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第390節、抱我!抱緊些,再緊些!
一覺醒來,腦袋微微有些疼。雖然葉秋被人稱為千杯不醉,可是隻有他知道,酒精的強烈麻醉性還是會對他有些影響。所以,他平時喝酒的次數並不多。
葉秋穿著四角短褲推開房間門朝外瞅了一眼,不少特種兵隊伍正收拾好了行裝有組織地離開,住宿區前麵的大廣場上不少人正在告別。不打不相識,大家在同一個地下基地裏住了幾天,很多不同隊伍的隊員都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男人的友誼總是來的很莫名其妙,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髒都能讓他們建立生死交情,一根煙,一杯酒,或者說是一場口舌之爭或者旗鼓相當的打鬥都能讓他們惺惺相惜,視若兄弟。
今天是所有隊伍離開基地的時間,紫羅蘭小隊的訓練總部就在燕京城,所以他們自然有理由比別人走的更從容一些。至少,不用趕時間。
葉秋打了個嗬欠,準備再回去睡一會兒的時候,就看到狂風小隊的一群女人英姿颯爽的排著隊形走了過來。
葉秋和她們走在最前麵的隊長銀狸的眼神碰了個正著,一下子處境變的尷尬起來。
留在原地吧,他全身上下都隻穿著一個小**,其它部位都**裸地暴露在清晨還有些寒冷的空氣裏。而且男人早上都有晨勃的習慣,他那根還算堅挺的小弟弟粗壯程度雖然沒辦法和《黑人和清純漂亮女校花》或者《穿過你的身體我的老二》之類地電影裏麵地黑人男主角相比,但是,你總不能將它完全忽略說它是根牙簽吧?
退回去吧,也不合適。\\\葉秋這次來參加大賽和兩個人走的比較近。一個是海防聯合小隊的駱千軍,另外一個就是狂風小隊的隊長銀狸。銀狸在一些事情的看法上和自己保持一致。而且她是狂風小隊地隊長,在以後的工作中,勢必會和自己保持極好的交情。這個人,在葉秋的人脈網中也有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人家離開,自己不要送送?
“葉秋。太客氣了吧?大清早的,就以這身行頭來給我們送行?”銀狸瞟著葉秋勻稱的體型和下體一個突起地圓柱型物體後,抿著嘴笑著說道。
“哈哈,知道你們今天要走,所以就趕緊爬起床來送送。”葉秋尷尬地笑著說道。見到狂風小隊的女人們眼神都在自己身上瞟來瞟去的,跟挑選商品似的,就想伸手就那活兒給捂住。
可是這樣一來。勢必會更加突顯那活兒的耀眼。
葉秋幹脆橫了心,任這些小娘皮吃自己的豆腐。心想,早晚也要把你們給看幹淨了才公平。
“大色狼,衣服都不穿就跑出來。還是大賽冠軍呢。”水鳥這個對葉秋有些暗戀情愫地女人見到葉秋這樣,心裏就有些吃味,翻著白眼說道。
葉秋指了指那條條紋的四角**。撇嘴說道:“這不是衣服是什麽?”
“哼,那也算衣服嗎?跟不穿有什麽分別?”
“不穿我肯定不會就這樣站出來給你們送行。”葉秋笑著說道。大清早地。有個小美女鬥鬥嘴也是件幸福的事兒。
“好了好了。你們倆個還真是怨家,一見麵就吵個不停。”銀狸出聲阻止兩人的爭吵,回過頭看著水鳥,戲謔地說道:“要不,咱們把葉秋招回狂風小隊當附馬?”
