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紅衣笑麵屍

“難道不是你剛才走過的地方了。”我看著眉頭緊鎖的彭小瓦問道,他隻是用深邃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墓道沒有回答,我再次把目光放回了那個墓道中,片刻之間就發現不對勁,那些麵具的眼睛如同睜開了一樣,眼眸中的那種金光更甚,整個墓道就在那種金中如同白晝,我有點吃驚的看著彭小瓦,他把白麵書生放到了地上,在牆角的邊緣撿起了一塊石頭扔了過去,按照彭小瓦的力氣那塊石頭飛個幾十米遠沒有一點問題,隻見那塊石頭飛快地沒入了金光之中,然後沒有飛到一米遠,就瞬間消失了,連變成灰塵的機會都沒有,一塊石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在確定了這個事實以後,沉默了一會兒問彭小瓦,此時的他臉色很冷看了我一眼,他這次抓了一塊如同西瓜大小的石頭丟了進去,讓人震驚的是這個石頭也是如同上一塊一樣消失了。彭小瓦怔在那裏細細的看那些青銅麵具,幾分鍾後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這裏麵的墓道都是有幾個機關分別控製,機關自動改變,墓道也會隨之改變,現在這一條路和我開始走過的不一樣了。”

“那怎麽辦,不會是要坐在這裏等他自己恢複過來吧,要等多久我們暫且不談,我們的食物不多了,要是下一個墓道比這一個還難以讓人理解呢,也許就不是把一切吞沒了,萬一是把我們扔的石頭給飛出來還不被砸成肉餅啊,也不知道有幾個轉換的墓道,到你走過的那條可能我們都餓死了。”我想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是想說那些石頭去了哪裏,會不會去了另一個墓道,不過看著臉色不好的彭小瓦就換了一個說辭,彭小瓦在風水機關上的造旨不是一般的精通,聽說彭小瓦五歲的時候(好吧,其實不知道到底多大)在風水上的能力就好過彭家的所有人,當然包括老爺子,那時候的老爺子大聲笑道:“好好好,看來彭家的事情有著落了。”,現在想起老爺子這句話覺得十分不對。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彭小瓦的話剛說完,我就像一隻八爪章魚一樣把他拉住,他說他去看看他要是在那墓道裏麵消失,留我一個人和一個中了邪的睡神在一塊,那無疑和自殺沒有分別,他看著我拉住他看著我會心一笑,好像我這樣就和撒嬌的小女孩一樣,看著他的嘲笑我放開了手,心中罵道這個孩子一點也不尊老愛幼,怎麽說我也是他的老姐,嘲笑我,哼莫現野說我不會死,我雖然不相信不過還是可以盲目的偏執吧,我怕什麽怕。

“放心,這個和傳送陣有點類似,走進去被傳到哪裏還真不知道,反正不會是什麽悠閑的享樂之地,我現在隻打算去那屏風那裏看看。”他笑著說完,把我的手從他的手腕處拿了下來,我一聽心放了下來,還好不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彭小瓦往回走了幾步停在了那個麵具的屏風麵前,用手認真的摸索著,我就把目光放回了那些小的青銅麵具上麵,那些麵具都是一模一樣的,看的人眼花繚亂的,再加上這個麵具可以形象人的心境,不出三分鍾整個腦袋裏麵就全部是那種麵具,那些麵具慢慢的重合到了一起,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帶著這個麵具的女人,她也是有一雙金色的眼眸,她的黑發飛舞,那雙眼睛清澈明媚仿佛可以看透世間的一切。

她看著特別的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她看著她站到一麵青銅鏡的麵前,她的指尖觸及到了鏡麵,鏡麵就如同一個漩渦一樣,鏡子的表麵竟然是星辰圖,還是那種陰陽八卦的那種,那些星辰旋轉著,片刻以後鏡麵恢複了平靜,鏡子裏麵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臉,當看清那張臉的時候,我差點叫喚了出來,我他娘的什麽時候跑到鏡子裏麵去了,較為恐怖的是我在那個鏡子裏麵掙紮,好像想衝出那個鏡子,難道我被關到了鏡子裏麵了。

我覺得眉心一痛,那顆朱砂痣如同燃燒了起來,身上的血液在翻滾如同被燒開的開水,我現在就差沒看見自己在那裏冒白煙了,很想醒過來就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動的,我甚至懷疑我會不會就這樣自燃了,在快要燃燒的片刻,我看見那個戴著青銅麵具的女人站在星際之中,她的腳下是那些閃閃的星星,我差點吐血,這女人不會是在扮演嫦娥吧。

