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對決 2

“我的個奶奶是怨咒啊,跑啊。棉花糖”大胡一邊喊一邊拔腿就跑,我心道你跑的了嗎。咒怨指的是含怨而死的人對害他的人所下的詛咒,現在這個降頭師倒好這些屍體生前的怨念積聚到自己身上,那就是意味著我們會和這些含著怨念的靈魂們交戰。

“你媽的就知道跑,你是說你是盜墓的你快想想辦法啊。”周宇傑看見拔腿就跑的大胡罵道,大胡一聽身體停了下來轉過頭來說道“就是因為我是盜墓的,我才叫你們快跑,這種東西我們是打不過的,除非你變成一個更厲害的惡靈,就算是這樣你也要找個安全點的地方自殺,不要魂魄被著白毛怪給利用才行啊。”

“你被嚇傻了是不是,彭家姑姑在這裏就她踹人的動作惡靈哪裏極她。”周宇傑一聽大胡的話就忍不住數落他,隻是這彭南玉兒說過她不出手的,我在牆角處可憐兮兮的盯著彭南玉兒,看著某人一臉單純無害的模樣就想把剛才的仇給報回來。

彭南玉兒感受我們看她的目光伸了個懶腰說道“在把鏡玉環交給顏兒時,我們血液相互流通過,你們怎麽不看著她。”一聽這話除了彭小瓦都把眼光放到了我這裏,我把遍體鱗傷的身骨縮了縮,靠我,我要是能靠得住豬都會上樹,要是我真的那麽厲害還會成現在這種四級殘廢相。

“我來。”這是彭小瓦的聲音,我心中感慨道這娃終於裝不下去了,他明明就是一個百毒不侵的體質,身體裏有一半的血液是老爺的,他可以算是一千多歲的活人五百多歲的死人,他非要演戲我也不好拆穿他,還要假裝自己中了降頭,現在自己暴露了我也不用打前陣那麽累。

“姑姑,怎麽做。”彭小瓦向彭南玉兒問道,現在的降頭師已經開始蘇醒,對付這種很多屍體形成的怨咒是沒有辦法躲的,因為這就和一個詛咒是一樣的,不論你去了哪裏這些怨氣都會找到你,唯一可以解決的方法就是消滅了眼前的降頭師,那些魂魄沒有了宿體自然就煙消雲散了。

“把那個白頭的魂魄搶到你的身上,他沒有那些聚魂就和普通人無異,我們搞定了那個未老先衰的,你再把身上的魂魄放出來,那些魂魄自然就灰飛煙滅了,這麽簡單你都要問我。”彭南玉兒回答的有一絲無奈,我一聽真想罵她祖宗十八代,這和沒有說有什麽分別,回答那麽多話沒有一句到點上。

“方法,啊那個未老先衰的醒了。”大胡剛從院裏一回到屋就大聲叫道,我連忙一看那個降頭師一頭銀白色及地的長在飛舞,他那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我們,他手中的武器已經拿到了胸口。一看這場景我靠牆靠的更近了。

“你們幾個先纏著他,小瓦過來我幫你去搶那些魂魄。”彭南玉兒衝彭小瓦吼道,一聽這句話彭小瓦一溜煙就跑到了彭南玉兒那裏,大胡有向往門外跑去,被莫現野一伸手給抓了回來,他這氣的哭爹喊娘的,恨不得把莫現野的手給砍下來。

我把臉往牆裏麵靠,不想看到大胡他們幾個被眼前這個白怪給錘成肉泥,隻聽到幾人尖叫的聲音然後大胡大罵“我的仙人板板,這**怪物太凶了,彭家的老女人你們快點頂不住了。[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縮在牆角感覺這屋快要塌了,不停有灰塵從屋頂掉下來,本打算睜開眼睛看看的,灰塵太大眼裏全是沙。

就那樣聽著大胡他們慘叫了幾分鍾,然後才恢複過來,接著就聽見大胡叫了一聲,這屋終是沒有坍塌,我用手扇了扇眼前的灰塵,就看見彭小瓦臉色如同一具屍體,灰白色表情挺痛苦的,盤腿坐在了地上,就這短短幾分鍾大胡他們傷的那是慘不忍睹。

大胡那件衣服上全是血跡,臉上也全是那個白頭怪手裏兵器的那種傷痕,現在正坐在地上吐著舌頭喘氣,周宇傑臉上的眼鏡也掉了,衣服也是一條條布片,連鞋都掉了一隻,也是渾身浴血,莫現野臉上掛滿了汗珠,好不到哪裏去。

