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發現秘密

隻要陳決想睡,那麽他在任何地方都能睡著,並且可以睡的很香。..??或許這就是一個成功男人的必要條件吧。如小強一樣頑強的生命和隨遇而安的本領。睡的正香,卻被春水給搖醒,說到家了。陳決半睜著眼給春水拉著進屋。一進門他直接就摸到沙發倒頭繼續睡。春水打開暖氣,給他蓋上一床被,便徑自去廚房做晚飯了。原本陳決六七點鍾的時候就想借口吃完飯,停止逛街了,但春水說我們還是逛完回家吃吧,今晚我燒蝦給你吃。

在餓與困的交織下,陳決選擇了先解決困的問題。四十分鍾後,飯菜都已經搞好了,春水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熟睡的臉龐,無奈的輕歎一聲,不舍得喊他。但陳決卻像一直感官靈敏的狼一樣醒了,做起來喝了一大杯熱水,朝春水笑笑,抽了幾下鼻說好香,我們吃飯吧。

兩人邊吃邊聊,春水說我看婚後的日也沒什麽美好的,不就是吃飯睡覺工作嗎,而且時間久了,對這種生活肯定就會厭倦,所以什麽七年之癢的就出來了。其實啊,一成不變的生活誰都會煩,這就需要夫妻倆有共同的愛好,每天除了繁瑣必須的事情之外,還可以一起學習一起娛樂,才能讓感情越來越醇厚,繼而成為永久。陳決說是啊,再濃烈的感情都抵不住無聊時光的打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並沒有看春水,而是很認真的盯著盤裏的基圍蝦。話說這基圍蝦的味道不錯,而且也不貴,幾乎哪裏都能買到,燒起來也不麻煩,可算是居家的首選海鮮。又吃了幾隻蝦,見春水沒有再說,陳決便又續道,其實你說的也不完全正確,感情這玩意,是人無法控製的,也是研究不透的。我覺得愛情是跟命運差不多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抓住它的蹤跡。(?·~?)它想來就來無人能擋,想走就走也無人能攔。所以啊,感情要是破碎了就是破碎了,你再提前預防都沒有用。春水嗬嗬一笑,說你這倒是很感性的愛情觀。陳決在她胸口胡亂抓一把,笑說我感性是為了配合你的性感啊。

春水早已習慣了他的流氓行為,更何況這是在她家,隻有他們兩人。人們總說做-愛做多了,兩人的做-愛-欲-望就會下降很多,尤其是男人。但是春水卻不這麽覺得,至少陳決不是這樣的。幾乎每一次交-合,春水都能感覺到陳決的用心。是用心,而不隻是簡單的用力。事實上,最能令女人滿足的並不是男人老二的長度硬度和耐久度,而是男人的心。用心了,女人自然而然就會覺得滿足,非常滿足。春水偶爾會想,陳決這麽招女人留戀,是不是因為他在**對誰都是這樣?不過通常情況下,春水都會下令自己停止去想這些,太**-**了,太不應該了……

後來幾天,春水晚上都待在陳決家,因為陳決有好多衣服襪都沒洗,聊天中陳決說自己最近懶了好多,衣服屯了一大堆卻不想洗,於是春水就自告奮勇說我來給你洗。為了‘獎勵’春水,陳決就留她在他家住了好幾晚。白天陳決出去工作,春水就在家裏替他整理東西洗衣服曬被,剩餘時間就用來在筆記本上敲小說進度。

不過。

春水發現了陳決的一個秘密。

在把陳決收拾書桌的時候,在書桌腳底下春水發現了一個小紙條。看上去應該是從某本的一角上撕下來的。小紙條很普通,重點是紙條上的字。是用鋼筆寫的,是陳決獨有的字體:異能、預言、天命、滅言、銅市???