“隊長。你你怎麽幫個外人說話呢。”水鳥沒想到隊長當眾開自己的玩笑,立即變成了大花臉,嬌嗔的說道,盡顯小女兒家的風情。無論她們的身手多麽高強,但是生理年齡上,她們還是二十歲的花季少女。
“咯咯。我倒是想能把葉秋招回去。那樣,下回的特種兵比武大賽冠軍寶座不是咱們狂風小隊的了?”銀狸看著葉秋笑著說道。“好了葉秋。我們要離開了。車子在外麵等著呢。很高興能在這次大賽中認識你這個朋友,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葉秋點點頭。視線依次和從他身邊走過地每一個女人對視,目送她們地離開。
江晏紫穿戴整齊的走出房間時,看到葉秋穿個小短褲站在門口,一臉癡迷地看著前麵一群女人窈窕的背景發呆。
“她們都走遠了,你是不是可以穿上衣服了?我們要集合回總部。”江晏紫沒好氣地說道。
這家夥是曆屆特種兵比武大賽最不注意形象地一屆冠軍得主了。每個獲得冠軍的人隻要留在軍隊係統,都將前途無量。他們也或多或少的會注意自己的形象。\//\沒聽說那一任冠軍得主在第二天早上就穿著條小短褲裸奔。
葉秋尷尬地笑笑,跑回房間裏洗漱一番,穿上衣服後跑出來集合。
林寶兒已經走了,沒有再和葉秋告別。想起這個習慣性惡作劇的魔女,葉秋就有些頭皮發麻。這次是真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了,要是被林老爺子看到,難道自己真要做林家的上門女婿不成?
不過,換個思路想想,成為軍方第一大佬的女婿,怕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吧?就算是個傻子,在林家強悍的背景支持下,也保準能授個將軍銜。
想到昨天晚上從林寶兒房間裏離開時,因為要再次離別,小丫頭跑上來抱著自己的後背,久久不說話的情景,葉秋又有些心酸。
“墨濃,寶兒,唐果,還有藍色公寓,大家終究都會回來的。”葉秋在心裏暗自想道。他答應過林寶兒,也答應過沈墨濃,這是對兩個女人的承諾。
讓葉秋奇怪的是,原本以為交情不錯的駱千軍竟然悄無聲息的帶隊走了。臨走地時候也沒有來告別,讓葉秋頗為遺憾。本來還想和這個家夥多多交流一下感情呢。
通過重重監控和防守的加密電梯上來,葉秋的整個身體都輕鬆了起來。有豁然開的感覺。
生活在地底下,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即便一切物質都非常齊全,也仍然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外麵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平時不在意地花草樹木汽車樓牌以及並不算新鮮的空氣,這時候在葉秋眼裏都變的非常可愛起來。
葉秋突然間想起他和藍可心一起買的我隻吃飯不洗碗的情侶套裝。這樣的天氣,應該可以穿出來了吧?
她們,一切可好?
國內的音樂公司裏,很少有如此高檔豪華而且設備如此齊全地錄音房,不少藝人的專輯都是到香港或者國外製作的。
冉冬夜的身份特殊,而且她的姐姐冉星辰為了妹妹的夢想,不吝投資巨資。將所有最先進地音樂設備都搬了回來。她對公司管理層的要求隻有一個,讓妹妹站在音樂世界地巔峰,圓妹妹的以及自己強加在妹妹身上的夢想。
冉冬夜正在錄音房裏練歌,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戴著耳機閉著眼睛認真傾聽。
第一張專輯大火後,公司立即又組織了精兵強將開始準備冉冬夜的第二張專輯。無論是詞曲,還是後期製作。都邀請的是國內外最頂尖的高手。填詞之王林夕親自操刀,一口氣為冉冬夜寫了四首適合她音域的詞出來。
“停。”眼鏡男突然睜開眼睛。對冉冬夜說道:“冬兒,這兩句唱的不對。沒人願做替補,可我心甘付出《替補》的心情是苦澀地,你怎麽唱地一臉幸福的樣子?”
男人地華夏語不太標準,有濃重的港腔。他就是這次公司掏巨資從香港邀請過來地華語填詞天王林夕。
冉冬夜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林老師,可能可能是我太投入了。”
這首替補是冉冬夜和林夕共同完成的詞,原本林夕以為做為一個替補的女人,命運應該是悲哀淒苦的,還帶有些自哀自憐,所以寫的詞和譜的曲也就稍顯悲情了些。隻是冉冬夜唱的時候。卻差點笑出聲來。
這是一個替補應該有的心情嗎?
