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清河的對麵則是坐著一個青年人,這青年人身材壯碩眼神則是帶著一股陰冷之色的看著蘇清河。

“老家夥說話要經過大腦,我出老千?對付你這種老東西,我還用得著出老千?輸不起嘛?”說話的人正是李榮。

李榮擺著自己手中的四條K,看著蘇清河手中的三條A,一笑道:“輸了就是輸了何必在這裏狡辯?老子給你10多萬籌碼你也保不住啊!”

蘇清河的額頭和臉上都是冷汗。

跟在蘇清河身後的蘇梅,拉著蘇清河的手道:“爺爺,我們還剩點錢,還夠我們生活一個月的,到時候我勤工儉學可以養活你……”

蘇清河卻是紋絲不動。

這裏的動靜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且也有很多人見怪不怪了,有多少賭鬼賭得傾家**產,甚至於最後自己的手指頭都扔在了賭台上,依舊是不肯退縮。

蘇清河爆吼:“好!算你狠!下一次你不要碰牌,讓荷官發牌!到時候我們一起拿出來,看誰大!”

蘇清河憤恨的看著李榮,而後,再次壓上了5萬籌碼。

這一次,李榮則是毫不在意再次跟上,荷官很快的發完牌,蘇清河看著自己的兩張底牌那是兩張k,在他底牌之上還壓著三張牌,一張k,一張Q和一張A。

蘇清河渾身都在顫抖著。

在蘇清河看來,這一次自己已經是穩贏:“李榮!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牌運!老頭子今天牌運來了!誰都擋不住!”

蘇清河仰起頭,如同一隻戰勝了對手的公雞一般,將自己的籌碼放到了桌子上。

李榮看了蘇清河一眼,眼神閃爍著陰冷的目光。

“老家夥,你就這麽有自信,好吧,我跟你!”

說著,李榮再次壓上了5萬。

兩人身前的籌碼,已經疊成了小山高。

這一幕,還是引起了其他賭客的注意,不過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很明顯蘇清河明麵上的牌要遠遠的勝過李榮。

而李榮明麵上的牌非常小。

那三張牌,既不可能湊成什麽同花順,也不可能湊成豹子。

蘇清河看到李榮根上再次推起自己的籌碼,這一次蘇清河隻留下了一枚籌碼。

“幾天前,你用一把爛牌贏了我,今天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就在蘇清河剛要推出去的時候,王謙卻是拍了拍蘇清河的肩膀:“老蘇,這個牌我勸你這把最好不要跟。”

王謙已經偷過自己的透視眼,看到了李榮手中被壓下的兩張牌,那赫然是兩張王牌。

有王牌在手無論蘇清河三條K也好,四條A也好,全都白搭。

蘇清河回頭看了眼王謙,之後連忙說道:“小子跟你沒關係,這是我願意賭的,別攔我!”

說著,蘇清河一聳肩。

李榮也淡聲說道:“小子和你有什麽關係,是不是在白天的時候沒打你,讓你覺得,你可以在我的麵前撒野?”

沃倫也來到王謙的身後:“算了,王大師。”

王謙隻是歎了口氣道:“救不了了。”

當蘇清河將所有的籌碼都推上去的時候,對麵的李榮繼續跟上。

這一次,兩人輸贏竟然達到了恐怖的30萬美金。

而後蘇清河一笑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說著,蘇清河直接將自己的兩張底牌掀開,那是兩張k,再加上邊飄著的一張k,蘇清河一共三條k。

“竟然是豹子?”

“哇!三條k!這盤已經沒有什麽懸念了!”

人群當中有人說著。

蘇清河也是微微一笑,剛剛將那兩堆籌碼放到了一起。

卻見這時,李榮掀出了自己的一張底牌道:“老家夥,你也不看看我的底牌?輪到你拿錢了嗎?”

底牌掀開,那赫然是一張王牌。

蘇清河看到這張王牌就是一愣:“你……不會是……”

“很好……看來你也知道自己這牌並不是無敵的。”說著李榮微微的一笑,而後抽出了另一張牌,又是一張王牌。

寂靜。

這一下滿場都寂靜了下去。

蘇清河的臉色變得煞白,撲通的一下跌坐在了凳子上。

李榮將了30多萬的籌碼劃了到自己的身前,而後麵現笑容的看著蘇清河道:“多謝老蘇了,想不到咱們之間的緣分這麽深。”

蘇清河嘴唇都在顫抖著,剛剛進入賭場還不到20分鍾,他就已經輸掉了30多萬,這種速度比上次輸的時候還要快。

蘇清河坐在原地愣眉愣眼的看著李榮:“不可能……怎麽可能?!你作弊!”

“你作弊!”

啪!的一聲。

李榮還沒有說話,有兩個小弟來到蘇清河的身後,反剪住了蘇清河的肩膀。

“憑你也配跟我鬥?”李榮不屑。

而後,蘇清河被李榮壓著進入到賭場內側的房間當中。

在他們的身後,則是蘇梅。

房間內,那幾個金發女郎全都退了出去。

“蘇老,又見麵了。”蛇皮淡淡的說著。

而後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清河。

蘇清河渾身一顫。

“你不是很想贏嗎?其實今天晚上你有機會贏的,隻不過你不應該找上李榮而已,李榮玩梭哈很少輸的。你還真是蠢的可以。”蛇皮又看了一眼蘇梅。

蘇清河渾身都在顫抖著。

“今天你已經把蘇梅帶來了,不如這樣,我賣你個麵子,可以再借給你100萬你把蘇梅留在這裏就行。”蛇皮一笑道。

蘇梅尖叫道:“爺爺不要!”

“爺爺!”

蘇清河眼睛有些通紅道:“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扔下蘇梅?”

說著,蘇清河想要轉身去抓蘇梅的手,卻發現這時早有兩個小弟控製住了蘇梅。

蛇皮哥不屑一笑道:“蘇清河,記住你隻有這一次機會,換還是不換,如果你不換的話,我也有辦法讓你的孫女屈服。”

蘇清河咬著牙滿臉的糾結之色,蘇梅則是在那裏不住的哭喊著:“爺爺!”

蘇清河終於下定了決心,一點頭:“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聽到蘇清河答應蘇梅心如死灰。

而至於蛇皮哥則是耳朵都快咧到了耳後根兒。

“這就對了,老家夥,你早一點答應我們蛇皮哥,何必費這麽大的周折?”蛇皮哥一個小弟不屑道。

“要我說這老家夥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在蛇皮身後的李榮陰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