我想當慶幸我這半條命還好沒有出去拚個你死我活,不然現在肯定是不能夠活著了。

那個降頭師已經被打暈擱在了一旁,彭南玉兒正在幫著彭小瓦把身體裏的怨靈放出來,出來以後的怨靈全部煙消雲散了。

幾分鍾以後彭小瓦醒了,艱難的站起了活動活動身,一見那個降頭師就示意大胡他們把他弄醒,他們也休息了一下恢複了些體力,大胡起身一腳就踩在了降頭師的肚上,這一腳絲毫不留情,降頭師叫喚了一聲,口中吐出一些汙穢物出來,大胡連忙捂住鼻,降頭師咳嗽了幾下就醒了過來。

“往生咒。”這是他醒來的第一句話,他的眼睛看著牆角上的那隻青銅鈴鐺露出了傻笑。“這白頭是裝傻充愣吧,什麽往生咒我看我們倒是可以送他去往生。”周宇傑看了一眼那幾個鈴鐺不解的說道。

“往生咒。”彭南玉兒重複了一句突然叫道“快走,不是快跑。”,她這一句沒頭沒腦就出來了,這往生咒是什麽東西,連彭南玉兒都叫快跑。大胡他們一向以彭南玉兒的話為聖旨,一聽這話溜得比兔還快。

“姓何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他媽與彭家的養的狗狼狽為奸。”那個降頭師用盡全力罵道,聲音就在耳邊回旋,什麽姓何的,什麽彭家養的狗,彭小瓦和彭南玉兒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向門外跑去,耳邊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在心間徘徊盤旋回**,那些已經淡忘了的往事在眼前出現,我在那一刻麻木了,就想著停下來認真的聽完。

我們出了院門,在門口喘著氣我這才回過神來就問道“什麽是往生咒。”大胡一邊喘氣一邊點頭,跑到這麽快總需要一個答案吧。

“聽說過指骨術沒有,就是法師手拿人骨,指向一人口中念叨咒語,被詛咒者再被詛咒過以後,不久就離奇死去,這個咒語和這個鈴鐺的聲音如出一轍。”彭南玉兒往那院裏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這鈴鐺的聲音可以

讓人迷失心智,就是傳說中的攝魂術,鈴鐺攝魂咒語往生讓人永世呆在地獄裏不可在轉世。”

一聽這話大胡拍了拍胸口,感歎著自己跑的快,不然就那樣就死了。“為什麽不把他拉出來,我們可以問問那個姓何的是怎麽回事。”彭小瓦說道,這娃也是撿命要緊誰能拖著一個敵人。

“沒用的,他先是被下了蠱,加上往生咒定會屍骨不存,這念咒的應該在不遠處念的,現在這人應該也離開了,他不想我們找到答案所以連屍體也毀了就更不會留下證據。”彭南玉兒回答道,那鈴鐺聲已經沒有了,彭南玉兒一回答完就走進了院。

我連忙跟上,一進院就問道濃烈的腐爛味道,那些屍咒和那個降頭師都化成了一灘血水,地上隻剩下他那耀眼的白。為了我們找不出證據這點也太殘忍了,屍骨無存這在死亡中是最大的忌諱。

往生咒,攝人魂,奪人魄,命終結,人歸西。

回去以後集體住進了醫院,醫生一看我們這個傷勢建議我們住院觀察一個月,我們隻住了幾天就回了大胡那裏,害怕還沒有進沙漠這警車就來調查那個小鎮的人集體失蹤案,我們總不會告訴他是被下了降頭吧,誰相信啊,到時候不被判刑就是去精神病呆著。

大胡一回來就去準備進沙漠的東西,彭小瓦與彭遠他們聯係過了,最近彭家風平浪靜的,沒有一個人下過山。那個降頭師死前說的那個姓何的和彭家養的一條狗,彭小瓦叫人去查過了沒有一點線索,就連那天在附近念往生咒的那個人,大胡叫人去打聽了一下,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了,看來這狐狸尾巴收起來藏得很好。

彭南玉兒第二天就以姑姑的名義向彭小瓦伸手要錢,彭小瓦在醫院教了她怎麽去取款的,給了一張卡給她,千叮萬囑她沒有身份證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更不能提起她的身份,不然不是去精神病院,就是去解剖一下,她最後不耐煩送彭小瓦兩個白眼就離開了。

我在想她走了也好省得被她再度打殘,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有控製好,不用往生咒我都會往生的。

我們的行程安排的很快,回到大胡那裏的第二天一早就出前去尋找那個地址不明的小宛古國,但隻要一想到我們這一路上會被一群駱駝追著跑就很憋屈。

蟠桃樹的事身為8大守墓家族應該都隱隱約約的都聽說過,大胡問過彭小瓦他選擇沉默,那麽謠言的可信度他們自然是都明白,大胡美曰其名為了長生而奮鬥,隻是這長生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比如我reads;。