“顏兒,顏兒。”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彭小瓦著急的眼神,見我醒了過來連忙用手來腦門上探了一下,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燒退了,擔心死人了,要不是發現及時你都成了火燒雲了。”,彭小瓦的話才一說完我連忙打看了四周的環境,還是在黑胖子家的墓裏,我的腦海裏閃過那個戴麵具的女人,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湧來,難道這是這些青銅麵具的環覺,還是和我看到的有關係。

“我看到了一個戴著這種麵具的女人,她站在一麵青銅鏡麵前,那個,然後在那個鏡子起了漩渦以後,她又站在了星空中。”我頓了頓就告訴彭小瓦我看到的一切,隻是自動忽視了我被關在鏡子裏麵的那一段,不管是不是真的,被人關在鏡子裏麵有點笑人,我不想彭小瓦看笑話。

他的手突然一抖好像我的這句話比這機關粽子還要恐怖,他站起身來留給我一個背影,那個背影是孤獨的,就那樣立了好久,我正想催他,他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有點糾結,歎了口氣他說道:“你也看見了,她還是現身了。”突然他有點衝動的抓住我的胳膊說道:“顏兒,她說什麽你都不要相信,她隻能夠活在彭家人的幻境裏麵,她無論說過什麽都不要相信。”

這次是我聽了以後變的莫名其妙了,我隻是記得我被關在鏡子裏麵,那個女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彭小瓦這麽大的反映,難道這個女人的背後隱藏著什麽秘密是他不想讓我知道的,我看了一眼彭小瓦他臉上的擔心依舊沒有減退,隻是我覺得被人瞞在鼓裏的滋味很不好受,彭小瓦的手上的力道沒有掌控好,我痛得斯的一聲,他連忙放開了手。

我點了點頭,那個女人就暫且拋到一邊,我想到了怎麽過這個青銅麵具陣了。

我連忙走到那條墓道的前麵,如同看到的那樣這些青銅麵具沒有一絲改變,包括那副畫,那畫上的那些屍體和血液那麽明顯,還有那些青銅麵具的眼睛,在我看到那些星辰的時候就明白了過來,隻要按照那副畫上的那樣用血液開啟青銅機關,而那些機關的位置和日月星辰還有青銅鏡上的陰陽八卦圖的位置有著密切的聯係,彭小瓦的看家絕活就是破譯陣法和機關的,確定這一發現以後,我趕緊很狗腿的告訴彭小瓦。

他隻是默默地聽完,然後把手臂劃了一個口子,讓鮮血湧了出來他把手上的血液抹到了那個屏風上的青銅麵具的眼睛上,片刻之間麵具的眼睛裏麵發出了紅光,那個光持續了好幾分鍾,然後那個麵具的眼縫處變暗,讓人意外地是麵具發出哢哢的聲響,我連忙揉了揉眼睛,往那個麵具上看去,隻見那個麵具開始起了裂口,一條一條的正在慢慢龜裂,我和彭小瓦就那樣疑惑的看著那個麵具幾分鍾,麵具啪的一聲碎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隻是在麵具落下來的時候,露出麵具下麵的臉。

我覺得我的人生就是在老爺子死後開始改變的,開始走上尋找開啟天機墓的鑰匙的路上,我覺得人生與以前的完全脫節了,自己的身世還有家族就是一個秘密,這一切透露出古怪,隻是當我在那個麵具下看見自己的臉的時候,那種詫異那種心情無法來形容了,因為你不知道那個是不是你自己,還是一個很像的人。

“我有妹妹或者姐姐嗎。”我問彭小瓦,他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他的臉色成了青灰色,可是隻在瞬間恢複了過來,他轉身去看鑲滿麵具的墓道,墓道中那些青銅麵具都閉上了眼睛,我看那些眼縫處有個比較靈活而小巧的機關,那個大的青銅麵具碎了,這些麵具的眼睛處的機關就啟動了,隻是看著成百上千的麵具閉上了眼睛,還是會覺得比較震撼。

“前麵的時候我們可以投機取巧,不過後麵的路途不可掉以輕心,從開始走的情況來看比較難應對的都在後麵。”彭小瓦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他隻是岔開了話題,我知道他不想討論這個,答案我會知道的,早知道對自己沒有好處,隻是他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他的臉色如同棺材裏麵的屍體,我看著他把白麵書生從地上拉到他的背上,一步一步的往墓道裏麵走去。

我連忙跟了上去,他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回過頭來說了一句“那個人不是你。”,他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墓道裏麵回**,我把三個背包拴在了一起背到了背上,對於這個答案我如同沒有聽到一樣,知道的越多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這樣半遮半掩的,我不用像彭小瓦一樣那麽累。

看著假裝沒有聽見我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他的心裏這也許就是一種保護,反正我早晚都會知道這延續幾千年的事情,現在這個故事並不完整還半真半假,要考慮太多問題拚湊太多線索這太累人,這也許會是我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程,既然上天不能讓我平平淡淡的生活,但至少我不想這動魄心驚的路途就像一本驚悚懸疑,我那顆平凡的小心髒受不了這種刺激。

