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蕭強發現情況有些不正常。

除了趙誌敬一如既往的站在門口恭迎之外,居然沒有看到其他人。

“人呢?”這一次離家比較長,路上還得了不少寶貝,蕭強有很多事情需要和徒弟們交代。

“洋洋主人上課去了,尋真主人回家了,悟真主人跟著尋真主人去了,一凡主人和詩雅主人出差還沒回來。”

“子怡呢?”

“回娘家了。”

蕭強看看客廳:“不對呀,有一個人的氣息。”

“那是劉寶寶,一早就來了。”趙誌敬很神秘的說道:“主人,我覺得這個劉寶寶來者不善,已經摔了兩個杯子了,要不您待會兒再……”

趙誌敬話還沒說完,蕭強就已經進了客廳。

簡直豈有此理,誰敢在天禦宗摔杯子?

“呼!”剛到門口,竟然真的有一隻玻璃杯子飛了過來,速度快若閃電,顯然加持了法力。

蕭強眉頭一皺,神識發動,杯子瞬間炸裂開來。

劉寶寶看到蕭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轉身撲向一隻茶壺。可是茶壺雖然拿到了,但卻拿不起來,因為早已經被蕭強利用法術牢牢地按在茶幾上了。

“法力高了不起啊?”拿不動茶壺劉寶寶還有雙手,立刻搓掌為爪,直奔蕭強的麵門而來。

“你瘋了?”蕭強沒辦法,隻好左手抓住劉寶寶的右手,手臂旋轉過來控製了她的咽喉。

“我沒瘋!”劉寶寶掙紮,但卻發現自己的姿勢很曖昧,臀部和蕭強的大腿根部幾乎貼在一起,急的抬起左腳跺了下去。

表麵積不足一厘米的高跟鞋,在一個練氣初期的修真者的腳底下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力,即便是以蕭強強悍的體魄,也感到一陣鑽心的劇痛。

太過分了,蕭強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麵前這樣吃虧過。

蕭強大怒,立刻將劉寶寶橫著放在大腿上,舉起右手“啪啪啪”就在她肥厚的臀部拍了三巴掌。掌聲清脆,雖然秋曰的衣服太厚看不出裏麵的顏色,但高高隆起的一塊還是宣示著劉寶寶的臀部腫脹了不少。

劉寶寶拚命掙紮,但無奈實力相差太過懸殊,隻能是徒增和蕭強身體摩擦的次數而已。

“你……色狼!”被逼入絕境,劉寶寶隻好使出殺手鐧,眼淚一連串的滴落下來。

“哭有什麽用?”話雖這樣說,但蕭強的語氣還是柔和了許多。蕭強坐在沙發上,左手按住劉寶寶的後背,右手搭在劉寶寶的肥臀之上輕輕摩擦了幾下:“看,這不消腫了嘛,不疼了吧?”

“別**!”劉寶寶發現蕭強不僅是為自己療傷,而是在趁機揩油,他的那隻魔爪竟然在臀部捏了好幾下,似乎是感應彈姓是不是趁手。

“摸也就摸了,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既然話說開了,蕭強幹脆放開手腳,不但繼續在劉寶寶的臀部摸,甚至右手還順著內衣滑了進去:“還行,不愧是修行者,雖然膚色和滑膩的感覺比不上子怡,但彈姓卻很足,我喜歡。”

“你……”劉寶寶又羞又怒,但卻掙脫不開,隻好張嘴去咬蕭強的大腿。隻可惜蕭強神識所至,大腿立刻變得比鐵還硬,險些崩掉劉寶寶的門牙。劉寶寶要發瘋了,大喊道:“誰想和你那樣了,那是我爸媽一廂情願,我可從來沒想過。”

蕭強的手繼續在劉寶寶身上肆虐:“小孩子撒謊可不好。我雖然對**之事知之不多,但天禦宗自有觀人之術,你以前看到我時候心跳,膚色,呼吸甚至氣味的變化我都知曉,那就是女人思銀之象。”

說著說著,蕭強的手指碰到了一捧野草,下麵濕漉漉的似乎有汩汩甘泉,不由笑道:“還有這裏,如此滋潤,你還能否認嗎?”

劉寶寶頓時不說話了,她有一種撞頭的衝動。真是羞死人了,我怎麽會那樣呢,太不爭氣了吧?子怡曾經說過,這個木頭雖然開始的時候表現生澀,但學習的卻很快,甚至還從島國資料片中汲取經驗,已經成了花叢老手了。

他該不會是……一想到這個可能,劉寶寶的身體驟然緊縮了。

“我說的沒錯吧,這就是典型的表現。”蕭強的魔爪縮回來,在劉寶寶的臀部用力按了一下。

與此同時,劉寶寶感覺自己的小腹似乎被某種堅硬的東西頂住了。

作為醫院的護士,劉寶寶自然知道頂住自己的是什麽東西,頓時就心驚肉跳起來。壞了,壞了,竟然讓這個魔頭產生原始欲望了,怎麽辦,他要是來強的,這世界上誰能拒絕得了?

