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溪毅山的質問,溪成洲有些心虛,但一想到他的寶貝女兒被打的一個月都下不來床,整個人就硬氣了不少。

“爹,是因為她誣賴素婉,我一時生氣,才想教訓她一下,可我沒讓她跪在這裏呀!”

溪念秋點頭:“父親的確沒讓我跪在這裏,是想用這根鞭子打我來著,我不想挨打,隻好用這種方式讓父親消氣。”

溪毅山聞言,一把拿過溪念秋高舉的鋼鞭,氣的臉色鐵青。

“用這種東西教訓念秋,你怕不是想要打死她!”

溪毅山將鋼鞭狠狠摔在地上,嚇得溪成洲渾身一哆嗦。

“再說,素婉已經承認是她推了念秋,你現在說念秋誣賴她,是覺得我不該懲罰素婉嗎?”

溪成洲一向懼怕溪毅山,聽到溪毅山這麽說,冷汗很快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爹,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她,是她……”溪成洲指著溪念秋,想說什麽可又什麽都說不出來,心裏反倒是多了幾分怪異感。

不管是靈獸的出現,還是溪毅山撞見溪念秋跪地賠罪,都有點太巧合了。

“我懲罰素婉,自有我的理由,你若心疼女兒,大可以來找我。”溪毅山將溪念秋扶起,衝著溪成洲瞪眼,“要是再讓我發現你私自想要對念秋做什麽,我一定饒不了你!”

溪毅山是一家之主,他說出的話在侯府就如同聖旨一般的存在,溪成洲可不敢造次。

溪成洲耷拉著腦袋,有些沒精打采,“爹,我知錯了。”

溪念秋不忘火上澆油:“祖父,父親方才被一隻小浣熊嚇壞了,還是讓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什麽小浣熊?那分明是一隻拿著法器的靈獸!”溪成洲不滿糾正道。

溪念秋眼神有些怪異,但還是點頭道:“父親說是什麽,那就是什麽吧,反正那隻小浣熊已經跑了。”

溪毅山冷哼一聲,他沒有感受到靈力波動,說明方才在院子裏的一定是普通的浣熊。

他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溪成洲,“一隻浣熊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真是丟人現眼!都說虎父無犬子,我怎麽會有你這般膽怯的兒子!”

“爹,那是隻靈獸,不是普通浣熊,真的,你信我!”

溪成洲急了,竟然彎腰準備將褲腿擼起來,給溪毅山看被法器打到的地方。

“那法器厲害的很,我的小腿現在還疼著呢,應是青紫了。”

溪念秋見狀,忙用手捂住雙眼,“父親,你這是做什麽?”

幽鳳國民風保守,女子的雙腳都不得外露,若有男子衣衫不整,哪怕是親屬也應回避,她這模樣,倒像是被驚嚇到了。

溪毅山氣不打一處來,撿起地上的鋼鞭狠抽了溪成洲幾下,大罵:“念秋還在這裏,你擼什麽褲腿,給我滾出去!”

溪成洲被打的大叫幾聲,想說什麽為自己辯解,可見溪毅山又舉起了鋼鞭,嚇得一溜煙跑遠了。

“哼!真是自己找打!”溪毅山冷著臉色,將鋼鞭扔在一邊,“念秋,你不必怕他,隻要你沒錯,祖父就會為你撐腰。”

“祖父真好!”溪念秋一臉感動,她忽然靈光一閃,說道:“祖父,你明天上朝的時候,可以帶我進宮嗎?”

溪毅山有些不解的皺起眉頭,“皇宮重地,你去那裏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