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站了起來,指著旁邊的壯漢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保鏢,同時也是拿過地下格鬥大賽冠軍的人,他叫龐武。”
沈睿搖搖頭說:“我沒興趣認識人,我隻是來拿股份的。寧澤,我的股份呢?”
“別急,給你準備了。”
寧澤說完,拿起一份文件扔了過來,沈睿手快,一下就接住了。
他看了一下,這就是一份股權轉讓合同。
寧澤把寧氏大廈1%的股份用一塊錢的價格賣給了沈睿。
這其實是有些不對的,因為他倆賭的是寧家的股份。
不過沈睿一想,寧澤也沒這個權力賣寧家的股份,他畢竟隻是晚輩,他頭上還有他爸、他爺爺,要等他能做主,最少要三四十年以後了。
所以寧氏大廈1%的股份也湊活了,沈睿看了一下合同,沒發現什麽問題,於是就簽了合同。
簽完字之後,他從兜裏拿出一枚硬幣,扔在了辦公桌上麵。
寧澤臉色鐵青,他冷冷的拿起硬幣,然後說:“這個我留下了,你等著,我會還給你的。”
“隨便,還有別的事沒有?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慢著,既然你手上有寧氏大廈的股份了,那也算是自己人了,喝杯酒再走吧!”
寧澤一拍手,一個穿著女仆裝的服務員托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過來了。
寧澤給酒杯倒滿了酒,然後拿起一杯說:“這可是高盧國木桐酒莊出品的酒,它可是最有名的五大酒莊之一,一瓶酒就要五萬歐,你這輩子也沒喝過這麽好的酒,這一杯是便宜你了。”
沈睿看了一眼酒,然後眼裏就出現了提示。
“國產紅酒,張家口出產,品質不錯,可惜賣不上價錢,隻能貼牌國外紅酒才能以高價出售。口感可以以假亂真,隻有最頂級的品酒師才能喝出兩者的區別。”
他笑了一下,沒有接過寧澤手上的酒杯,而是說:“你說錯了,這是國產的,並不是你說的高盧國出產的。”
寧澤愣了一下,然後不屑的說:“你懂個屁,我喝紅酒的時候,你還在和稀泥玩呢!”
“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賣你酒的人,隻要逼一下他,他會告訴你真相的!”
寧澤本來不相信,可是他想起了昨天沈睿幾秒鍾就看出好幾件古董真假的本事。
難道這家夥說的是真的?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他對龐武說:“你讓幾個兄弟去找一下羅伯,問問他這酒是不是真的。”
“是,老板。”
龐武出去了,寧澤看著沈睿,心裏的火並沒有消。
他冷笑一聲,然後說:“既然你的眼力這麽好,不如我們再比一次吧。”
“比什麽?”
“就賭我這槍裏有沒有子彈!”
寧澤從身後拿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對準了沈睿。
沈睿看著他,冷聲說:“你敢在這裏殺人?”
“有什麽不敢的,我就說你突然暴起要攻擊我,我隻是被迫反擊,不小心打中了你。反正這裏沒有攝像頭,而且這裏全是我的人,我說什麽就是什麽!當然了,如果你跪下來求我,求我不要殺你,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會放了你!”
沈睿死死的盯著他手上的槍,然後也出現了提示。
可惜,符文告訴他,這是真槍,而且裏麵有六顆子彈。
不過沈睿並不怕,他冷笑一聲說:“不如我們再賭一下,看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身手快!”
寧澤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我告訴你,七步之外是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那可不一定。”
沈睿說完,突然身影一閃。
寧澤愣了一下,然後馬上開槍。
可是這時候沈睿已經換了位置,他的槍隻能打中牆壁。
等到寧澤再反應過來時,沈睿已經衝到了他的身邊,一拳打在了他拿槍的手上。
隻聽哢嚓一聲,寧澤的手被打得骨折,他慘叫一聲,槍就落在了地上。
外麵正在打電話的龐武聽到了槍聲,嚇得馬上衝了進來,然後他就看到寧澤抱著手,倒在地上哀號。
他大喝一聲,一拳就打向了沈睿。
沈睿昨天吸收了李白硯台的能量,發現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大了許多,這也是他麵對寧澤的槍也不害怕的原因。
現在看到龐武打了過來,他也不示弱,一拳打了回去。
龐武麵露不屑,兩人的體型差了一大截,他才不信沈睿能贏過他。
所以他沒有閃,準備和對方拳碰拳。
結果兩拳相撞,龐武痛得大叫一聲,也和寧澤一樣,右手骨折了。
龐武忍著疼,看著沈睿說:“沒想到啊,你小子還是練家子!”
“我要是沒點本事,我敢過來嗎?寧澤,這次是你拿槍指著我,還對我開槍,所以我打斷你一隻手,很公平。”
寧澤疼得滿頭大汗,可是他還是叫道:“沈睿,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傷我,你一定會死,我說的,誰也保不住你!”
沈睿淡淡地說:“你有本事就來啊,誰怕誰啊!”
寧澤繼續叫道:“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對付不了你,可以去抓你媽,還有你那個躺在病房裏的老爸!”
沈睿一聽,眼裏就露出了一絲殺氣。
他一隻手提起寧澤,然後猛的一甩,就把他甩到了辦公桌上麵。
寧澤重重的砸在了厚木板上麵,痛得叫出了聲。
接著沈睿一拳砸過來,厚重的紅木辦公桌居然被他一拳打成了兩半!
寧澤嚇傻了,剛才這一拳就是從他耳邊打過去的,他還以為這一拳會打在他身上。
沈睿冷冷的看著他說:“你要是敢動我父母,那你就和這張桌子一樣。你是見到我的身手了,隻要我想,可以把你們寧家所有人一個一個全部殺光!你有本事,就可以試一下!”
寧澤嚇得不敢說話,旁邊的龐武也被嚇到了。
他可沒有這麽大的力量,沈睿真的太嚇人了。
他馬上說:“不會了,不會了。澤少是在開玩笑,他不會動你父母的!”
“最好是,讓我知道我父母有一點麻煩,我就直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