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很重,那個男人壓根就沒想到旁邊的女經理會出手打他,被打了個正著。
啪!
五根手指印,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老大!”
看到那個男人被打,其他的紋身男子頓時臉色一變。
“我去你嗎的。”
男人怒了,死死盯著女經理,“草,敢打老子,把她給我抓住,今晚,老子要讓她擺出十八種花樣,看她還敢不敢打老子!”
眾多紋身男人頓時衝上前去,見狀,女經理臉色一白。
她脾氣再彪悍,也隻是一個普通女人,怎麽可能會是這些經常街頭砍人的混混對手?
“快住手!”
沈芸也急忙叫道。
對方畢竟是為她出頭,怎麽能讓她受到牽連呢?
沈芸見說了話,但那些人不停,不由得一臉著急看向那個清姐。
清姐也一臉苦笑。
這些人都是魏少的人,而魏家,在省城那可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沈芸要是在天行省之外的地方不理會魏少,那還沒事,但是在天行省內,她一個演戲的,還真的要給麵子才行。
“李東,你快幫幫她。”林雨柔也一臉著急,看向李東。
本來李東是不想理這種破事的。
不過對方既然敢對公司的這個女經理出手,加上林雨柔也讓他出手,那李東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住手。”
李東淡淡道,然後從溫泉裏站了起來。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然而,話落之後,那衝上來的幾個紋身混混,立刻就停了下來。
然後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李東。
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站出來出頭,這個人,難道有來頭?
那個為首的男人也是眼神微微一凝。
“你們敢動她一下,我就打斷你們的手腳。”
李東聲音平靜地開口,“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
“老大,這怎麽辦?”
聽到李東的話,看到他好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那些混混遲疑了,看向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死死盯著李東半晌,最後猛地揮手。
“給我上啊,怕什麽?他隻有自己一個人,你們有七八個呢。”
聞言,那些混混也紛紛大叫,“對啊,他才一個人,怕個鳥啊,兄弟們一起上。”
可惜,這股血勇瞬間被打破了。
李東歎了口氣,出手了。
砰砰!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當頭衝來的兩人,如同皮球一樣倒飛了出去。
卻是李東雙拳轟出,正中他們的胸口。
李東的力道控製得非常好,隻是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而已,並不會傷及到性命。
不然的話,李東隻要出一成的力氣,都可以將這些混混當場打死。
饒是如此,那兩個混混也倒在地上口中溢出鮮血,胸部崩塌的樣子,至少斷了幾根肋骨。
“臥槽。”
這一幕,如同一盆冷水澆在眾人的頭上,那幾個混混頓時懵逼了。
公司的幾個女高管則是一臉興奮地道,“好,東哥太厲害了。”
張經理也一臉激動的樣子,“東哥這武力值真的牛逼,就跟打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
在林氏集團裏,所有的員工,包括高管對李東都是極為崇拜的,他的個人魅力,即便是公司裏的男人,都對他心服口服,崇敬不已。
那個脾氣火爆的女經理更是衝著為首的男人挑釁地抬了抬下巴。
“你不是說要將我在**擺出十八種姿勢嗎?來啊,老娘等著你呢。”
那男子氣得快要吐血,怒聲道,“一群白癡,空手打不過,不會動刀子嗎?”
剩下的那些混混你看我,我看你,更是遲疑。
這一旦動了刀子,可是要見血的,那就算大事了。
不過這種情況,他們這些人不動刀子肯定打不過眼前這個家夥啊。
這個首領男子雖然猥瑣,可他是魏少身邊的心腹,他隻要在魏少耳邊說幾句自己這些人的壞話,自己這些人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魏少的凶殘手段,眾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弟兄們,抄家夥。”
當頭一個手臂上紋著蠍子的男子,咧嘴道。
鏗鏗鏗……
七八把用鋼板打磨成鋒利的匕首與短刀拔了出來。
瞬息間,場麵就變得殺氣騰騰起來,一些還在旁邊圍觀的溫泉客人,看到這一幕連忙跑路。
很快,整個溫泉池,隻剩下李東他們還有這群不速之客了。
看到他們拔刀,林氏集團的眾多高管,還有沈芸都是臉色一變,擔憂地看向李東。
隻有林雨柔沒有擔憂,因為她知道李東可是非常厲害的,這些人,肯定不是李東的對手。
不過她還是提醒道,“李東,小心點。”
李東臉色平靜,“嗯,沒事的。”
他雖然這麽說,但張經理他們還是很忐忑,李東再厲害也是一個人,能打得過對方這麽多人嗎?
而且那些人手裏還拿著武器,赤手空拳怎麽能擋得住刀劍呢?
“清姐。”沈芸也叫了一聲。
眼前這個場麵完全是因為她而起的,她可不能袖手旁觀。
那經紀人清姐直接把她拉到一旁,氣惱道,“我的姑奶奶,你怎麽看不清楚形勢呢?為了幾個剛認識的人,得罪雲少跟魏少,值得嗎?”
“大不了你到時候為他們求求情就好了,何必要現在出頭?”
“他們剛剛幫了我。”
沈芸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又怎麽樣?魏少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種在娛樂圈混吃飯的,在他眼裏隻是螻蟻而已,要是得罪了他,我們肯定要遭殃的,你以為我為什麽這麽為難?”
聽到這話,沈芸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混跡娛樂圈這麽多年,當然知道這種豪門公子哥是很難惹的。
曾經她有一個同公司的姐妹,就是在拍戲的時候得罪了一個豪門公子哥,直接被人帶走囚禁了兩天兩夜,最後還是公司托了關係,找到了省裏的領導,才打了個招呼把人給放了。
沈芸好歹也是一線女明星,但即便如此,對於那種豪門公子哥,她依然要敬畏,不能得罪。
否則逼急了,誰知道那些公子哥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這些道理她都懂。
可是這件事情是因為她而起的,又怎麽能做到袖手旁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