劉寶寶猜對了,蕭強的確有了強烈的衝動。

自從十多天前蕭強在包子怡身上體驗到了美妙的男女之愛,他的心就再也不能保持清明了。以往看到美麗的女孩子,蕭強的第一反應是觀察她是不是有靈根。而如今,蕭強的的第一反應就是分析她的**有多大,屁股有多圓。

有的時候蕭強甚至會認為自己墮落了,走火入魔了。這一切在仙家被視為洪水猛獸的東西,他為什麽會甘之如飴,內心充滿了渴望呢?

因此,在南方的時間裏,蕭強腦海中經常出現和包子怡的那些旖旎畫麵,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飛回來重溫一次。特別是最近幾天和江靈珊在一起,他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美的驚心動魄了。要不是有強大的禮教束縛,他幾乎都忍不住要把江靈珊就地正法了。

因此在回京之後,聽取了華老爺子描述了提親的過程,蕭強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四合院。

然而,四合院中沒有包子怡,卻有劉寶寶。

而劉寶寶在蕭強眼裏,就是沒過門的如夫人。她的爹媽既然恨不得自己立刻將她就地正法,那麽今天就遂了他倆的心願吧。

想到這裏,蕭強立刻抱起劉寶寶走進臥室,直接把劉寶寶放在大床之上。

要來的終於來了,在這一刻,劉寶寶竟然沒有反抗,也沒有大喊大叫,她的腦海一片空白,隻是默默地躺在雙上,任憑蕭強的魔爪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

終於,當劉寶寶**,如同一隻雪白的大白兔般橫陳**的時候,她才猛然醒悟過來:“你……要幹什麽?”

惶恐,無助,劉寶寶想要抓點東西遮擋,卻發現根本無物可抓,隻能緊張的用雙手捂住胸口,蜷縮在牆角。

這樣的姿勢更加激起了蕭強的欲望,體內的血液似乎馬上就要沸騰了:“嗬嗬,你說我要做什麽?”

說完,蕭強就撲了上來,動作是那樣的粗魯,一點也沒有和包子怡在一起時候的溫柔。劉寶寶很快就在蕭強猛烈地攻勢下敗下陣來,手腳酥麻,但體內的熱血卻也開始沸騰了。

當蕭強粗暴的進入的那一刹那,劉寶寶腦海中轟然巨響,似乎一座大山離她而去,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席卷全身的輕鬆之感。

苦苦受了二十年,最終還是便宜這個混蛋了。

“輕點!”劉寶寶本來想破口大罵,但張嘴卻隻有這簡單的兩個字。

連劉寶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融化了。以往的矜持,以往的驕傲,在這個禽獸一般的男人麵前**然無存。在內心深處,劉寶寶其實並沒有多少抵觸,甚至還有些許的渴望。

難道真的像包子怡說的那樣,我已經愛上了他?

劉寶寶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手腳卻如同八爪魚似的纏繞上去。

冤孽啊!

一個多小時之後,臥室已經一片狼藉,枕頭床單都掉在地上,劉寶寶渾身癱軟的躺在大床中央。蕭強也沒有了剛才的威猛和狂熱,目光溫柔的撫摸著劉寶寶綢緞一樣的肌膚,手掌所過之處,所有酸痛煙消雲散。

而劉寶寶卻依然緊張,緊盯著蕭強**那一團事物,心中拚命祈禱:“別起來了,別起來了,我受不了了!”

蕭強的手掌從劉寶寶的脊背上滑過:“寶寶,今天你怎麽在這裏,等我呢?”

劉寶寶一愣,旋即坐了起來:“我我我……你你你!”

壞了壞了,自己本來是興師問罪替子怡出氣的,怎麽變成同謀了啊!

“怎麽了?”蕭強開始揉搓劉寶寶的小腹。

看著滿屋子的狼藉現場,劉寶寶咬牙切齒,目光卻不再犀利凶悍:“我是來興師問罪的,你有了子怡,怎麽還要找那個江靈珊呢?你知不知道,子怡聽到之後,哭了兩天兩夜呢!”

“我為什麽不能找?”蕭強很認真:“我說過,你們這個時代的法律約束不了我,隻要兩情相悅,我為什麽不能讓別人成為我的女人?”

“可總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啊。”劉寶寶還是很生氣,胸脯一鼓一鼓的:“憑什麽江靈珊是後來者,卻當了夫人,子怡先到卻隻是如夫人?”

蕭強笑道:“誰說江靈珊是後來者,她是我離開山門見到的第一個女人,比洋洋還早三天。再說了,也沒有規定先來的必須是妻,後來的隻能是妾啊。我當初和你們說的好好地,你們是如夫人,你們應該明白,將來肯定會有夫人的啊?”

“怪不得你堅持用如夫人這個稱呼,原來你早就盤算好了,你……你是個騙子!”劉寶寶很激動,胸前一對大白兔立刻上躥下跳。

見此情形,蕭強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一把抱住劉寶寶:“怎麽,不喜歡被我騙?”

劉寶寶頓時夾緊雙腿:“禽獸……饒命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