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上帝開的的金手指

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上帝為他所寵愛地子民大開金手指。

有人含著金湯勺出世享盡榮華富貴,有人天賦奇才憑輕鬆成就一番事業,還有人好運連連隨便選兩個數字便能中百萬巨獎。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方式的金手指。比如,有人身體能產生巨大的電流,有人觸碰到的東西都會瞬間燃為灰燼,有人能趕屍,有人能種蠱,有人能驅魔,還有人能與神靈通話。

這些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無疑是駭人聽聞,屬於生活中的大bug。雖然鮮為人知,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而葉秋的噬魂戒指也屬於上帝為他開的金手指,雖然平時他並不信奉那個西方老頭兒。

這枚白金持質地的古怪戒指能夠幫主人窺視別人的記憶海,但卻需要消耗極大的能量。而這能量來源於一種非生物物質----縛靈。用民間的土話來說就是‘鬼火’。人死後產生的一種非物質性物體。這也是葉秋和老頭子反複試驗並出外遊走拜訪了不少隱居的奇人異士而探索出來的。

說起來像是神話,頗具傳奇色彩。民間有無數的神鬼故事,大家聽過也就一笑了之並不當真。可世界各國卻都有這方麵的專門研究機構,就像是飛碟研究機構一樣,非常神秘,普通人根本無法知曉。

金戒指能夠窺視人的記憶,卻也有其弊端。它隻能在被窺視的一方心誌軟弱身體虛弱的情況下才能成功。比如火車上遇到的猥瑣男,滿腦子的男盜女娼,而且身體輕浮,心誌不堅,葉秋輕而易舉的就借助噬魂戒的能量竊取成功。

同樣,葉秋在路上想窺視汪伯的記憶時,就碰了一個大釘子。一方麵汪伯心誌堅毅體格強硬,另外一方麵葉秋剛剛才在火車上消耗過能量,所能量不竭也導致窺視失敗。雖然沒有成功,葉秋也從這一情況上知道汪伯是個高手。所以,唐果讓葉秋和汪伯比試的時候,他才出其不意地一腳將他幹倒。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是在偷襲。

金海利的身手遠遠不如汪伯,但是葉秋知道,他的心誌之堅毅不遜於汪伯,甚至是遠遠過之。對於這樣的人,想窺視他的記憶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非常地難辦了。

所以,葉秋隻能一步步的製定計劃誘其入局。

第一、葉秋進屋後沒有立即攻擊他,而是費事地先將他的保鏢一一擊倒,這是第一步使其心理產生恐懼感的方法。

第二、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是收錢買命的殺手,受主人委托來斷其四肢,讓他對逃跑和自己主動放過他不再抱有幻想。心誌再次受到極大衝擊。

第三、直接開槍射擊他的雙腿,給他自己要完成任務的假象,在內心恐懼和肢體受殘的雙重打擊下,致使其心理崩潰,大腦防線出現縫隙,這才讓葉秋艱難得手。

從見到金海利的資料後葉秋便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從走進這間屋子後,葉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是針對金海利的性格設的局。

如果葉秋不說出來,沒有人能夠想像今天發生的一切。單是一枚看起來普通的戒指能窺視別人記憶的事就不會有人相信。

真的不是他幹的?

葉秋搜索了金海利的記憶海後,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沒想到費了這麽大勁兒布的局完全浪費,而且為了使用窺視金海利記憶的能力連續向他的大腿開兩槍,想想也著實委屈了他。

本來葉秋在心裏認準了金海利是綁架唐果的凶手,一方麵他有作案動機,另外一方麵他有從事這種事的前科。葉秋在他的記憶裏翻來倒去,除了窺探到大量的秘聞之外,還真沒有找到他綁架唐果的信息。

不是他,又是誰呢?

難道是唐布衣沒有明說的那個懷疑對象?葉秋心裏有些迷茫。本想速戰速決地搞定這件事,看來並不如人願,還是要打持久戰了。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葉秋看著趴在地上眼神煥散衣服淩亂地金海利,倒是有些為難了。應該怎麽處置他?

按照葉秋從他大腦裏窺探到的信息,他平時的所作所為拖出去槍斃五分鍾也不冤枉。可是想起他辛酸地奮鬥史從一個小人物爬到今天這樣的地位,所遭遇到的屈辱和痛苦又讓多少人有些同情。

他不是個好人。好人要麽趴在田地裏勞作要麽坐在辦公室滿腹牢騷。好人是爬不到這種高度的,而爬到這個高度的成功人士又有幾人沒做一兩件違心的事?

想起他內心深處對自己的恐懼,葉秋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他在心裏罵的自己狗血淋頭,把自己稱呼為‘魔鬼’,且把自己定義為最危險的人物之一。葉秋倒是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和他追究,畢竟,如果誰無緣無故地跑過來對自己小腿開兩槍,自己嘴上不敢說什麽,心裏也會像他一樣罵娘。

葉秋決定放過他。雖然這個決定有些違背自己平時的行事風格。

葉秋一腳將金海利踢倒在地,然後鞋子踩上他放在地板上的手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微笑著說道:“既然這事確實不是你做的,我決定放過你。”

“謝謝。謝謝。真的不是我做的------”十指連心,金海利的手指被葉秋的腳踩的錐心般疼痛,卻一臉喜悅地道歉。他根本不知道葉秋已經窺視過他的記憶海,所以還是一臉誠肯地解釋。

“你和劉恒生的女人是什麽關係?”葉秋笑眯眯地拋出一枚重鎊炸彈。這是從他記憶海裏得到的信息。“如果劉恒生知道你和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話,你想他們怎麽對付你?”

金海利剛剛複活的心又一次沉了下去,不知道是手指還是心髒疼的他直吸冷氣。他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江南大橋的建築你分到多少利潤?不下於十個億吧?”

“----------”

“吳連山的弟弟是你害死的?他喜歡的那個燕京外語學院的學生妹是你找小白臉去勾引她,並成功地讓她染上艾滋病的吧?”

“---------”

葉秋每說出出一件事,金海利的心就往下沉一次,事情多了之後,他已經感覺不到心髒的下沉和跳動了。死了一般,沒有聲息。

這些事他都做的極有技巧,甚至連當事人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查出來的?

他是個魔鬼。此時金海利腦海裏翻來覆去盤旋著這句話。

(問君能有幾多愁,老書被和諧,新書出不了頭。弟兄們,砸票啊。

嗯,這本書本質上還是都市生活。沒有神仙滿地走的逆天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