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淵也不知道西域現在的真實狀況,雖然陳將軍在說的那些西域的事情,但是有的時候有一些答案並不是準確的。

他隱隱覺得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就像是巧無聲息侵入血脈的蟲子,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開始下手。

“西域不安分,估計邊境現在也很危險,要是那個人登機,說不定會鬧出什麽不好的事情。”陸風淵所言之語,陳將軍也明白,兩個人望向西域的方向。

久久無言。

長空之中時不時的劃過幾隻飛鳥,遠處樓閣之上已經有人在歌唱,陸風淵和陳將軍坐在酒樓之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想吃點什麽你隨便點,聽說這裏來了一種極其好喝的茶葉,名叫雪山霧蓮,味道十分醇香,喝酒了卻感到清冽。”陳將軍漫不經心的坐在茶樓之中,和陸風淵解釋著哪種茶好喝。

其實陸風淵對於喝茶這件事情並木有深的了解,尤其是那些茶葉,陸風淵有的時候並不喜歡喝。

畢竟他夜晚的時候時常睡不著,若是喝茶的話反而難以睡著。

“要一杯雪山霧蓮吧。”陸風淵說。

茶葉被端了上來,在這其中也有人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市井八卦,有人對於傳說中的事情津津樂道,更有甚者傳出來那楊柳前輩等風流韻事,甚至是有些人在談論著國事,比如西域。

“最近西域可是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也不知道到底是出現了什麽事情,反正不管怎麽說,總是不好的。”在一邊的人輕聲說著,一雙眸子之中都是冷漠的氣息。

“誰不說呢?現在西域可以說是很危險了,新皇未登基,老皇帝卻被亂箭射死。”那人說著。

陳將軍和陸風淵互看了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喝著茶水,靜靜的聽著旁邊的人都是話語。

那些人說著說著又開始說別的事情,陸風淵和將軍喝完茶水之後,就直接回了營帳之中。

而那本來談論著西域國勢的人見到陸風淵走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沒想到,他們也是一些莽夫,隻要讓他們聽到這個消息,其他的事情也沒有那麽重要了。”

不遠處的樓閣之上是不是劃過幾隻飛鳥,晴空萬裏。

陸風淵和陳將軍在營帳之中,麵前是擺著兩杯水。

“果然有不少西域的人混入了這裏,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些人的藏身之處,說不定有人在暗中支持他們,而那些支持的人有可能是朝廷重臣。”陳將軍把陸風淵當成了自己人,說的話也毫無遮攔。

不遠處的長空之中,飛鳥已然消失。

“是呀,估計他們在茶樓裏說這個,就是為了讓我們聽見,然後讓我們以為,西域已經不行了,若是我們掉以輕心,反倒是中了他們的奸計。”陸風淵也不是看不出來他們的意思。

“但是現在有一個重點,若是西域平穩下來,估計那裏的西域之主也會對我們的國土蠢蠢欲動。”陳將軍說。

“那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了。”陸風淵說完,語氣之中都是傲氣。

陸風淵之前曾經捕捉過一些馬賊,那些馬仔如今已經就地正法,有了這件事情,不少人都把陸風淵當成了一個戰神,雖然陸風淵上戰場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又有陳將軍在旁邊加持,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服從陸風淵的命令。

楚懷玉閑來無事就在屋子之中弄的胭脂水粉,陸風淵來的時候她正在思考的一件事情。

“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反正我都覺得有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關於素蘭的事情,我也很好奇,但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去放棄一下。”楚懷玉以為身後的人是陸婉兒,於是轉過頭來說。

沒想到來的是陸風淵,陸風淵微微挑眉。

“怎麽回事?”陸風淵問。

“都是一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了,也沒有多麽重要,怎麽今天你有空來看看我?”楚懷玉覺得陸風淵還是有些害羞,一想起那日的事情,她就臉色微紅。

肌膚真實的觸感,氣若遊絲的呼喊,以及微微有些舒服的感覺。

不知道怎麽的,楚懷玉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十分燥熱,她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日的事情,但是陸風淵的聲音就好像有著蠱惑力,一般在她的耳邊輕輕展開。

“你的臉怎麽這麽紅?”陸風淵笑著說,難道是因為他那日的勇猛嗎?還是說楚懷玉在那件事之後,已經羞澀得不敢看他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陸風淵都覺得自己受到了肯定。

他看著楚懷玉微紅的臉頰,指節分明的大手覆上了楚懷玉的白皙的脖子,緊接著又滑到她的下巴,捏著她小小的下巴。

“不管怎麽看你,總覺得心情就會安定得很。”陸風淵看著楚懷玉微微閃動的眼睛,那一雙眼睛就好像帶著一種**的感覺,陸風淵在心中說著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下一秒卻緊緊的吻住了那杯紅的朱唇。

敲門進來的陸婉兒,看到這一幕之後,落荒而逃。

雖然她很想叮囑自己的兄嫂不要這麽太過不知羞恥,但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好像婉兒剛才來了。”楚懷玉心有餘悸的說,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剛才陸風淵根本就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

楚懷玉的一雙眸子似是升起了水霧一般,微紅的眼迫使陸風淵生出了一種更加想要欺負她的心思。

“你不喜歡嗎?”陸風淵的聲音帶著一種誘人深入的**,他現在根本就不想管其他,在那個窗戶紙被捅破之後,陸風淵隻想狠狠的**楚懷玉。

而我們的小白兔楚懷玉聽到陸風淵如此露骨的話之後,臉色就好像要滴出血,她本來想搖搖頭,卻盯著陸風淵的眼睛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落入那個陷阱,她輕輕地說:“喜歡。”

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外麵的人都被陸婉兒給遣散。

此時的陸婉兒看著外麵的風景,隻覺得天空中的雲彩太過美麗,她莫名的想起了那個撐著傘微笑的少年,顧北林,好像已經好久沒來了。

她強迫壓製住心中那股難以忍受的感覺,垂下頭來看著自己被刀子割傷的手。

曾經所經曆的悲慘事情,已經在她的世界中築成了一道高高的牆,自己走出去也難,有些人也進不來。

陸婉兒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別人的事情,然後信步走到了煥顏坊。

“陸婉兒。”這時候有一道聲音在陸婉兒的背後響起,陸婉兒微微回過頭來就看到了顧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