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隻能色誘了

年輕人都走了,牛總心急如焚,生拉硬拽的把陳處長拽進自己的軟臥包廂。

“老陳,這事你可不能撂挑子啊!”牛總說話是有底氣的,俗話說拿人的手短,陳處長拿了他那麽多好處,豈是能輕易撂挑子的?

陳處長也知道自己的小辮子在人家手裏攥著呢,無奈的歎息一聲:“你呀,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麽這麽沒眼力價啊?處處擺你牛總的架子,把別人都當做窮酸丁,現在好了,撞槍口上了吧?你想死我沒話說,幹嘛還拉我做墊背的?你傻啊,隻要我還在這個處長的位子上,就有可能替你轉圜。可你倒好,把我都咬出來了。要是華少真告訴老爺子,我都自身難保,還顧得了你?”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總的想辦法解決啊。”牛總闖**商場幾十年,自認為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於是一狠心說道:“你說吧,需要多少錢?車上我帶的現金不多,就七八十萬。要是不夠,我打電話回去,一下車就有。”

陳處長苦笑:“就你那倆錢,人家估計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陳處長沒誇張,蕭強和劉洋洋光見麵禮就送幾百萬的玉器,小挎包裏的寶貝更是價值數千萬,哪還看得上牛總這幾十萬呢?

“不會吧,他們是何方神聖?”牛總直咂舌,他知道在華國有許多隱形富豪,擁有的財產富可敵國,還真看不上他這種小蝦米。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靠窗戶坐的那個男的叫蕭強,是華少的師爺,對麵那個女的是華少的師父,另外一個女的是華少的妹妹。別看蕭強還不到二十歲,但論輩分連華部長都要叫他一聲師叔,是和老爺子一個級別的,竟然被你呼來喝去,好好想想吧,問題很嚴重啊!”陳處長沒全說,畢竟他曾經在保密部門呆過,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雖然華少沒有特別叮囑,但嘴巴嚴實點總沒壞處。

“這是哪門子師父啊?”牛總不理解,好好的富二代不做,幹嘛拜師學藝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一提這事陳處長就生氣,當初自己要是機靈點,說不定也拜在天禦宗門下了。

別的不說,光拜師的見麵禮就上百萬呢。

“多大點事,瞧把你們兩個老爺們給愁的,平時不都很牛氣的嗎。怎麽,見了比你們更牛的,立刻就**了?”跟隨牛總一起的紅衣少女撅撅嘴說道:“是人就有缺點,隻要找到了對症下藥不就結了。”

“說得輕巧,論權勢,我這個處長在他們麵前頂多算個小蝦米。論財富,牛總的公司全砸進去,都不一定有人家首飾盒裏的寶貝值錢,你拿什麽跟人家比?”陳處長唉聲歎氣,抬頭白了那個女的一眼,突然陳處長眼睛一亮:“咦,這不是範詩雅小姐嗎?”陳處長連忙站起來:“失敬失敬,沒想到在火車上還能看到大明星。”

範詩雅很矜持的和陳處長手尖一碰,不滿意的說道:“都一刻鍾了才發現我,什麽眼神啊?”

陳處長尷尬的一笑,衝牛總豎起大拇指:“行啊老牛,啥時候把詩雅小姐給弄到手了?”

牛總此刻哪有心思調侃,焦急地說道:“先不扯這個,還是想想批文怎麽弄吧?陳處長,這事你幫也的幫,不幫也得幫。要是真成了,我忍痛割愛,把詩雅小姐讓給你都行。”

範詩雅在牛總屁股上狠命擰了一下:“說什麽呢,把我當什麽人,送來送去的?”

這一擰,反倒讓牛總的腦子活泛起來了,突然衝陳處長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陳處長,你看她……”

陳處長心有靈犀,立刻就知道牛總在打什麽主意。

想一想,似乎還真有可行姓。

論權勢,論財富,牛總和陳處長都不是個。唯一的突破口,似乎就隻剩下色這一條途徑了。陳處長知道,所謂的修真大師,其實就蕭強一個人,至於劉洋洋自己也說了,她還一點功夫都沒學到。而華少看中的,也正是蕭強。因此隻要搞定了蕭強,華少自然沒話說。

劉洋洋是蕭強的大弟子,差著輩分,因此應該沒什麽曖昧關係。至於蕭強是不是好色,陳處長也有自己的推斷。年紀輕輕正當壯年,不喜歡美色還是男人嗎?再看蕭強撫摸華亦菲身體時候的仔細程度,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誰能確定那不是趁機揩油呢?

更關鍵的一點,陳處長對範詩雅比較自信。

在國內娛樂界,範詩雅雖算不上一線大牌,但卻是出了名的天生媚骨,近些年來更是緋聞不斷,不知道有多少富豪明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按照範詩雅自己說的話,他掌控男人就跟演戲一樣,是專業水平。

“老牛,你舍得嗎?”陳處長咽了一口吐沫,內心很是不平衡,這麽個尤物,看來是沒自己的份了。

牛總倒是一副豪邁氣概:“有什麽舍不得,不就是女人嗎,隻要有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

“老牛!”範詩雅立刻抱著牛總的胳膊來回搖晃。

“去去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什麽?”牛總在範詩雅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我答應你,回燕京就把三環那套房子過戶到你名下。還有,隻要你辦事得力,讓我度過這次難關,把批文弄下來,我給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牛總的這個項目總投資超過三億,百分之一就是三百萬。

為了達到目的,牛總算是下了血本。

“真的嗎,可不許反悔哦!”範詩雅眼睛一亮,牛總一句話就讓她徹底暴露了。

牛總苦笑:“你要是成功了,就算拿住了那個蕭強的小命,而蕭強捏著華少的小命,而我和陳處長的小命卻在華少手裏捏著。你說,我敢反悔嗎?”

“諒你也不敢。”範詩雅臉上春光**漾,半個身子都躺進了牛總的懷裏:“就是,我不舍得你。”

陳處長在一旁看得口幹舌燥,說道:“就別在這裏打情罵俏了,還是商量商量怎麽進行吧?”

牛總道:“陳處長,這還得你出馬。想辦法把那個蕭強約到這個軟包來。我買了四張票,整個包廂都是咱的,做什麽都方便。”

“行,有你的了,我算知道你為什麽放著飛機不坐,偏偏坐火車了,原來你是為了吃嫩草方便啊!”陳處長站起來往門口走:“那個蕭強的脾氣我還摸不準,到時候見機行事就是了。你們在這邊等著,可別忍不住胡來,我們隨時都可能過來。要是讓他看到你倆膩在一塊,那就說什麽都晚了。”

牛總立刻把範詩雅推到一邊:“放心吧,從現在起,詩雅就是我幹女兒。”

範詩雅也很聰明,立刻附和道:“幹爹,我要吃香蕉。”

陳處長一皺眉:“服了你倆了。”

推開包廂門,陳處長剛探出頭去,立刻又縮了回來。

牛總問:“還有事嗎?”

“我看到他了。”陳處長指了指門外:“那個蕭強一個人,正往餐車方向走呢。”

“機會啊!”範詩雅立刻站起來,胸前**用力一甩,傲然說道:“我這就去,讓你們看看本小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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