這又是往生咒又是蟠桃樹,背後那個人會的邪門歪道很多,知道的彭家秘密也很多,我們在明他在暗隻有加倍的小心,不然定是防不勝防。

再次深入沙漠,這次的感覺已經不一樣了,這次明顯沉重很多,大胡刮掉了胡,撕下了臉上那些猥瑣的人皮麵具,站在我們麵前的就是黑胖了,隻是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感覺就不一樣了,畢竟我們是親眼看見黑胖死了,砍了黑胖的頭的周宇傑一個勁叫大胡換回那張臉,他心中也挺愧疚的不管黑胖是好是壞。

我有一件事一直沒有說,就是那個老教授的懷裏盒裏記載著沙漠裏的一個陵墓,我想就是裴家祖墳無疑了,他的幾個學生找到了那裏,隻剩下一個已經瘋了,現在他和他的學生也都死了,裴家墓隻剩我們幾個人知道了,我不說是因為我和彭小瓦一樣不相信身邊的人,他們是否也是戴著一張人皮麵具也我們談笑風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正是黃暈時分,氣溫驟降我們找了一個地方生火做了一個簡單的晚餐,因為這次是開車所以晚上就睡在車裏,不過輪流守夜,他們四個輪這種事總不好叫我這個女孩來,因為那天傷的太重了,現在我們幾個身上都依舊傷痕累累。

一天下來我全身都痛忍不住錘了起來,大胡就嚷道“腰酸背痛腿抽筋,我要急支糖漿。”我瞬間笑抽筋了,當晚我們在一個梭梭林裏停的車,這景色與一望無際的黃沙比起來真是好太多了。

我本來睡得很香的聽見大胡和周宇傑的聲音,那高了很多分貝的聲音在這夜裏格外嘹亮,難道那些駱駝找到這裏來了,我連忙爬起來打開窗戶一看,這兩人正往車這裏跑見我就喊道“快把車門打開。”我看了看他們身後什麽也沒有,我連忙開了車門。

一進來他就喘著粗氣,周宇傑也是這兩人半夜三根又是唱的哪出。“這死胖非要叫我陪他去放水,原來這梭梭林有問題。”周宇傑看見我迷惑的看著他們就說道,這時彭小瓦和莫現野也從那個車裏過來了一來就問“你們嚷什麽嚷,見到鬼了。”

他們上車坐好,我把周宇傑的話重複了一次,莫現野拿出手電就說再去看一次,本來神經就夠脆弱的被大胡這樣一叫,我覺得這林有問題,商量了一下就鎖好車門一起去看一下。

外麵的溫度很低,大胡打頭陣往他們剛才看見東西的地方走去,這夜裏起了濃霧,能見度很低那手電的光芒在這霧中活像一隻螢火蟲,到了大胡他們剛才到的地方,用手電往林裏一照,那裏麵立著一隻駱駝的幹屍,那駱駝的四肢深深的陷進沙地裏,那四肢處還長著一些矮小的梭梭草,在往裏一看裏麵全是那種幹屍,至少有十幾具。?[妙*筆*閣~]?。?更新快

“這就是你們說的問題。”莫現野向周宇傑問道,連死人都見慣的看見十幾具動物的屍體都要跑了,大胡一細看琢磨道“這些幹屍是有些問題,怎麽好端端的都以一個姿勢死在這裏了,不過就這幾個也不至於跑啊。”

我們都看出來了這些動物的屍體不正常,那大胡看到了什麽嚇得那是驚慌失措的。“進去看一下,但不要碰到那些梭梭草,這些幹屍的問題可能就是這些梭梭。”彭小瓦認真的打量了林裏以後振重的說道,也是第一個往裏麵走去。

大胡比較納悶了,剛剛看見的那個影哪裏去了,也跟著

著鑽了進去,我和莫現野站在外麵等著他們。“咦,你們過來看。”我聽到了大胡的聲音,我和莫現野也連忙隨著聲音處走去。

走過去一看心中頓時就不好受了,地上有兩個明顯的腳印,還有一個煙頭,有過紮營的痕跡,更重要的是地上有規律的擺放著那種生了鏽的青銅鈴鐺,難道外麵的這些動物幹屍和這些攝魂鈴有關,看這裏的痕跡這裏的人剛才才離開,這就意味著那個會往生咒的那個人一直跟著我們。

可能是大胡現了他,他們還不想與我們正麵衝突就摸黑轉移了,說實話大胡要是現了一個鬼怪我們也沒有現在的反應大,他一直跟著我們。

就是害怕被跟蹤我們出的時間特地選在一早,這一路上也時刻觀察,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和車包括動物,那這些又是,難道一早就在這裏候著我們了。

我們的路線是今早才決定的,而且決定以後誰都沒有離開誰的視線範圍,也沒有人帶上了手機,就是怕裏麵有內鬼,那這是怎麽回事,我們在這一刻都沒有人說話了,默默地回到車裏,大胡點了一支煙,我們已經被跟蹤了,假如我們現在換地方也無濟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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