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風華之第一農家女
公主大婚,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足以堪稱是舉國震驚,而且還是遠嫁東越,這件喜事在不少人的心裏,完全就是同和親一般。
九月初八,天氣涼爽,微風熏人。
瑾王府內,從兩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忙碌,一應的嫁妝君媱出的並不多,大多數都是走的國庫,而且大部分都是皇帝的私庫,其嫁妝到底有多少,瑾王府上下是不清楚,反正寧月謹和君媱是已經為自己的女兒準備了很是豐厚的嫁妝,而再算上寧子晨給的,足足裝了近百輛馬車,其嫁妝的豐厚,舉朝震驚。
軒轅拓已經是帝王,自然不能前來迎親,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所以這次是東越逸王代天子迎娶,這一路最少也要走近兩個月,隻因為嫁妝太多,迎親的隊伍被大大的延後,估計等到了東越,已經是十一月了,不管是幾月,相信軒轅拓都不在乎,隻要能娶得美人歸。
寧巧音安靜的坐在奢華寬敞的馬車裏,很是舒服,裏麵隻有她的兩個貼身侍女服侍,而裏麵有高床軟枕,也有一間小待客室,還是很舒服的。
迎親的隊伍有東越的兩千人,臨走的時候,寧子晨還給了她送嫁的三千人,另外自然少不了疼愛她很的寧墨夙跟著。
等迎親依仗在按照選好的日子,緩緩駛進皇城的時候,就看到那高頭大馬之上,一抹明黃色的身影,正姿態獵獵的端坐於馬上,看到那壯觀的迎親隊伍緩緩而來,他一向清冷的麵容上浮現出寵溺的笑容,讓身邊的內侍總管和隨性的官員都覺得全身發抖。
“臣幸不辱命。”軒轅逸下馬,抱拳行禮。
而軒轅拓則是扶起三皇兄,撩袍躍上了馬車,拉開門就要衝進去,卻被一柄為出鞘的劍阻攔住。
“你也太心急了。”寧墨夙不悅的看著他,絲毫不理會遠處那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東越官員。
他們心裏齊齊的想法就是,這個送嫁的人簡直是太無禮了,居然敢如此阻攔他們陛下,要知道軒轅帝在他們心裏的低位可絲毫不低於太上皇,畢竟能狠心將皇太後的母家給連根拔除,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而更厲害的是,即使沒有外家,群臣上下,也無人敢小覷這位年輕的帝王。
本以為這位皇帝會勃然大怒,誰知道,卻笑眯眯的收回手,退回去重新上馬,衝著那個男人微微笑道:“那朕就給世子爺一個麵子。”
說完,衝著軒轅逸使了一個眼色,依仗開拔,衝著皇城而去。
此時的東越皇宮已經全部紅菱高掛,整座諾達奢華的皇宮被裝點的一派喜慶,尤其是象征著後宮誌高權力的淩仙宮,更是入目皆紅,華貴奢靡。
大殿裏紅紗飄動,紅燭早已經在整座大殿裏被擺放的滿處皆是,而湘如姑姑似乎還是覺得不是很滿意,指揮著宮中的太監宮女坐著最後的檢查準備,想到空置了許多年的中宮終於要迎來它的主人,她這心裏總說不上到底是什麽滋味。
而康壽宮內,也是如此,至少太上皇心裏是火燒火燎的。
皇太後自從母家被兒子連根拔除之後,雖然心裏很是難過了一陣子,卻並不會和兒子真的離心,畢竟蘇家打著她的名號坐下了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是她有心求情,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謀逆,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而且,就算是母家再重要,也越不過自己的兒子去。
“還在生氣?”她給丈夫遞上一杯茶,笑道。
太上皇接過茶杯,冷哼一聲,“那個逆子,居然娶天啟的女子為後,以後莫不是要讓我東越的江山,都歸到天啟不成?”
說完,手掌重重的拍在椅子扶手上,惱怒道:“不充盈後宮,我絕對不允許,這件事由不得他。”
皇太後卻似乎並不甚在意,而是淡淡的道:“就算後宮三千佳麗,若是他不去別處,你還能幫著皇上過去不成?”
