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夫人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捂住了溪素婉的嘴巴。

怎麽回事?她的素婉可不會蠢到將心聲吐露出來!

溪念秋嘴巴張的老大,什麽情況,溪素婉她不要命了?

溪毅山手指哆嗦著指向溪素婉,一臉不敢置信:“你方才說什麽,有膽你再說一遍!”

溪素婉簡直是欲哭無淚,可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掙脫了慧夫人的手。

“說就說!溪念秋她就是個傻子廢物!不配做我的姐姐!”

“你也是個老糊塗,竟然維護一個垃圾,真是讓人笑話!”

慧夫人臉色慘白:“我的小祖宗,你可千萬不要再說了!”

“執迷不悟!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認錯為止!”溪毅山臉色鐵青,被氣得捂住了胸口。

家丁強硬的拉開慧夫人,手臂粗細的棍子再次無情的落在溪素婉的屁股上。

“我根本沒有錯,憑什麽打我!”

“啊!痛死我了,我恨你個老不死的!”

“溪念秋,我要殺了你解恨!”

溪素婉很快就不罵了,因為她被打暈了過去。

慧夫人也快哭暈了,素婉今天怎麽這麽反常,這頓打挨得太不應該了!

溪毅山好久沒發過這麽大的火,他看向溪素婉,冷哼一聲。

“將二小姐也禁足六個月,任何人不得伺候她們娘倆!”

溪毅山被氣的不輕,但與溪念秋說話時,聲音還是壓得很柔和。

“念秋,走,和祖父說說這幾天你都經曆了什麽。”

被溪素婉推下湖後,求生本能促使溪念秋拚命掙紮著上了岸,隻是由於找不到家,一直在街頭流浪。

溪念秋將流浪時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自然沒有提起被抓走一事。

聽完之後,溪毅山長歎一口氣:“怪不得湖裏打撈不到你,原來是這樣。”

“念秋,你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既然恢複了神智,以往錯過的理應全都補上。”

溪念秋還以為,祖父的意思指的是琴棋書畫這些學識,等她回到楓葉居,才驚覺祖父是個多麽實在的人。

瞧這拳頭一般大的明珠,成箱的玉器珠寶,名貴字畫,將楓葉居堆的都快要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溪毅山可是將庫房裏最好的寶貝都搬來了,他想要盡量補償溪念秋。

“菘藍,這滿院子的寶貝你隨意挑一件。”

這小丫鬟背叛了溪素婉,若不是溪念秋將她要來,說不定哪天就神秘歸西了。

菘藍跪在地上:“大小姐,你肯讓奴婢伺候,已經是給了奴婢一條生路,奴婢不敢奢求太多。”

“白給的寶貝傻子才不要,你就挑一件吧。”溪念秋將菘藍從地上扶起:“別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我不習慣,在我麵前也不準自稱奴婢。”

“拿了我的東西,以後就忠心跟著我,可千萬不要三心二意。”

菘藍接受的倒是很快,“大小姐放心,從今往後,菘藍這條命就是你的!”

等菘藍挑完寶貝之後,溪念秋問了她很多關於淩蘭大陸的信息。

了解大概後,她在紙上畫了個月牙形狀的圖案,遞給菘藍。

“你看下這個圖案,能聯想到什麽?”

“彎彎的月亮,香蕉,豆角,還有……”

溪念秋打斷了菘藍的話:“你有在誰的身上,見過這個圖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