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他,就是那個袁崇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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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興夏帶著三個小女孩回到自己家,看到娘親王氏正在包餃子呢,老爹徐福慶正在灶台麵前燒火公大妻兩個不知道在說什麽,都顯得十分歡愉的樣子。看到徐興夏回來,做爹娘的就更加喜歡了。王氏放下餃子皮,擦了擦手,端出一盤切好的西瓜,又端出一盤洗幹淨的杏子來,感覺徐興夏像是客人一樣。

六月份的寧夏鎮,產量最大的水果,就是西瓜和杏心另外,還有大量的葡萄心不過,當時的葡萄,有個特點,就是用來釀酒的多,用來直接吃的少。葡萄的價格也很貴,一般人都消費不起的。隻有物美價廉的大西瓜,還有遍地的杏子,才是窮人們的最愛。

徐興夏吃了兩塊西瓜,又吃了兩個杏子,東看看,西看看,感覺好像缺點什麽。

一會兒以後,他總算是想起來了。沒有看到小郡主的身影。記得他當初悄悄離開威鎮堡的時候,小郡主可是玩得挺瘋的啊,整個威鎮堡的小孩子,幾乎都成了她的麾下了。這次回來,怎麽居然沒有看到?難道是到其他地方玩去了?

他隨口問道:“娘,小丹呢?怎麽沒看到?”

王氏笑著說道:“被人接走了啊!你怎麽會看得到?”

徐興夏急忙問道:“接走了?誰來接走的?什麽時候接走的?”

王氏笑著說道:“你別緊張,是一個自稱姓呼延的老頭子,據說是你的師傅心小丹也認得他心感覺他也不像是壞人,我們就沒有阻攔,小丹就跟著他走了。小丹是大人家的孩子吧,我看呼延老頭子來接人的時候,蒂的隨從倒是挺多的。”

徐興夏頓時眉頭大皺。原來朱以丹是被呼延傲博接走了。麻痹的,這個呼延傲博,什麽時候是自己的師傅了?以他的箭術,也敢自稱自己的師傅,臉皮真是夠厚的!不過,他將朱以丹接走了,倒是好事心威鎮堡畢竟沒有寧夏城安全心小郡主的安全要是出問題,自己良心上過不去。好歹自己還是別人的護衛呢!

看來,自己是應該找個機會,和慶王府正麵接觸一下了。這一群人,包括慶王、慶王妃、呼延傲博,一個個都比王啟年還要神秘,到底在鼓搗些什麽?拓跋蘇和莫日根的事情,明顯就是這一家子在搞鬼心還有那個蘇筱筱,跑到青羊宮去避暑。難道和這件事,就沒有一點關係?打死老子都不信!

將朱以丹的事情放在腦後,徐興夏東看看,西看看,忽然又覺得缺少了什麽。一會兒以後,他又想起來了。好像沒有看到冬子的身影。他站起來,拿著一塊西瓜,來到冬子的房間,結果卻沒有看到人心又看了其他幾個房間,同樣沒有看到人心他隻好重新回到門外,向爹娘問道:“冬子呢?怎麽也不見了?”

徐福慶樂嗬嗬的回答說道:“冬子正在上學呢!”

徐興夏疑惑的看看自己的爹娘,詫異的問道:“上學?”

徐福慶樂嗬嗬的笑著說道:“你剛剛離開威鎮堡,後麵就來了一個儒生,說是有人介紹,專門來專門指點我們家冬子的口現在,他就在後麵的涼亭裏,給冬子解說三字經呢。”

徐興夏詫異的說道:“怎麽回事?是他主動上門的?”

徐福慶點點頭,表示的確是這麽一回事。隨後,他補充說道:“他跟我們說,是你的一位故人介紹來的。你的這位故人,好像就是茶館的阿朱姑娘口她還托這個儒生,給冬子帶了全套的筆墨紙硯,還有大量的書籍,四書五經,經史子集的什麽都有門我看,冬子就算不去慶王府的學堂,也能學到不少的知識心那個儒生,可是真真正正的舉人呢!太難得了!,

徐興夏也沒有想到,朱蘅芷在離開威鎮堡以後,還惦記著自己的很多事情。也不知道她是隨手而為,還是故意為之心他當然希望是後者,卻又隱隱間擔心是前者。一時間,患得患失的,他感覺。裏怪怪的,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好說的。沉默片刻以後,他隨口問道:“對了,那個儒生叫什麽名字?”