然後,太上皇就被噎住了。
馬車一路從玄天門進入,經昊天門,泓天門,午門,直至淩仙宮。
迎親的馬車早已經在宮門前被換下來,此時的馬車是鳳攆,珠光寶翠,在午後的陽光下閃著灼目的光,而隨著十六宮人的走動下,珠簾碰撞,發出悅耳的鍾聲。
她的眼前不是蓋頭,而是細密的殷紅玉珠從鳳冠上垂下,然後被一麵可以看透人影的紅紗遮住,隨著鼓鳴號起,她的心跳不自覺的漸漸加大,等到後來似乎耳畔的聲音都已經消失,隻餘下那自己如同戰鼓狂擂一般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鳳攆停下,然後就聽到腳步聲,一道人影靠近,白皙的手掌出現在她麵前。
“皇後!”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低沉而透著一抹蠱惑,讓她的雙頰染紅,貝耳和粉頸也染上紅暈。
乖巧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瞬間就被他緊緊的攥住,寧巧音還察覺到他的手心透著微微的濕潤,似乎是染上了汗水,難不成他也在緊張?
等她攙扶著那隻手起身走出鳳攆,就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被軒轅拓抱住,然後大跨步的往淩仙宮去了。
“拓哥哥,你手心冒汗了,是不是很緊張啊?”伏在他頸邊,寧巧音小聲問道。
她溫熱中帶著香甜的氣息在軒轅拓的鼻翼間繚繞,勾動的他小腹處一陣緊縮,喉結也不斷的滑動,手上的動作也在微微的加大。
“別撩撥我,現在還不到時候,巧兒乖,晚上我在服侍你。”剛說完,就察覺到腰間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有些疼,更有些麻。
寧巧音之後就不再說話,被安置在百子被上之後,接過湘如姑姑手中的喜稱,將她嫣紅的麵紗挑起,然後就聽到大殿內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倒抽冷氣的聲音。
美的驚心動魄!
眉目彎彎,紅唇漣漣,膚色粉嫩如凝脂,恍若青蓮一般出塵,又好似牡丹一般高貴,更好似海棠一般嬌豔,尤其是那美目中的纏綿繾綣,讓本應該出去大宴群臣的軒轅帝,腳步半分都挪不動。
“巧兒……”
“拓哥哥,我脖子都斷了,幫我摘下來。”天知道她頭頂上的鳳冠有多重,這一個月來,她白天都要戴著,隻有晚間的時候才能摘下來,好在練過功夫,否則的話一般人這戴著近兩個月,脖子非落下病根不可。
看著美人那嫵媚的樣子,耳畔是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軟糯音調,差點沒讓他堅持住,直接化身為狼。
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下,別說扯掉一根頭發,就連弄疼她都沒有,等取下來之後,他顛了顛手裏鳳冠的重量,然後遞給旁邊的湘如姑姑,抬手撫上她的小臉,觸手是滑膩到讓人讚歎的水肌玉膚,似乎帶著電流一般,順著手掌竄進手心,“早知道會這麽重,就讓人少嵌一些珠玉了。”
蔡坤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殿門口,看到皇上似乎還沒有離開的打算,這要是別的時候還好說,今兒可是連皇後娘娘的親哥哥都來了,此時還在乾禦殿等著皇上呢。
無奈,本來是不想上前的,看到察覺到皇上的神色,似乎隻要他不上前去勸說,皇上就不打算移駕。
“皇上,您該移駕前往乾禦殿了,世子爺還在殿內等候皇上呢。”
天知道說完這句話,他都有種想死的衝動。
軒轅拓這才直起身,對寧巧音道:“我還要去前麵宴客,若是你覺得餓了,就讓湘如姑姑去禦膳房傳膳,我很快就回來。”
寧巧音點點頭,衝他嫵媚一笑,“拓哥哥少喝一點,也不要讓大哥喝太多。”
“放心吧,我會的。”說完,回頭看著湘如道:“姑姑,伺候好皇後娘娘。”
“是,奴婢明白。”湘如福身領命,然後跪送著軒轅拓離開,就上前福身道:“娘娘是否現在用膳?”
