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如果幹不滿三個月的話,違約金一萬塊?”易小小抬眼,看向對麵的男子。
清麗中帶著點點嫵媚的雙眸,看的男子心裏一酥,男子臉上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
“三個月也就剛過試用期,你想想,如果你在我們這學了本事,轉眼就跳槽,那對我們公司損失很大的,所以,每個公司,都會要求違約金,一萬塊違約金,已經是最少的了,你隨便問問,哪一家公司的違約金不高?”
易小小點點頭。
好像是聽人這麽說過。
其實就連她跟顧意簽署的合同也有寫違約金。
易小小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又照著男子的要求,在上麵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合上文件後,遞給了對麵的男子。
自始至終,太過順利了,反而讓易小小的心裏升起淡淡的不安。
當男子帶著她走進一家會所的時候,易小小才反應過來她要工作的會所屬於夜場。
“你們不是說是會所的服務員嗎?”易小小身子僵直,一臉謹慎的看著站在對麵接待她的一名濃妝豔抹的女人。
那女人撲哧一笑,似是開玩笑道:“看小姑娘這就害怕了。”
易小小眼睛一瞪,氣勢十足:“誰會害怕?反正我告訴你們,那……那什麽工作我是不會做的,否的的話,我會告你們的。”
“小姑娘把我們這裏想成了什麽了?我們這都是自願的,你不願*的話,沒人逼你,這又不是舊社會,我們都是懂法的。”那女子鮮豔的紅唇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看向易小小,似乎是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她的話聲音不大不小,多了幾分爽利,給人一種奇異的信任感。
好像這個人說話算話一般,真的不圖她任何東西一般。
再想著自己已經簽了約,不如就在這工作一段時間,如果真的要讓自己做那種工作的話,那她不管怎麽樣都會想法出來的,再說她又沒打算在這裏住著,又不會被人給關起來,怕什麽。
易小小被帶到了後台,先是被緊急培訓了幾個小時後,便被推著上崗了。
她的工作很簡單,但又有些羞澀。
那就是專門的房間服務,就是別人在包廂辦事的時候,她站在門外盯著,完事後,裏麵有什麽需要,再隨時送上。
這工作一步沾酒,二不陪客,雖然尷尬一點,但還是可以接受。
以前跟著爺爺的時候,三教九流之人她也接觸不少,也鍛煉了不少的臉皮,所以她很快的接受了工作,沒有半點的羞澀不適,倒是讓領班高看了幾眼。
隻是在暗地裏搖了搖頭,覺得這苗子如果不是得罪了人的話,她還是不介意培養培養的,可惜啊!可惜!
這一切,易小小並不知道。
此時她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端著一些飲料等在1號包廂外,等著裏麵的人辦完事後,打開門把東西送裏麵呢!、
不到五分鍾,裏麵的人打開了門。
一身煙酒味的年輕男子從裏麵打開了門,示意易小小進去。
易小小低著頭,把托盤放到了桌子上,毛巾遞給了那男子。
因為這是臨時辦事的地方,地方不大,也沒有浴室,大都是用毛巾就著屋裏洗手的地方收拾一下,如果正經辦事的話,可以在樓上的大房間開房。
平時這裏是玩的盡興後隨意拉上身邊的女人滾在這裏的。
這房間內能唱歌能喝酒,跟KTV包間差不多,玩起來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男子用毛巾擦了擦臉,醒了醒酒,這才抬眼去看易小小。
見她穿著一身緊身連衣裙的服務員裝扮,易小小低著頭,他的視線隻能看到她漆黑順滑的長發,頓時有些興味缺缺,但還是沒好氣的命令了一聲:“抬起頭看看。”
易小小抬起頭。
那化過淡妝的清麗模樣,一下子驚豔了對麵的男子。
男子嘖嘖的出聲,色眯眯的來回瞧著易小小。
讓易小小心裏惱怒不已。
“我看上你了,開個價吧!”男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語氣囂張。
“一個億。”易小小似笑非笑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語氣淡淡,沒有被買賣的生氣。
男子臉色一變,手中的燃著煙一下子朝易小小扔了過來。
易小小一閃身,那煙蒂從耳邊而過,緊接著是男子惱羞成怒的怒罵聲:“*耍爺玩呢?”
易小小不急不緩的看向男子,淡淡的眉眼沒有半點溫怒:“如果先生剛才的話是玩笑話,那我的話也是玩笑話。”
男子嗬嗬冷笑幾聲,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好樣的,算了,滾吧!”
男子揮手,一眼都不想再看見易小小。
不得不說,除了在顧意麵前易怒以外,在其他人麵前,她的容忍量似乎出奇的大。
不過也可以說,易小小有著近乎小動物的直覺,直覺顧意會在她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包容她。
一天下來,易小小除了這件事有點波瀾外,一切都很順利,這讓她有點提心吊膽的心放了下來。
………………
而另一邊,喬薇想方設法朝顧意同父異母的弟弟顧朝陽透露了一些關於易小小的消息,還比如易小小在皇宮會所工作的消息。
她了解顧朝陽的性子,絕對不會把易小小的存在告訴顧父的,因為這點小事,根本對顧意造成不了什麽影響,而隻有在最佳時機爆出來才最合適。、而最合適的時機,便是他認為顧家跟喬家聯姻後的時機。
因為沒有未婚妻在外麵亂玩,跟有未婚妻在外麵亂玩,性質不一樣。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會提前去看看易小小。
尤其是當聽說易小小在會所那種地方上班後,心裏更是浮出一個主意,一個給顧意難堪的主意。
說去就去,當天下午,顧朝陽就訂上了飛往S市的飛機。
………………
易小小到家後,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她不敢吵醒顧意,提著鞋,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進了客廳。
剛進客廳,本來暗著的燈刷的一下全部都亮了起來。
抬眼,便看到顧意寒著一張臉站在樓梯口。
他的身上穿著睡衣,腳上拖著家居鞋,就這麽站在那裏,都完美妖孽到沒朋友。
“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