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章、倉庫
“思雨,你怎麽了?今天過的不開心?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吳振徳在管家手裏接下女兒,就不斷的開口詢問道。
“管家伯,你路上小心。”吳思雨囑咐晚管家,才正視自己的爹。看到自己的爹,就找到港灣了。
“抱抱,我的好姑娘。”吳振徳心疼不已,看到吳思雨憔悴的模樣,這個女兒奴大概是吃不下飯了。
“爹。”吳思雨一改往日的任性模樣,今日的她有些憂鬱,大概是剛在公孫策那裏回來的緣故。這下子,可嚇壞了吳振徳。
“女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吳振徳再一次問道。往日他的女兒一定會什麽都跟他說的,今日女兒卻不張口說話。
“爹,我真希望公孫策永遠也醒不過來。”吳思雨喃喃的說道,語氣低沉而沙啞。
“傻孩子,你說什麽傻話呢?他不是你的最愛嗎?”吳振徳把吳思雨拉到屋子裏。在院裏說話總歸有些不方便,隔牆有耳,就不知道被誰聽了去。
吳思雨搖了搖頭,“爹,你不懂。”她知道什麽,她隻知道自己那份細膩的心思,作為她父親的,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爹不懂什麽,也知道你沒了他會心碎。他再也醒不來的話,誰來照顧你的下半生?”吳振徳苦口婆心的問道。
雖然男人每一個好東西,但他就是吸引女性的目光,讓女人為他死去活來,為他撕心裂肺。吳振徳當然不想女兒也陷入情感的漩渦,但這不是他能掌控的,女兒已經愛公孫策愛到刻骨,不是說不愛就不愛了的那麽簡單。
“可是今天,爹,我真的希望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這樣他就能每天在我身邊,也不會說傷我的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陪著我。”吳思雨平靜的說道,沒有流淚,卻更讓吳振徳心疼。
“傻孩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的好女兒。”吳振徳把她摟在懷裏,輕聲安慰道。他實在不忍心看她的女兒這樣痛苦。
一個男人而已,把自己的寶貝女兒折磨成了什麽樣子?不僅憔悴不堪,而且還說傻話。他是不是,該有所行動了。
“爹,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吳思雨沒有像往常一樣貓在吳振徳的懷裏,而是早早的回房間去了,把悲傷留給自己,不想再讓父親煩憂。
“等等。你跟我回房一趟。”吳振徳歎了口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然後十分嚴肅的對吳思雨說道。
“嗯?”吳思雨不解,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這樣嚴肅的跟她說過話,這樣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交代給她吧?
“跟我走。”吳振徳又一次重複道,讓吳思雨不由自主的跟她父親去,縱使她心情低落。
吳振徳去了他的房間,然後在牆壁的暗格裏找出了一把鑰匙。
吳思雨在後麵乖乖的跟著。對自己家的財產,吳思雨從沒動過半點私心。那把鑰匙她知道,那是自己家倉庫的鑰匙。
倉庫裏,放著父親的各種兵器,還有一些金銀珠寶。那把鑰匙父親自己放著,沒有交給管家,就怕管家動了私心。這樣重要的東西,還是自己放著為好。
“女兒,你也長大了。”吳振徳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女兒長的越來越像她的母親,他也越來越欣慰。答應她母親的事情,吳振徳還沒有完成,不過,他會做到的。讓女兒嫁給想嫁的人,讓女兒得到幸福。
“有些事,你應該自己做主。”吳振徳摸著吳思雨的頭發,眼神幽遠。吳思雨說道,每當這個時候,爹是想母親了。那憂鬱的眼神,錯不了。
吳思雨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她長大了,因為她快要嫁人了,跟姐姐一樣,要成為美麗的新娘。
“跟爹走。”拿了鑰匙,吳振徳就把暗格重新關上,吳思雨也跟著轉身。
兩人來到倉庫裏,吳振徳把牆沿兒上的蠟燭點著了。漆黑的倉庫馬上明亮起來。說實話這是吳思雨第一次站在這裏,還是被長長的走廊震撼到了。
這個長廊從上到下的階梯,越走越幽深。她真是佩服自己的老爹呀,一個倉庫設在這麽深的地底下。是生怕自己的寶物全部被挖走嗎?
“爹,你帶我來倉庫裏做什麽?”吳思雨不解的問道,她不缺什麽金銀財寶,也不要什麽兵器,那為何要帶她進來?
“你以為我這個倉庫裏放的隻有金銀財寶嗎?”吳振徳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有些小得意。
他剛剛進門,就把倉庫的門關上了。他怕受人監視,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吧!
“難道還有什麽別的東西?”吳思雨不解,倉庫裏能放什麽,除了財產。她對這些東西從來不感興趣,她覺得她的一切都還夠用。
“嘿嘿,好東西,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吳振徳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吊起了吳思雨的胃口。
這父女倆一邊走,一邊點燃兩邊的蠟燭。
終於走到了最深處,兩人一起左拐,推開門之後,吳振徳把蠟燭點燃。
吳思雨除了震撼還是震撼,這裏麵還真是別有洞天,除了散發著珠光寶氣的金銀首飾之外,還有父親這些年用的兵器。那把長劍,吳思雨還有印象。那時在他小時候吳振徳用的兵器。
而後看吳振徳走到一個小盒子處,在裏麵一頓翻找。
“找到了!”經過一小會兒的等待,吳思雨終於等到了結果。
“什麽呀,爹。”吳思雨問著,希望她爹找到的東西,能夠對的起,費這麽大力到地下倉庫的辛苦。
“是一種毒藥。”吳振徳神秘的說道,說起這種毒藥,吳振徳有一種迷之神往。
“這種毒藥是早些年的時候,一位奇人異士給我的。隻不過後來,那位奇人異士,再也聯係不到了。”說起這些的時候,吳振徳還是一臉懷念。
“那這位高人異士,可是爹的朋友?”吳思雨問道。
“不不不,他是一位我非常敬佩的人。爹沒有資格做他的朋友。”吳振徳現在的語氣還是有些遺憾,做不成朋友,,是吳振徳覺得自己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