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聽到這話心中有些不耐煩。
因為這種事情去和街頭上的任何的一個攤販和民眾打聽都能夠得到結果,根本就無需他來介紹。
但是既然他都已經接待了,來人,也隻能是說了幾句關於王家村的情況。
“我聽說這王家村的所有的人都姓王,原來都是一個本家。”
“這村子發展到現在,恐怕不下幾百年的時間了吧。”
楚雲故意這麽說,其實他之前已經知道這個村子的發展沒有千年也差不多了,隻不過是最開始的人口沒這麽多。
而且最開始的時候,這裏也並不是王家人一家獨大。
而是後來經過了時間的演變,王家人在這裏落地生根,其他的家族的人全都遷徙出去。
現在這裏的王家人對外吹噓炫耀的時候,會說這是他們王家的人發源地。
楚雲剛才看得出來,王富貴在聊天的時候無精打采。
所以他刻意的在往對方感興趣和值得炫耀的話題上引。
王富貴聽到楚雲的話,他笑嗬嗬的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確實有大幾百年的時間了,這可是屬於我們王家福地。”
“這可是經過了這麽多年,才有如今的規模。”
“具體的情況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去隨意的打聽打聽,這裏的老一輩的人都知道。”
王富貴隻是說了幾句,並沒有詳細的往下說,顯然他並不是一個願意炫耀和吹噓的人。
而且他的目光當中的那種炫耀也隻是一閃而過,但是神情卻未表現出來。
楚雲從這一點當中就分析出來,想要調動王富貴的情緒並不那麽容易。
而且這樣的人內心當中一旦有秘密的時候,想要讓這個人說出秘密,也必須要有一定的刺激。
讓這個人的情緒處於高昂的狀態,或者是處於混亂的狀態。
“我聽說老村長就是王村長的父親,來了這裏沒有拜訪老村長,倒是顯得我有些失禮。”
楚雲這句話的意思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看看王全德是個什麽樣的人。
如果能夠實現目的最好,如果無法實現目的,他也要尋找另外的機會。
“不必了,家父現在早就已經頤養天年了。”王富貴直接就拒絕了。
楚雲知道自己的成功概率不大,因為二人是第一次見麵,並不算朋友。
哪怕就算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提出這個要求,也有一些冒失,他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楚雲故意的在表示著,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打擾了。
等到他日後找到了店鋪之後再過來拜訪。
楚雲莫名其妙的來訪又莫名其妙的離開。
雖然是有一些理由,但還是讓王富貴感覺奇怪。
但這並不算是打草驚蛇,所以王富貴並沒有讓人留意楚雲這一行人。
楚雲他們離開之後隨便找了一個茶樓。
白戰現在有點著急,他不知道楚雲打的是什麽算盤。
因為從他剛才的分析,他以為楚雲會直接表明真相。
畢竟在這個時代,民不與官鬥是最常用的話。
隻要是楚雲表明了自己是朝廷中人的身份,然後向王富貴索要羊皮卷軸。
白戰認為或許會直接成功,畢竟對於別人來說,這樣的傳家之寶除了傳承的作用之外,並無其他的作用。
但這東西到了楚雲的手上,可有另外的一番意義。
更何況這是最後的羊皮卷軸和掌門令牌。
現在白戰都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拿到手上之後,和楚雲一起去揭曉這其中的秘密了,但楚雲卻非常的穩健。
楚雲經過之前的簡單的試探,他並沒有從王富貴的身上看出有古怪之處。
其實他現在也在考慮,馬上就動手,還是繼續的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他認為像王富貴這樣的人的身上算是有明顯的缺弱點,也算是沒有弱點。
所以他現在必須要仔細的斟酌。
如果王富貴是一個江湖中人,或者是曾經做過某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楚雲都可以從這些事情上入手。
到時候隻要是一番運作下來,王富貴治安就要把羊皮卷軸和令牌拿出來作為保住自己的關鍵。
而王富貴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楚雲無法從這方麵入手。
如果隻從表麵上看王富貴的身份和做事的風格,又是屬於楚雲可以利用的地方。
像是這樣普普通通的人,隻要是江湖當中的人逼迫或者是朝廷當中的人的逼迫,都可以讓這樣的人無計可施。
楚雲想清楚這個問題之後,他直接吩咐白戰。
“讓我們的人重點打探王全德或者是王富貴的身上,有沒有什麽把柄能被我們抓住。”
“還有這個村子,這些年出沒出現過危險的事情,這二人又是如何處理的,他們自己家出沒出現過類似的事情。”
“我們要通過這些細節,分辨他們真的是表裏如一,還是偽裝的下麵還有另外的一麵。”
楚雲還是決定先打探清楚之後再做決定。
因為他認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然他都已經親自到這裏來了,他就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做得妥當。
他總不能學著那些江湖當中的人一樣,如果軟的不行就和對方來硬的。
雖然如果最後逼迫的沒有其他方法,或許楚雲會這麽做,但是至少現在他還不想這麽做。
白戰立刻的吩咐人出去打探,等到回來之後,白戰對著楚雲點點頭,然後詢問。
“大先生,咱們現在要做什麽?總不能在這裏幹等幾天的時間吧?”
楚雲笑嗬嗬的搖搖頭。
他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敲打著桌子,其實這就是他思考的時候習慣性的動作。
剛才他利用這段時間在想著這個事情。
他覺得他們一直忽略了一點,現在要把這個忽略的地方彌補上。
“難道這些年王家的人一點沒有泄露關於羊皮卷軸和上古家族的事情嗎?”
“哪怕普通的百姓不知道,但是王全德和王富貴這一輩的人或許應當還有人知道。”
“我們現在必須要先確認,這些人知道多少事和羊皮卷軸還有令牌是否就在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