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誌學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二長老告訴我,那個女人可能掌握了一種禁忌之術,使得她可以在低極短的時間內讓自己的實力提升幾個台階,如果她真的可以持久作戰的話,今天會放過我們嗎?”
毛大峰一拍額頭:“沒錯!還是二長老想得周全!”
隨著車子緩緩駛入,在毛大峰的麵前出現了王謙的別墅。
“大哥,這王謙的別墅門口怎麽有幾個女人在那裏走動?”
安誌學瞥了一眼,淡淡道:“那些都是王謙的紅顏知己,放心隻是一些不懂得修真法門的普通人罷了。”
毛大峰看著在門外站著的楊敏和沈芙蘭兩女,正在站在那裏聊天,就像是兩朵並蒂蓮花一般。
之後毛大峰又將視線落在了蘇酥的身上。
蘇酥在別墅門口那裏活動著自己的筋骨,擺了幾個瑜伽的姿勢,看著毛大峰眼饞不已。
“大哥,這幾個女人……在解決了王謙之後……咱們是不是?”
安誌學也是呼吸急促,說道:“其他的可以任憑咱們處置!那個蘇酥不行!”
商務車後排的那些個太門的外門弟子也都是呼吸急促了幾分。
今天晚上的任務不僅僅有賞金拿,而且還有那些個國色天香的美女為他們提供服務,這趟任務,他覺得他們覺得絕對是近些年來出的最順利的一場任務。
三輛商務車在離王謙所在別墅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砰砰砰!
幾聲車門聲響起。
從三輛黑色商務車上下來了十幾個身材壯碩的人。
毛大峰,安誌學以及林斌每人帶領著十幾個人朝著王謙的別墅包抄了過來。
紀香川看到黑色商務車上下來的人之後,便馬上想要叫楊敏她們回屋。
然而紀香川剛剛把電話打通,毛大峰等人便已經出現在了王謙家別墅的門口。
安誌學,毛大峰以及林斌三個太乙門的二代弟子將沈芙蘭,蘇酥以及楊敏圍在那裏。
楊敏背後就是別墅的大門。
幾個女孩第一次麵對這種陣仗多少有些恐懼,想要朝著別墅內靠去。
安誌學看到這裏,嘴角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道:“幹什麽?看見我們就想跑?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沈芙蘭迎著安誌學那侵略的目光,嘴角一撇冷哼道:“你是誰?你這樣是強闖民宅是犯法的,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報警?”安誌學聽到沈芙蘭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神情:“你報啊!我倒想要看看警察會以什麽罪名逮捕我?”
沈芙蘭這些人當然知道今晚如果有人來,必定是太乙門的人,她們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安誌學有恃無恐的態度讓蘇酥十分不爽。
“哼,想不到你身材不高。學狗學得卻是有模有樣!”蘇酥看著安誌學嘲諷道。
安誌學臉色瞬間陰沉:“不知死活!”
而這時,沈芙蘭則是拉著蘇酥的手,在蘇酥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蘇酥,現在王謙還沒有完全恢複,我們再拖上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這些人即使想要活著走出這裏都很難!”
沈芙蘭的話讓蘇酥點頭。
安誌學和毛大峰等人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他們也不著急在往別墅裏麵走,反而是站在別墅的門口。
這時,紀香川也從屋子裏當中走了出來。
幾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一起攔在安誌學等人的麵前。
看到安誌學,毛大峰以及林斌心頭非常癢癢。
他們身後的那些太乙門的門人也是臉上都露出了莫名的神采。
“王謙是在這裏吧?”安誌學開口問道。
紀香川搖了搖頭說道:“不在。”
安誌學嘿然冷笑了一聲:“不在?我們進去搜一搜,如果大師不在,我們就留下來陪你們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怎麽樣?哈哈!”
紀香川打量了安誌學等人幾眼。
紀香川現在是四品的修為。
安誌學,毛大峰等太乙門的二代弟子也就是三品的樣子。
而他們所帶來的那些太乙門的外門弟子,品階從一品到二品不等,可以說這些人去普通人家的話,即使是麵對十倍於他們的普通人,他們都可以輕鬆的撂倒。
但紀香川有自信,今晚可以守護住王謙。
紀香川冷然的說道:“進來可以,不過我不保證你們每個人都能活著出去。”
“哈哈!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嗎?不活著出去難道要在這裏邊跟你們過上一輩子嗎?”安誌學狂笑道。
不過他的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笑意。
安誌學也在打量對麵的紀香川。
紀香川一出現就給安誌學很大的壓力。
安誌學也可以看得出來,紀香川應該是一個有修真法門的人。
“大峰,一會動手,我先用符籙轟擊那個最強的小妞,你們看情況支援我!”安誌學點指著紀香川說道。
毛大峰和林斌點了點頭。
隨後安誌學在前,領著一行人朝著王謙的家門口緩緩的逼近。
其他別墅當中的人也看到了這一幕,但是沒有人敢去多管閑事。
那幾輛黑色的商務車價值不菲,而且車牌子都已經摘掉,可以看得出來。來的這些人都非常不好惹。
星湖灣的富豪,都不是傻子。
他們一個個將自己的門窗閉得很緊。
看著緩步走來的安誌學等人,紀香川也是在緩緩的運轉著自己的功法。
楊敏,蘇酥以及沈芙蘭,林瑤都將自己的精氣神提升到了極致。
安誌學越往前走越感覺到了從紀香川的身上傳來了一股壓力。
他有些詫異。
紀香川的身份在星城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
安誌學如果知道自己麵對的是陰陽師協會副會長的話,想必他今天晚上也不會這麽的從容,但是饒是這樣,安誌學也將自己的神經繃得很緊。
忽然,安誌學從手中拿出了一張雷符。
這是一張五品的雷符。
二長老安排今晚任務的時候便給他和毛大峰幾人一人一張五品的雷符。
雷符在安誌學的手中微微的顫動著,空氣當中突然傳來了一股清涼的風。
安誌學手中的符籙便隨著這道風飄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