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王?”卡夫斯基抬眼,不屑一笑。道:“你說的是誰我知道,沈靜嘛!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當初她確實是在軍中殺了梅龍鐸這個蠢貨。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梅龍鐸這個蠢貨好色如命,沈靜偽裝成……妓女,讓梅龍鐸上了套。那次傳的很神,其實隻要稍微厲害一點的殺手都可以殺了梅龍鐸這個蠢貨。不過呢,自從那件事之後,也算是給我們這些人敲了一個警鍾。所以類似的愚蠢事件,我們絕不會讓他再發生。”
德修羅聽清楚其中的原委後,不由長鬆一口氣。隨後,他仍是有些不放心,道:“不知道您這兒是否有監控探頭?”
卡夫斯基看了一眼德修羅,道:“沒有,我的人把這兒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就是活的監控探頭。”
德修羅哦了一聲,覺得卡夫斯基說的也在理。他是去看過這些士兵的守衛了,三步一崗,五步一防。個個都是荷槍實彈。
這一天,又在平安無事中來到了黑夜。德修羅謹慎的從不外出,他已經打算好了,先指使飛鷹部隊集結完畢,然後打下莊園,殺了德昆。他再秘密返回大本營,另外,他也要趁這幾天的時間,去請一批超級高手過來保駕護航。
這一次不管怎麽說,折損了德隆,德比斯兩大高手。四大王牌毒王也死了,這些損失,讓德修羅心痛得要滴血。也不知道兒子的安危,自己更被德昆這個畜牲,像趕喪家之犬一樣趕出來。德修羅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屈辱。
雅加達的天氣,因為地臨海邊,說變就變。
明明白天還是豔陽高照,晚上卻又下起一場暴雨來。
漆黑的夜晚,雷電轟隆。
海麵上,黑壓壓的一片,海潮翻滾,這種黑雲風暴籠罩的天威,讓人類顯得格外的渺小。
兩千裏的路程,陳瀟用了兩天一夜。這兩天一夜,他腳下生風,除了吃幹糧時,一直在奔騰行走,未曾停歇。
元氣翻滾,氣血控製如今達到了不見不聞的地步。兩天一夜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隻不過這其中翻山越嶺,風塵仆仆,不可避免的讓陳楚身上的衣衫襤鏤,髒兮兮的。
他穿的是黑色衣衫,去殺人時,自然要黑色,不然白色暴露目標就是犯傻了。
到達雅加達時是下午,他藏了起來。而晚上這場暴雨,對陳瀟來說,那就是天助他也。
陳瀟打聽清楚,這個別墅群就相當於中國的省委軍區大院,有三個衛隊,每個衛隊都有兩百百來人。這樣的防禦力量,太過強大。一旦被包圍,就是首領來了,也隻有等死的份兒。
大風撕扯著樹枝,有種飛沙走石,世界末日的感覺。這樣的大雨,連陳瀟的視力,都隻可以看到二十步之內。這樣的大雨夜,夜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大好時機。
陳瀟全身屏息,眼神專注,三下兩下就潛伏到了高大的圍牆旁邊,彎曲身體。朝上一縱,人的手就已經輕輕鬆鬆的摳到了牆壁頭。手臂發力,身體好像**秋千,唰的在雨中一甩,甩過圍牆,輕盈的落到地麵。潛伏下身體
,貼到一叢棕擱樹下。
就在這一瞬間,一串強烈地光叢圍牆上照射了過去。
同時,一串腳步在叢棕擱樹旁邊的路上走過。是巡邏的士兵。
陳瀟就像一隻大狸貓,鬼魅一般的在雨中穿行,時而匍匐,時而前竄,躲避開哨兵。直接向中央的小洋房潛伏進去。
瓢潑大雨。漆黑的夜晚,為陳瀟形成了絕佳的掩護。陳瀟閃電般的摸近了中間的洋樓,這個小洋樓幾乎沒有死角,屋子裏麵燈火通明,屋子外麵的走廊上,到處都站著一排排士兵,大約三十多個。
這樣森嚴的守衛,是陳瀟生平第一次麵臨。平常的大戶人家,那裏會有這麽多專業的士兵。這個時候,陳瀟隻要稍微不慎,露出馬腳,一旦被發現。就是被亂槍打死的下場。任你功夫再高,機槍掃射,還是得完蛋。
當年八卦宗師程廷華死於洋槍之下,讓國人就覺得武功再高,也不如洋槍。不過大部分國人忽略了一點,程廷華大師之所以會死,不是死在一支洋槍,而是數十支洋槍下。而且,當初程廷華並不知道洋槍的可怕之處。
陳瀟的心理素質何其強大,這個時候,眼神沉靜,任由雨水衝刷。就算是毒蛇爬到他身上,他也會一動不動。再加上他如今的修為圓融,與這天地植物都融為一體,和諧無比。不仔細看,誰也發現不了這裏潛伏了一個高手。
陳瀟一動不動,呼吸緩慢到似乎停止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陳瀟一直匍匐著,就像一個死人般,一動不動。
突然之間,房屋周圍一陣**。又有一隊士兵走了過來,他們在換崗。機會來了,陳瀟腳一蹬,閃電竄上洋樓後麵的排水管,然後有如壁虎一般,摳住排水管,幾下起伏,便到了二樓處,一個窗戶前。
窗戶的燈是關著的,窗簾拉上了,裏麵黑暗一片。什麽也看不到。
陳瀟沒有任何時間的猶豫,暗勁勃發,強行悄然震碎窗戶的開關,然後拉開窗戶閃電竄進了房間裏。
房間裏漆黑無比,但是陳瀟的視力早已經能電目生芒。
他一進房間便看見了對麵五米處有一張豪華大床,**有一對男女。這一刹,陳瀟心神籠罩整個房間。連人的心跳都在他心中。從拉窗戶,到進房間,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流水線。
拉窗戶不可避免的有響動,便在這時,**的男子便欲坐起,而且張嘴就要喝問。若然被他喝問出來,陳瀟便是死路一條了。
隻是,他的嘴剛準備張,聲音未吐出時,陳楚厲芒綻射,一步踏了過去。
快,快到了極限!