徐福慶說道:“他姓袁,叫袁崇煥,宇元素什麽的……”

徐興夏頓時就微微一愣,腦海裏轟隆隆的一陣巨響,差點、兒叫出聲來。什麽朱蘅芷,什麽隨意而為,什麽有意為之,都統統的拋在腦後了。沒辦,袁崇煥這個名宇,實在是太響亮了一點!隻要是稍微了解一下明史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宇口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腦海,完全被這個名字給占據了。

好一會兒,徐興夏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他相信自己的父親,絕對沒有說錯,的確是有一個叫做袁崇煥的人,出現在了威鎮堡,還出現在了徐家心靠!袁崇煥!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是同名同姓,還是真的就是他?老天,這件事的確荒唐了一點!不要告訴我,他就是曆史上的那個袁崇煥!我還沒做好。理準備呢!

其實,對於曆史名人,徐興夏並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他絕對不會因為袁崇煥的出現,就畏手畏腳,倍感自卑。隻是,袁崇煥的名宇,實在是太特別心他對袁崇煥,更多的是好奇心圍繞著袁崇煥這個名字,有太多的神秘的色彩,又有太多的不解之謎六如果能夠親眼看到這個人,麵對麵的了解他,或許能解開很多的謎團。

徐興夏來到後麵的院子,發現這裏已經被清理得相當的千淨了。上次婚宴的時候,原本亂葬崗一樣的後花園,雜草就被全部清理幹淨,道路也重新鋪設過。後來,劉廣梁一家子,有空的時候,也會到這裏來打理一番,倒也保持了後花園的整潔心

遠遠的,徐興夏就看到在涼亭的裏麵,有一個穿著藍綢衫的青年人,正拿著一本書,在搖頭晃腦的念誦:“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在他的麵前,冬子很認真的坐著,仔細的聽講。冬子是坐著的,前麵擺著一張小方桌,上麵放著筆墨紙硯,還有幾本書心這個儒生卻始終是站著的,絲毫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在徐興夏的角度看來,這個儒生站立的時候,腰肢筆挺,似乎有幾分軍人的風範。

他的外表,其實沒有什麽特別的,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一個普通人心唯一有點特別的是,他的眼晴,看起來有點小心在看書的時候,雙眼都會眯成一條線心徐興夏估計,他應該是有點近視心沒辦,隻要是飽讀詩書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點近視的。鑿壁偷光這樣的苦讀,就是用自己的眼晴作為代價的。

不過,他的講課,倒也不是十分的幹燥,某些解釋,相當的通俗六從來沒有上過學的冬子,顯然能聽得懂心看得出,他倒也不像是那種死讀詩書的人心隻可惜,徐興夏對於四書五經,經史子集的了解,幾乎等於零心因此,更細微的地方,他是觀察不到了。

他就是曆史上的那個袁起煥嗎?徐興夏不敢斷定。後世的袁崇煥,已經被有意無意的蒙上了厚厚的神秘的色彩。被滿清肆意過的明史,早就麵目全非心涉及到袁崇煥的地方,早就被加工過無數次了。其他有關袁崇煥的各種記錄,也是混亂不堪,自相矛盾心想要從一片的泥沼中,找出曆史的真相,已經不可能了。

最保守的估計,有關袁崇煥這個名宇,估計在未來的一百年,甚至是幾百年,都會繼續爭論下去。隻要還有人對明朝的曆史感興趣,這個名字,就是絕對繞不過去的。隨著時間的不斷蔓延,他會變得更加的神秘,更加的無得知真相心

慢慢的,徐興夏逐漸相信,眼前的這個儒生,或許就是真正的袁崇煥心畢竟,同名同姓,又是舉人的,實在是太少了。舉人,可是經曆了省試以後的牛逼存在,一個省都沒有多少人的。當時整個大明國,所有的舉人加起來,都不會超過五萬心在這五萬人裏麵,要找兩個同名同姓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徐興夏想不明白,袁崇煥怎麽跑到寧夏鎮來了?他應該是嶺南人啊,距離寧夏鎮十萬八幹裏。

而且,還出現在了威鎮堡?麻痹的,這難道真的是巧合?徐興夏絕對不相信巧合!他總是感覺,這裏麵一定有什麽問題口朱蘅芷隨手就將袁崇煥扔到了威鎮堡,真是太古怪了。無論徐興夏怎麽想,都很難想得到,袁崇煥居然會啾的一聲,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袁崇煥將三字經念完,才抬頭看著徐興夏,眼晴眯成了一條線心他的確是有點近視,卻不是很厲害。其實,徐興夏出現在後花園,他當時就感覺到了,卻始終沒有打斷自己的念誦。當然,他也是在暗中的觀察徐興夏。

徐興夏穩步上前去,抱拳行禮,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這位就是袁公子吧?在下徐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