“麻煩姑姑了。”寧巧音點點頭,然後對春蘭道:“春蘭,你跟著湘如姑姑走一趟。”
“是,娘娘。”
湘如帶著春蘭出宮往禦膳房去了,畢竟春蘭是皇後娘娘的貼身侍女,這口味應該最是了解了。
之後,她看著偌大的宮殿內站著的十幾個侍女,開口讓人下去準備熱湯準備沐浴。按理說她應該在京城內的行館內沐浴之後才能進宮的,奈何軒轅拓太過著急,弄的她現在全身疲累不說,還很是難受。
芊芊服侍著寧巧音入了浴之後,就從那邊的房間裏取了一件紅色的中衣,然後外麵也換上大紅色的曳地鳳袍,因為頭發沒幹,就直接披散哲兒一頭濕發坐在照的清晰可見的銅鏡前,讓芊芊給她繳發。
等湘如和春蘭帶著一串宮人送來膳食的時候,她已經早把自己收拾好,斜靠在床柱旁邊看書了,那慵懶隨意的姿態,更顯的她傾城絕色。
猶記得第一次在淩仙宮見到這位皇後娘娘的時候,她的相貌還真是普通,誰想到居然是隱了容,如今一見,莫說是男人,就連她都止不住的被迷住。
她心裏不禁擔憂,這皇後如此絕色,後宮若是再進人的話,誰還能越得過皇後去?進來還不是自取其辱。
伺候了她用過午膳之後,寧巧音就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淩仙宮寢殿內隻餘下她一人。
坐在錦榻上,抬手撫上旁邊的百子帳,看著旁邊的龍鳳垂幔,隻覺得眼皮在一點點變重,然後就掀開百子被,躺了進去,下麵不知道鋪了多少層,整個人躺在上麵,好似睡在了雲朵之上綿軟。
乾禦殿內,軒轅拓坐在龍椅之上,寧墨夙則是坐在他下首的位置。
“墨夙,這次巧兒,多謝了。”他舉杯衝著寧墨夙示意一下,然後仰頭喝下去。
寧墨夙表情淡淡的摸著酒杯,看了他一眼,也仰頭喝下,“以後好好待我妹妹,也不枉我三千裏奔波而來。”
“這個你就放心吧,巧兒是我手心裏的寶,我會護她一生。”軒轅拓語氣鄭重的說道。
“那就好,若是巧兒在東越吃了委屈,莫說是瑾王府,就是堂兄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軒轅拓低笑出聲,“不用說的這般嚴重,你說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之後軒轅拓就在群臣的奉承以及道喜聲中,和寧墨夙眾人一杯接著一杯,喝的是酣暢淋漓。
宮宴一直到繁星滿天才結束,莫說是寧墨夙,就是軒轅拓這個千杯不醉都有些撐不住。
看到下麵東倒西歪的群臣,他勾唇邪魅一笑,然後讓蔡坤服侍著寧墨夙去了宮裏的暢元殿,他則是坐上龍輦帶著滿身的酒氣,往淩仙宮去了。
來到宮門前,所見之人均都跪拜行禮,等走進寢殿,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難怪都聚集到了外麵,原來是睡著了。
去偏殿淨身之後,他就回來了,掀開龍鳳垂帳,撩開薄紗,就看到那張沉睡的嬌顏,隻見她側臥著,一手放在頸邊,一手放在錦被的身側,偶爾還會呶呶嘴,那可愛的樣子,好似一隻撒嬌的小奶貓一般,讓軒轅拓忍不住抬手,拇指撫上她的紅唇,柔嫩的觸感,讓他瀲灩的鳳眸漸漸染上一抹深沉的欲望。
“拓哥哥。”她睡眠很淺,被他一碰就醒過來了,畢竟這段時間真的很累。
軒轅拓起身取來兩杯酒,一杯遞給她,然後和她手臂交叉,啞聲道:“巧兒,合巹酒。”
這杯酒是必須要喝的,對於婚禮來說是很重要的一環。
巧兒二話沒說,和他一起喝完這杯酒,然後就被就被軒轅拓拿走,直接扔到了下麵的厚重地衣上,撩開百子被,就將她抱住了,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托腰,一手放在她的屁屁上,偶爾還會捏兩下。
她粉嫩的臉頰漲紅,不是因為酒,而是他的撩撥。
“……拓哥哥,別這樣。”她還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親密,那不斷在身上遊弋的大手帶出絲絲的電流,激起陣陣戰栗。
軒轅拓看著她趴伏在自己身上露出的精致的鎖骨,俯身扣住她的後腦,堵住她的紅唇。
他的吻很急切,帶著洶湧的情緒將她瞬間席卷。
然後被翻紅浪,嬌喘呻吟,寢殿內除了那偶爾爆射出來的龍鳳喜燭火花聲,隻有兩道粗喘的聲音在寢宮內回**。
軒轅拓從來都沒有如此肆意過,這一夜,奢華的寢殿內,聲音就沒有停止過。
等第二日睜開眼,寧巧音隻覺得全身好似散架一般,雙腳才在腳踏上的時候,差點沒撲過去,還是從錦榻上伸出一隻手臂將她重新撈進懷抱裏才好。
“小心一點。”軒轅拓剛醒,聲音中還透著沙啞的笑聲。
“都是你的錯。”寧巧音羞惱的抬手錘了他胸口幾下,然後感覺自己的臉都被蒸熟了。
軒轅拓不禁朗聲笑起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還能讓你有力氣下床。”
說完,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再次被吃幹抹淨,烙了鍋貼。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而察覺到身上的清爽,就知道是被他清理過了。
想到還要去見太上皇以及皇太後,寧巧音就趕忙起身,奈何軒轅拓太過磨蹭,雖然皇上大婚,免去了三日早朝,可是也不能在寢殿廝混啊,讓人知道,還不讓她說成是魅君妖後,那可是會留下千古罵名的。
本以為去見那兩位大人物,定會被刁難,畢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算不上太愉快,誰知道皇太後卻對她好的不得了,讓寧巧音一度以為這位新上位的母後大人沒吃藥,感覺萌萌噠。
雖然太上皇的臉色不是很好,卻也並沒有為難她,反而見麵禮倒是很豐厚。
也許是她長的真的太美,讓人不忍心苛刻?