電光石火,雷霆萬鈞!
陳瀟在他聲音未吐出時
,擒龍手先至,掐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捂住他的口,悶的一聲響,脖子便被陳瀟震碎,鮮血從他口中溢出,就此死亡。
殺了這個印尼崽子人後,陳瀟看到**的女子還在熟睡。陳瀟知道這個女人也不能留,因為女子一旦察覺,叫喊出來,自己就得
完蛋。
但細看之下,便發現這女子竟然是個中國人。渾身**,長得端是好看。天氣炎熱,這對男女是都沒穿衣服的。陳瀟能聞到**後的氣味。女人的胸格外豐滿,下身處芳草萋萋。
陳瀟雖然殺人很多,卻不是惡魔,可以任意無端殺戮。但眼下不殺卻又絕對不行,稍一猶豫,陳瀟決定作孽一次。畢竟,與自己要做的大事比起來,這一個人的人命微不足道。再則,這個女人陪著印尼崽子,定也不是什麽好貨。
誰知在這時,女子突然睜開了眼。陳瀟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隻要她有叫喊的意思,就會立即下殺手。誰知這女子的表情怪異到了極點,她看到陳瀟後,沒有任何驚嚇。那目光裏的冷漠是沒人能偽裝出來的,應該說不是偽裝,而是沒有生氣。心灰如死。
陳瀟一時間又停住了手,這個女子太奇怪了。目前的事情也在他掌控之中,倒不急於殺她了。
女子看了一眼陳瀟,又突然看到身邊的男子已死。這一刻,女子的眼中突然出現激動神色,她捂住了嘴,竟是喜極而泣。
陳瀟是善於觀察的人,知道這女子不是在偽裝。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子能夠處變不驚,偽裝到騙過陳瀟,那她就真是逆天人物了。
女子也知道陳瀟是闖進來的,不能出聲。她指了下台燈,陳瀟點頭。拉了窗簾,開燈倒不會驚動外麵的人。
台燈打開後,女子找來她的裙子穿上,沒有任何的**,胸罩,裏麵完全是真空。她又找來了紙筆,寫下幾個中文大字:“你是什麽人?”
陳瀟看她的中文寫的很潦草,拿過筆,道:“我也是中國人。”他戴了高分子麵膜,看起來就是美國人。所以又寫道:“我臉上經過了偽裝。”
女子看了一眼陳瀟所說的,後又寫道:“我和我兩個妹妹是被這幫畜牲抓來的,他們迫使我們做了十一年的性奴。我們連求死的權力都沒有,也不甘心死。你是來做什麽的?”
陳瀟看了一眼女子,這女子頂多而是二十五歲,十一年的性奴。豈不是從十四歲就開始了,操!陳瀟一股子怒火竄出,天殺的印尼崽子,把我們中國人不當人了。
隨後,陳瀟眼珠一轉,想到什麽,寫道:“是98年的事件卷入的對嗎?”
女子點頭。
陳瀟又寫道:“我是來殺一個新來的俄羅斯老鬼。但是我沒辦法救你們出去,你應該知道,外麵的守衛很森嚴。”
女子寫道:“我知道,我也沒想過要出去了。這麽多年,我都不知道為什麽活著,為什麽不去死。大概也還是習慣了,所以少了死的勇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去辦。”陳楚寫道。他對這個女孩的遭遇充滿了憤怒和同情,但是這種軍閥,陳瀟還真沒辦法去討要一個公道。即使通過國家,卡夫斯基也不會承認,反而會殺人滅口。
“殺了卡夫斯基全家,他們現在都在這棟樓裏,你剛才殺的這個人是卡夫斯基的小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