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宋風和叔叔啊?”郭依瑤點著安寧的鼻子,佯裝吃醋的問道。
“媽咪,宋叔叔是很好啦,不過安安最喜歡的還是媽咪了。”安寧很有眼力見,見郭依瑤好像有點隱隱的醋意,急忙更正道。
“媽咪,你身上的衣服怎麽髒了?有人欺負你嗎?安安替你報仇。”小安寧眼尖的發現。
郭依瑤感動的揉揉安安的頭:“沒有人敢欺負媽咪,安安不用擔心,媽咪會吧壞人全部都打跑的。”
郭依瑤和安寧說了好一會兒話,就見安寧的眼睛止不住的往兒童區那邊瞟,見此,郭依瑤就放她去和小朋友一塊玩了,自己朝宋風和走去。
宋風和見她走過來,身上的禮服還有一大塊汙漬,皺了皺眉毛:“怎麽這麽髒?你不是去洗手間處理了嗎?”
“拜托,大哥,我隻是用水衝了一下,有沒有脫下來洗,怎麽可能做到毫無痕跡?”郭依瑤無語,他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佟昊,趕緊帶她去換一套衣服,麻利點,沒耽誤了待會的開場舞。”宋風和叫來佟昊,吩咐道。
郭依瑤朝他做了個鬼臉,跟著佟昊走了。
不少人已經到了會場裏,幾人紮堆著處在一塊,手中搖晃著紅酒杯。而一些比較喜歡安靜的人則不參與這些,徑自站在人少的地方。
而角落裏正站著宋風和,他在等待郭依瑤的來臨。
“阿和……”郭依瑤在身後嬌柔的叫他,惡心不死你!
眼前的人臉上表情耐人尋味,紅色魚尾禮服沿著身段垂下,珍珠鑲嵌在其中,熠熠生輝。
宋風和淡漠看著她。
衣服並沒有那麽保守,郭依瑤的後背露了個徹底,白皙的肌膚被燈光照射的更為嬌嫩。宋風和視線下移,落在了郭依瑤修長而好看的腿上,眉頭輕皺。
郭依瑤抿唇,突然就後悔起來了。這件衣服和她一點也不搭,之前不該聽佟昊的話的。
“你幹什麽?放開我!”郭依瑤的手腕生疼,她憤憤看向宋風和,怒聲開口。
“你去生孩子去了?換個衣服要這麽久?快和我跳開場舞。”宋風和隻是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就回過神來,拉著郭依瑤就走。
會場的門口,紅毯平鋪著,一路延伸到內部。隻要有賓客來,就一定要經過紅毯。
驀地,會場陡然安靜了下來,不複之前的喧囂與熱鬧。
有些不知道情況的人開始看向門口,想看一下是誰的到來,讓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
就是這麽一眼,好些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妙人一對,天成佳偶,二人款款走來。
男人麵色淡然,左手插在西裝口袋中,右手中正被一隻纖纖玉手挽著,貴氣逼人。
眾人皆知道來人的身份,用翩翩公子來形容也不為過。天和財團的CEO,無數名媛的夢中情人,宋風和。
但此時更多人的目光則聚集在那個挽著他手的女人。
女人眉眼幽靜而疏離,睫毛濃密而卷翹,白淨柔嫩的小臉上勾著一抹瑰麗的笑,眼角眉梢皆是遮掩不住的風情。
長發如墨,被一根發帶束縛住,慵懶而優雅。
會場內燈光更是亮麗,郭依瑤身上的紅色禮服異常的奪目,更加襯的她肌膚雪白。
裙裾隨著她的搖動而輕輕擺著,叫人心癢難耐。
翩若驚鴻,宛若遊龍說的或許就是她了。
“這莫不是那個剛剛陪在宋風和身邊,氣走莊二小姐的女人?”有人已經猜出裏郭依瑤的身份。
“好像是!”旁邊的人附和。
“嘖嘖嘖,這宋風和運氣還真是好啊,這麽美麗的女人他也能找的見!”有的男人羨慕的說道。
“你怎麽能這麽說?難道你覺得宋先生身邊會缺這種人?那個女人明顯是從頭到腳都精致包裝了的!
如果她卸妝後還不一定長什麽樣子呢!”嫉妒郭依瑤的女人開始回嘴。
“對啊對啊!這有些女人卸妝前後的差別那可大著呢,你別看她現在這麽好看,素顏還不知道什麽樣呢!”其他同樣嫉妒的女人連聲附和。
這些人在背後怎麽說郭依瑤,她不為所知。但是她現在隻知道不停的在心裏咒罵佟昊。
天冷成這樣,還讓她穿成這樣出門!
“沒想你好好打扮一下,還挺人模狗樣的麽。”宋風和低頭在她耳邊輕吐。
“什麽叫人模狗樣?你會不會說話呀?本小姐這叫天生麗質,懂?”郭依瑤沒好氣的說。
“唔……”宋風和突然蒙哼一聲。
這女人!剛剛趁著他摟著她旋轉時,手指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郭依瑤朝他“友好”的笑了笑,宋風和回之一笑,猛地箍住她的腰將她提了上來,然後轉了好幾個圈。
“快停下,我暈死了。”郭依瑤眼冒金星,趕緊阻止宋風和。
“知道錯了嗎?”宋風和不為所動。
“你怎麽這麽陰險卑鄙!”
“隨你怎麽說。”
“啊……我錯了,我錯了。快停下。”郭依瑤認輸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在一個優美的定點之後,這場舞蹈終於結束了。
現場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眾人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場中央的兩個人。
宋風和抬手示意,大家就各自挑選自己心儀的舞伴跳舞去了。
“風和,我可以請你和我跳一支舞嗎?”莊妍雅款款走到二人麵前,出聲問道。
“不好意思,阿和是不會和你跳舞的。”還沒等宋風和開口,郭依瑤就搶先說道。
“你又有什麽資格替風和做主?”莊妍雅氣氛的說。
“憑我是阿和的女朋友,他和別的女人跳舞我會吃醋的。阿和你忍心去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然後看我一個人在這傷心難過嗎?”郭依瑤一遍說著,還一邊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宋風和。
在外人看來,就是郭依瑤在向宋風和撒嬌,而宋風和又十分寵溺她一樣。
現在他們跟前的莊妍雅更是氣的臉都青了,雙手緊緊臥成拳,連指甲紮進肉裏也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