他背著白麵書生轉身往前走,可是走了好久都還身旁兩邊一直都是那種青銅麵具,他停了下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些青銅麵具的路程不會超過五分鍾,而且從墓道的進口就能隱隱約約看見墓道的盡頭好像還是一個屏風,我們雖然走得是小心翼翼,不過至少走了十幾分鍾了,身側的場景沒有一點改變而且還是能夠模糊的看到前方的屏風,這隻能說明一點,一就是我們有了幻覺其實我們一直站在原地,二就是我們現在遇到了什麽厲害的機關,總是會走幾步被繞到原點,三就是這裏有著一個厲害的家夥,我們遇到了鬼打牆,我也彭小瓦遞了一個眼色,他用目光把身側的那些麵具打看了一下,然後給我回應了一個眼色。

倒不是什麽機關的問題,我個人覺得與幻覺不像,倒是與鬼打牆有點像,我為了排除這是幻覺用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下,疼痛感傳遍全身,我咬牙一堅持心裏卻狠狠的批評自己,他娘的手賤那一爪子下去,被掐的大腿的地方肯定會有一塊青紫色的疤痕,看著我的嘴角抽抽,他便把目光注視到了其他地方,雖說如此可以大致排除是幻覺,古人的智商還真不是蓋的,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這萬一也是幻覺中的一種呢,也是不可以掉以輕心的。

我轉頭去看他示意他該怎麽辦,他倒好幹脆把白麵書生放了下來,自己坐到了地上喘氣,我不得不表示我與彭小瓦雖然心有靈犀,不過由於智商的差別,他這人做事我也很難理解,他這一舉動是什麽意思,他現在居然還打起哈欠,好像打算在這裏冬眠了。

他自然地屁股一移動給我挪出了位置,我雖然不能夠理解現在我們修身養性有何意義,不過還是乖乖地坐到了他的旁邊,身上的背包擱的背很不舒服,我取背包的手被彭小瓦抓住了,我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他正閉著眼睛,我知道他別有用意,這鬼打牆會讓人在一個圈子裏走不出去,人們就會陷入一個半徑大約3k的圈中,隻是這條墓道有兩米多寬,長度也不長,到底是多厲害的粽子,難道會比彭南玉兒還要厲害。

我學彭小瓦閉上了眼睛,他不會是打的我找不到你就讓你來找我的主意吧,讓粽子來自己找我們那我們自然不能生龍活虎的,得裝虛弱,不過就算我們虛弱的不成樣子了,那個粽子大爺大媽也不一定能夠上眼來欣賞欣賞我們的模樣吧,我看著彭小瓦他正靠在我的肩上裝睡,我動了動肩膀,想讓他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卻發現一向覺淺的他沒有醒。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給美女粽子勾魂了,我正想著用鏡玉環和他聯係聯係,他的手輕微的動了動,我知道他是故意裝睡的,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彭家的能量被封印了,但是彭小瓦在各個方麵的基礎的確不差,他是想在睡眠之中魂魄出竅來看看這個讓我們鬼打牆的粽子身在何處。

有些人練習冥想,氣功,瑜珈等精神修練時,也會發生靈魂出竅現象。他們可以在出竅時去到遙遠處看到那裏發生的事情。魂魄出竅和普通發夢不同的是,靈魂出竅的人是完全清醒的,他可以清晰地思考,和清醒時一樣接收外界的訊息,自由地控製自己的任何行動,而且行動會比清醒時更為方便。因為靈魂出竅後沒有了**的限製,很多平時做不到的事情,都可以在靈魂出竅時做到。

彭小瓦居然可以達到這麽厲害的境界,看來我就是在努力也是追趕不上他這種天生奇才了,粽子可以聽到我們在墓裏麵屬於他的地界的所有對話,看來彭小瓦不點透就是害怕讓粽子鑽了空子,這彭家的當家的這是要我給他護法,他娘的和智商比自己高的人交流,果真很受傷。

我隻能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感覺上,聽力雖然勉強過關,可是別人走路它是飄過的還無聲無息,所有隻能憑感覺去看清楚,聽說人的額頭還有一隻眼睛,就是開天眼,依托人腦百會穴之下,雙眉之間,印堂之後深處,西醫言鬆果體,道家言天眼,佛家言識海的這麽一處地方。煉氣有成者每日以氣溫養之,久而能視人身之氣,人有五髒六腑,各屬五行,開竅於五官,氣華於麵,因此能望其表而知其裏,氣機交感,因此能望其色而斷其病。