雖然皇後長的很美,但是諾大的後宮空虛,隻有一個皇後,這說出去也不好聽。
就在太上皇準備為兒子廣納後宮的時候,卻傳來了皇後娘娘有孕的消息,而聽聞這則消息,皇太後就勸太上皇暫緩納妃,畢竟後宮的女人多了,這陰謀就多,而且這是他們的嫡孫,總要安安靜靜的生下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當那兩聲稚嫩的嬰兒哭喊聲響起的時候,太上皇終於是妥協了。
這兒媳第一胎就是雙生子,還是龍鳳胎,這讓他們做父母的如何不高興。
皇家沒有親娘哺乳的,而宮裏的奶娘全部都是皇太後親自挑選的,經過層層選拔,才選了十個奶娘,當時寧巧音就懵了,她的孩子難不成是飯桶?十個奶娘,這如何能吃得了。
她是想著要親自哺乳的,畢竟孩子都是有奶就是娘,她想要和自己的孩子親近,想要讓孩子吃自己的奶,就如同自己的娘親一般,奈何兩位老人不同意,最後還是軒轅拓強製的把兩個孩子留在身邊,奶娘隻是在晚上的時候照顧大皇子和大公主就好,還強製勒令不許她們暗中喂奶,一被發現,必定重罰。
這樣的後果就是,等出了月子的寧巧音雖然在月子中被補的厲害,身子卻並沒有豐腴,反而也以前一樣,隻是臉色變得更加的嬌嫩,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太上皇心裏別提多鬱悶了,明明年紀大了,想要含飴弄孫都不得如何,好在等孩子斷奶之後,兩個小家夥也已經會走路了,於是三無不是的就往康壽宮裏跑,這才讓太上皇變得高興起來。
曾經東越所有女子在聞得皇上封後,還想著終於要廣納後宮了,不少的高門千金都紛紛摩拳擦掌,誰知道這等到大皇子三歲時封了太子,而皇後娘娘再度懷上孩子的時候,宮裏依舊沒有采選的消息,不知道蹉跎了多少女子,直接逼得東越的成親年齡延後了兩三年,不少群臣心裏不悅,卻終究是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能說什麽,總不能逼著皇上把自家的大齡姑娘收進後宮吧?這幾年他們可是明白的很,皇上是無心采選,而皇後更是東越出了名的醋壇子。
有好幾次宮裏自認長相頗好的宮女想要借勢上位,都被皇後很利落的解決了,至於如何解決,別人不知,總之宮裏再也沒有見過那些媚主的女官。
奈何,外麵傳的風風雨雨,宮裏的兩位主角依舊是纏綿繾綣,你儂我儂。
雖說女子有孕不得**,但是咱們的皇後可是早在待嫁之前就被母親親手教授了一百零八式,不是還有手麽,照樣讓皇帝陛下服服帖帖的。
第五年,皇後再次誕下二皇子,而之後的第七年,照例是龍鳳雙子。
宮裏孩子多了,三位皇子,兩位公主,雖說太上皇還是覺得少,但是卻也很是滿意了,如今他和皇太後別的不做,一般教導三位皇子,一邊教導兩位小公主,兩個人晚上的時候還會湊在一起研究育兒心經,鎮日裏忙的是不亦樂乎,而至於咱們那位傾國傾城的皇後娘娘,唯一的任務就是被烙鍋貼,然後繼續生孩子。
宮裏隻有四位主子,至於太上皇的那些宮妃,早在軒轅拓繼位之後,就被送去了祥林殿養老,育有皇子的則是被封了太妃去了王府和兒子住在一起,沒有了所謂的宮廷爭鬥,皇上也勤懇勉勵,東越更是和天啟簽訂了永不征戰的契約,兩國貿易往來,共同繁盛,倒是讓那些蠻夷遊民,更加的無從下口,畢竟最強的兩個國家已經聯姻,關係好的猶如親兄弟一般,除非是你活得不耐煩才會自找麻煩。
日暖春深,東越年僅十四歲的太子爺軒轅鴻登基為帝,皇太祖監國,至於軒轅拓則是自甘退位,帶著妻子遊曆諸國,自在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