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玉認真的點了點頭,又將玉佩重新塞到了她的手中。

“這件事隻有你能去做,隻是要委屈你一些,婉兒,你可願意?”

陸婉兒主動輕擁了下楚懷玉,隨即說道:“婉兒怎會有怨言,能夠幫上嫂嫂是婉兒的福氣,放心吧,婉兒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

“好婉兒。”

兩人在那上演著情深的戲碼,讓陸風淵看了實在是一頭霧水。

他輕咳一聲,吸引著兩人的視線道:“你們在說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在今晚做好準備,好好大鬧一場便好。”楚懷玉可不打算和他多說,他那榆木腦袋,可不會轉彎。

陸風淵見不肯告訴自己,便也不強求,事情這麽快就有了轉機,他也不多浪費時間,起身朝軍營走去。

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伍長,不管對誰都要看對方的臉色做事,不過好在有杜老將軍在,所以也沒有幾人敢特意為難他。

不過這些陸風淵都不在乎,他不過是為了繼續磨練自己的心智罷了。

靖遠伯府內,又隻剩她們二人,楚懷玉牽著她的手道:“今日我也無事,便和你多學學製作的手法。”

陸婉兒一聽,心裏是極為高興的,她開心的應下。

兩人在那小屋裏認真的製作著,完全忘記了時間,要不是陸風淵特意回來,兩人還真是會忘我的製作到第二日早上。

“急什麽,這不是還早,先吃飯。”楚懷玉悠悠說著,見黃嬤嬤將飯菜端了上來,開口說著。

三人吃過飯後,楚懷玉倒是百無聊賴的繼續看著夜空的景色。這古代的空氣雖好,可屬實也是有些無聊。

她倒是有些想念那些電子產品,哪怕說在這聯絡不上一個人,起碼也能玩玩小遊戲什麽的。

想起來,她小時候好像特別喜歡玩踢毽子。

楚懷玉這樣想著,眼睛不禁一亮,她猛拍了下大腿,隨即起身道:“咱家有沒有公雞、母雞、或者大鵝?”

……

時間仿佛靜止了般,陸婉兒和陸風淵齊齊看向她。楚懷玉冷靜下來,輕咳一聲,臉色微紅,緩緩坐了下來。

她倒是忘了,這靖遠伯府窮的大門都快要掉下來了,哪裏還有多餘的錢來養這些。

“沒事,風淵,你去換身較暗的衣服,我們該出發了。”

陸風淵不知道她剛才的小腦瓜在想什麽,不過聽要開始動手後,立即起身去換衣服。

待兩人到寧國公府最火的一家布莊前,她小聲的對陸風淵道:“咱也不用太狠,就把這門給砸壞就行。”

陸風淵點了點頭,將手上蓄力,下一秒,便大手一揮,門便應聲而斷。

楚懷玉的下巴都要驚的掉下來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力嗎!

太厲害了吧!

“那個,陸大俠,我能學嗎?”楚懷玉一想到自己能飛簷走壁的畫麵,想想都有些激動。

陸風淵一愣,故作嚴肅的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在認真的思考著。

在這段期間,楚懷玉緊張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卻聽到他說道:“不行。”

楚懷玉隻當他是不肯教,輕嗤了一聲,隨即轉身直接離開。現在事都已經成了,也沒有要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

“你骨骼已經長成,也沒了再學習的機會,不是我不教你。”陸風淵見她神色不對,想了想,這才將話說了出來。

楚懷玉聽罷,腳步不禁一頓,隨即又恢複如初,雖沒有說話,可臉色卻是緩和了許多。

兩人回去後,早早的收拾好後便睡下。

次日一早,楚懷玉這次倒是醒的出奇的早,她輕哼著不知是什麽的調子走到飯桌前坐下。

“婉兒,可是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嫂嫂。”

陸風淵見兩人神神秘秘,不禁搖了搖頭,不再過問。今日軍營有重要的比試,他是幫不上什麽忙了。

楚懷玉和陸婉兒吃過早飯後,這才邁著清閑的腳步朝煥顏坊走去。

昨天一天的時間小金都在和雇來的人一起收拾店鋪,雖然不比往日,但是好在還能夠賣貨。

陸婉兒一個閃身走進煥顏坊內,隻剩下楚懷玉一人在賣著。

雖然有了昨天的一場鬧劇,百姓都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還是沒能抵住遮瑕膏的神奇功效,沒過片刻,便將昨天的事忘在了腦後。

正當楚懷玉賣的正火熱時,隻見徐紹遠帶著一幫下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楚懷玉,你什麽意思。”

百姓們見這陣仗有些嚇人,便縮了縮脖子不住的向後退了退,以免會被波及到自己。

楚懷玉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意,將剩餘的遮瑕膏放到小金的手裏,隨即走到他的麵前詢問道:“徐少爺,你帶著這一幫人來到我的鋪子,應該是我問你想要做些什麽吧?”

“我家的布莊的門是不是弄壞的!”徐紹遠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不禁惡狠狠的說著。

“你有證據?”楚懷玉輕飄飄的留下了這麽一句話,讓徐紹遠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確實是沒有證據,不過他可以確定是楚懷玉幹的。

因為開啟戰爭的是他,想要報複的話也隻能是楚懷玉。

“當然有!不過不方便拿出來!”徐紹遠可不打算就這樣夾著尾巴逃跑,這一次,他要把這個店鋪給收回去!

既然這鋪子有著這麽高的人氣,他看著怎麽能不眼饞。

“哦?既然這樣說的話,那我也有證據。”楚懷玉眼睛笑得彎了彎,好似月牙。

隻聽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陸婉兒哭哭啼啼的跑了出來,見徐紹遠在後,哭的更是滲人。

“婉兒,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和嫂嫂說,嫂嫂定是為你做主!”楚懷玉一臉心疼的說著,可眼睛卻是看向徐紹遠。

他心裏一慌,有種不好的預感。

陸婉兒趴在楚懷玉的懷中哭了一會兒,這才逐漸冷靜了下來。

她時不時地抽噎兩下,將那枚玉佩拿了出來,開口說道:“當初徐少爺還是我的哥哥時,便將這枚玉佩交給我,說是若是以後沒人要,定會將我娶進門,我本認為兄妹之間不可以這樣,便拒絕了,可沒想到,就在昨晚,徐少爺深夜把我約出來,在寧國公府的布莊前就要侵犯於我,說見我用了遮瑕膏這般豔麗,他心裏癢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