雖說天眼洞開,但是從小到大就能夠把精神集中在那裏,然後就可以感覺的到眼前發生的事情,不過這倒是第一次用到靈體的身上,管不管用自然也不知道。

我再也不敢胡思亂想把所有的集中到了百會穴,片刻之後就感覺到了我們開始走不出去的墓道居然是在濃霧之中,難怪走不出去原來是一場大霧,隻是這種霧氣也太不正常了,是那種青灰色就像屍體上的屍斑一樣,看來這個是粽子搞的鬼了,隻是什麽大膽的粽子敢給彭小瓦打牆,它難道不知道彭小瓦是有幾百年屍氣的活人,連對手都沒有調查好就敢給我們鬼打牆,我能想象到粽子被彭小瓦一刀劈成兩半的模樣,屍水橫溢。

突然看見濃霧閃過一抹鮮紅,隻是一閃而過可是我的印象十分深刻,那是一種像是鮮血染過的紅,紅的有點詭異十分的刺眼,隱隱約約中還能聽到女人的奸笑聲,笑聲跌宕起彭就如同一首詭異音符在跳躍,聲音裏麵有著的那種哀怨和陰森在身邊徘徊,瞬間就感覺現在如同在了地獄。

赤衣凶,笑麵屍,鬼笑莫如聽鬼哭我的腦海裏麵飛快地閃過這句話,剛開始還有的那點小得意煙消雲散,墓穴或者凶險之地碰到的三種比僵屍還要凶猛的鬼,第一個是,穿大紅衣服沒有雜色的屍體,第二個是,屍體臉部表情是笑臉的,表示碰到這兩種鬼,凶多吉少有去無回命不夠硬的就死定了,第三個是聽到鬼笑不如聽到鬼哭一般的鬼都是哭的而能笑的鬼乃凶中厲鬼碰之必死。

看來我們是遇到對手了,隻是這個女人有什麽深仇大恨的,我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是那身紅色的一群一閃而過,還有那個讓人眉心疼痛的笑聲,紅衣笑麵還是有笑聲的那種,看來她確實有能力給我們來個鬼打牆,難怪屍胎說要我們自己過去她不出手,原來是這麽厲害的正主,還被這正主來了個必死無疑的結局。

就在這個時候彭小瓦醒了過來,麵色沉重他把白麵書生打量了一下,現在遇到這麽凶險的正主,而他又是被打暈了,我們自身都有點難保了,難道還真的要帶上這個拖油瓶嗎,彭小瓦可能也不知該怎麽辦,我想起我們這一路走過來,短短的沒多少天,在陳船墓裏麵假的黑胖子死了被白麵書生砍了頭,在裴家墓裏麵雪糕臉莫現野死了被彭小瓦砍了頭,雖然大家相處沒有幾天,也不是生死與共,可是放棄白麵書生我們做不到。

彭小瓦還是不忍把白麵書生丟在這裏,他把他拉到了背上,彭小瓦看著我在征求我的意見,我沒有做出任何表態,隻是把身上的背包用繩子固定好,說實話我不想做一個惡人,既然紅衣笑麵屍已經給我們下了戰帖了,還是必死無疑的那種,兩個人去死還是三個人去死有什麽分別,抱著必死的心態去破釜沉舟賭一賭,如果都去馬克思同誌那裏喝茶的話,我們也可以問心無愧的麵對他,見我沒有意見彭小瓦拿出繩子把白麵書生死死地捆在了他的身上。

“顏兒小心一點,如果我讓你跑你就跑,留給我來就可以。”在他捆好白麵書生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潛意識傳來他用幻玉環說的話,我微微一怔,他以為我還不知道我們將要麵對的是紅衣笑麵屍嗎,我心裏麵安慰自己怎麽說姐姐也是活過上千年的人,一個紅衣笑麵算什麽,還有莫現野死前說過我們是不會死的,我們會永遠的活著,那麽我還怕什麽怕。

“是什麽粽子,你可是被屍胎叫成師祖的人,我想沒一個粽子敢殺你得罪整個屍界吧。”我看著眼前明亮的墓道,想著天眼洞開看到的那種濃霧用鏡玉環和彭小瓦說道,我們會不會死又活了多少年沒有人可以證實,不到關鍵時刻沒人會把生命用來做實驗的,其實我打定主意是不會一個跑的,彭小瓦既然以為我不知道那麽我自然打趣道,我不想讓他看出破綻來。

“普通的粽子,我的證實一下我這個師祖的名號多有威力,我知道顏兒厲害不過你得讓我來出出風頭。”彭小瓦也是用平常的語氣在潛意識跟我說道,我認識彭小瓦這麽多年了,就連在彭家為了老爺子的那張紙條對質的時候我們都是在演戲,這麽大他從來都是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一種感動從心底裏麵澎湃而出,我看了一眼他輪廓分明的臉隻回答了一個“好”字,這個字卻有著不同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