三個很大的問號非常顯眼。這幾個關鍵詞又是什麽意思?異能?預言?又代表著什麽?春水當然不懂了。但她是女人,而且還是個作家,當女人的第六感和作家的靈感結合時,春水的想象力就變的很可怕。她還記得去年陳決問過她一個有關於預言的問題,陳決問她相信這世上有預言嗎?她當時回答相信,並且說了一件她自己親身經曆的事,四川大地震有關的。若不是那個善良的、在別人眼中有些精神病的女人,她春水恐怕早就死在那場舉國悲痛的地震中了。她能不相信嗎?就算撇開這件親身經曆的真實事件,春水作為一個作家,也會相信這世上有很多事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如果換個女人,就算看到這張紙條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奇怪的,也許這隻不過是陳決隨手寫下的練筆而已,不會有什麽真實意思。但恰恰紙條是被春水發現的,作為一個寫小說的,邏輯力、想象力、靈感都要非常強大,才足以支撐所寫故事的龐大框架。

所以,春水自發現紙條後,整個下午都坐在沙發上凝神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窗外的世界從陽光普照到黃昏薄暮,最後到完全漆黑。

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春水的眼睛才動了一下,朝門走去。

“回來啦。”春水伸手接過陳決所背的皮包,還有外套,並且將拖鞋擺到陳決麵前蹲下替他脫下,像極了幾千年前的女人。可惜陳決不是幾千年的男人,沒有那時候男人那樣高的覺悟,雖然還是習慣自己動手拖鞋,但他很了解春水這個滿腦封建迷信的女人,所以隻是不動,微笑的看著替他脫鞋的春水,說今天累嗎?春水站起來笑笑搖頭說不累,你才累,來喝點熱水。

陳決滿足的歎口氣,在沙發上坐下。看著春水朝廚房走去,微笑不語。他是在想,春水這種女人,不管是在婚前婚後都是能把男人迷至神魂顛倒的,因為她的性格中,有很適合男人劣根性的一點。那就是幾千年封建思想熏陶出的男尊女卑這一劣習。男人自然都喜歡心甘情願給其端茶倒水洗臉洗腳甚至是擦屁股的女人,而春水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為自己所愛的男人做這些事,她覺得是天經地義的。這在當今時代太少見了,男人能不被他迷倒就是怪事了。

春水今天燒的是紅燒雞,陳決吃的大呼過癮。紅燒雞是一道很平常的菜肴,但世事大多如此,越是尋常的東西,想做的很好就越難。陳決平時自己在家都是隨便弄點吃的,最多燒個紅燒肉然後炒個青菜,從來都懶得動腦筋去想想換口味。今天吃春水燒的雞,他覺得味道很好倒是次要的,關鍵是讓他想起了母親燒的紅燒雞,一句話,很有母親的味道。我想,每個男人對有自己母親影的女人都是無法抗拒的吧。

陳決邊看電視邊吃邊跟春水聊天。陳決感覺春水今天有些怪怪的,但是哪裏怪卻又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和平常不太一樣。吃完收拾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陳決抽著煙道:“春水,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春水輕輕點頭:“嗯。”

陳決笑笑:“是不是發現我跟別的女人亂搞的證據了?”

春水道:“不是。”

陳決感覺她說的很認真,便轉頭看著她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好說的。”

春水也轉頭看著他,輕歎一聲,從口袋裏摸出那張字條遞給陳決。陳決拿過字條看了看,然後一臉茫然:“這是我寫的?看字應該是我的,有問題嗎?”

春水又歎了一聲:“你還想瞞我,你是個異能者?”

陳決眉頭皺到一起,繼續裝傻道:“什麽異能者?親愛的,你到底在說什麽?”說著,陳決就要湊上去吻她。

春水撇過頭,避開他的唇,說道:“你不跟我老實交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頓了頓,春水拉起陳決的手,目光幽怨的看著他道:“我知道你可能是不想連累我什麽的,但是我很簡單的,我隻想你能坦誠相待的對我,讓我覺得你把我真正當成了你的人,我就滿足了,你明白嗎?”

陳決撓撓頭,又點起一根煙,看著春水。盯著看,一直看,看了大約有二十分鍾,直至春水被他看的感到背脊發涼,他才站起來,在屋裏來回踱了幾步,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那我就從頭說起吧。”

接下來陳決就從那個夢的起點開始,將事情原原本本說給了春水聽。春水聽的很認真,並且不時問一些問題,讓陳決補充上遺漏的東西。一個男人在說自己的經曆時,若能有個女人在仔細傾聽本就是一件很舒心的事,若這個女人還能是不是適時的問幾個問題,那就更是一件令人愉快的樂事了。所以陳決說的一點不沉重,反而很輕鬆。再加上他有關於異能的事本來就有利有弊有好有壞的,因此他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好像隻是再說一個故事而已,而他自己,隻是個說故事的人罷了。

內心的秘密多一個親密的人分擔,除了讓自己的內心更加輕鬆外,還可以讓自己多一次從客觀角度去看待這個秘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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