“嗯。太投入了?我聽得出來你的投入。可是。這和投入有關係?唱歌和演戲一樣,是要講究代入感的。聽眾看到這首歌的歌名。便知道這會是一首什麽性質的歌曲了。為什麽你能唱出這樣的味道?冬兒,我很不解。”
冉冬夜苦笑。她和林夕老師配合的很默契。而林夕也是一個極其專業的填詞人,每一首填詞都會極其講究,甚至裏麵還會有一些小故事。而且,他會盡量地了解演唱者的心情和他所經曆的一些感情事,然後以此創作。
《替補》的主要歌詞是冉冬夜寫出來的,她隻是模糊的向林夕講了這樣一種心情。而林夕顯然對冉冬夜的這種做了替補還沒事傻樂的感情無法理解,所以才有些疑問。這也是這首歌錄了多次仍然沒有成功的原因。
“林老師,你是感情方麵的專家。你覺得,如果真正愛一個人,應該怎麽做?”冉冬夜決定和林夕好好談談。不然的話,兩人的合作肯定會出問題。林夕是老姐好不容易從香港請來內地的,他的才華和他的脾氣一樣,很倔強,對音樂精益求精。如果兩人發生衝突,怕是給他再多的錢,他也要甩袖走人了。
“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平時寫的多是悲情歌,其實在我心中,是很希望相愛的人都能夠在一起的。”林夕笑著說道。
“那麽,愛上的那個人——他還有其它喜歡的人呢?”冉冬夜咬了咬嘴唇,問道。
“這樣啊?那就是擦肩而過嘍。不然,無論如何都是傷害。”林夕疑惑的看了冉冬夜一眼,說道。
心想,難道這個最近上升勢頭凶猛的女孩子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可是,要是不願意放棄呢?而且,我女方也不覺得有放棄的不要呢?”冉冬夜粉臉通紅,差點說漏了嘴。
“這就是孽怨啊。也是創作的題材。”林夕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道:“如果所有的有情人都成眷屬,音樂幾乎就沒有了市場。所有的人都甜甜密密的過日子,誰還有心情去聽音樂?音樂,對愛情不如意的人來說,是療傷藥和麻醉劑。”
“可是,可是我覺得大愛無私。就是說,隻要能夠有機會愛他,就覺得很幸福了。能不能在一起,或者他有沒有還愛著其它的人,都不重要了。隻要他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塊小小的位置,那就滿足了。林老師,其實,《替補》這首歌,我想表達的就是這樣的一種感情。”冉冬夜看著林夕,很認真地說道。白皙的俏臉嚴肅無比,猶如朝聖般的虔誠。
林夕沉默了一陣,輕輕地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啦。這首詞,我會再改一改的。隻是,這樣會不會太苦?”
“有時候會,大多數時候不會。”冉冬夜笑著說道。
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冉冬夜拿起一看,是條短信息:他回來了。
他回來了?葉秋回來了?
冉冬夜狂喜起來,笑哈哈地對林夕說道:“比如,這個時候,就不會覺得辛苦。林老師,我上午有些事,下午我們再繼續好嗎?”
“好。去吧。”林夕笑著揮手。
風馳電掣的趕到金都小區,第一次感覺電梯爬的太慢,讓冉冬夜有種下電梯跑樓梯的衝動。
氣喘籲籲的跑到葉秋房子的門口,從口袋裏掏出小鏡,看了一下臉上的妝容沒有花掉後,又整理了一下頭發,平息了一下心情後,這才鎮定的敲了敲房間門。
葉秋脖子上係著圍裙開的門,見到冉冬夜站在門口,笑著說道:“你的消息真靈通。我才剛剛回家呢,正在煮麵,要不要來一碗?”
冉冬夜貪婪的看著葉秋嬉笑時的樣子,然後一下子撲進葉秋的懷裏,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抱我。”冉冬夜說。
“啊——我手上有油——
“抱我。快點兒。”冉冬夜催促道。
葉秋猶豫了一番,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用手臂環住冉冬夜纖細柔軟的小蠻腰。
“抱緊些。再緊些。”冉冬夜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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