裏設下障礙攔截自己,除了東海的人,誰還有這樣的膽子?

他早就料到東海的人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有所行動的,現在就來了?

可,區區一個東海,能攔得住自己?

他,可是一個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