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富二代鄭培基

回去的路上,禹寒說道:“軍訓快要結束了,下周就要舉行運動會了吧。”

江燕曦嗯了一聲,不說話。

“正好,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趕得上參加運動會。”禹寒說道。

“你要參加什麽項目啊?”江燕曦好奇地問道。

“全部。”禹寒說道。

“啊......你十項全能啊?”江燕曦難以置信地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開玩笑呢,我哪有那麽厲害。”

江燕曦也笑了,片刻之後,又問道:“吃飯的時候,那幾個局長好像都很怕你啊。”

“他們長得醜,在我麵前沒自尊,抬不起頭,必須怕我。”禹寒說道。

對於禹寒的自戀,江燕曦不予發表任何評論,相反,她覺得這還比較幽默呢。

禹寒叮囑道:“以後多吃點肉,你營養供給不上,抵抗能力就會差。”

江燕曦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禹寒的關心讓她心裏很是欣慰。

“還有,你那病已經徹底除根了,以後要重拾自信,你比她們都優秀,是個好女孩,不要自卑自閉,多交朋友,把心態調整好,身心才會健康,要知道,明天的美好,遠非你現在所看到的這樣。”禹寒說道。

江燕曦凝望著禹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為什麽要對我這麽關心嗬護?像個情同手足的哥哥一樣?還是真心實意的愛人一樣?

心裏麵的感動溢於言表,江燕曦是個感性的人,眼淚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地揮灑,此時此刻,她的眼眶又悄悄地濕潤了。從小到大,除了爸媽之外就沒有人如此關心過她,虛偽的關心倒是多的很,都是那些居心叵測的男生,想要追求她而故意獻殷情,非但不會讓她動心,反而會覺得無比惡心與厭惡。

當然了,禹寒如今的所作所為,也不排除是在追求自己,但這種意義上的追求,卻又非比尋常,成了一種感懷與饋贈。把自己的疑難雜症治好,盡管自己吃了點身體上的小虧,但效果還是顯而易見的。給自己買衣服買鞋子,前前後後花了十幾萬,看似浮誇的曖昧,實則細致入微,那些紈絝男生根本不可能做到,這就讓江燕曦十分地感動。

“哭什麽,給我笑一個。”禹寒說道,在秦雯杉麵前,敢自稱爺,但在江燕曦麵前,還是低調點為好。

但是江燕曦不比秦雯杉,哪裏會笑啊,心裏麵正感動著呢,楚楚伊人地望著禹寒說道:“謝謝你,對我這麽好。”

“這是我欠你的。”禹寒微笑著說道,騰出右手,輕輕地抹去江燕曦臉上的淚水,本來她還想閃躲,覺得不好意思,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這何嚐不是一種心靈上的觸摸與享受。

到了訓練營門口,禹寒將車停下,因為他不想進去,所以準備送到門口就行。

“進去吧,有空我會常來看你的,再說也快開學了,以後會經常在一起的。”禹寒笑著說道。

“嗯,那我走了啊。”江燕曦有點戀戀不舍,今天很開心,意義頗深啊。

“走吧。”禹寒說道。

可是,江燕曦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太招惹眼球了,要是讓同學們看到,也不知道會作何反應,便有點扭扭捏捏。要知道,這身行頭可價值好幾萬呢,在她的認知裏,衣服比她都值錢了。

“就讓她們羨慕去吧,走自己的路,不管他們。”禹寒安慰道。

江燕曦咬著嘴唇嗯了一聲,轉身準備跑開。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狂飆過來一輛拉風的湛藍色跑車,那粗獷的引擎聲,甚至比自己的蘭博基尼LP650-4都要牛逼很多。如果隻是路過的話,禹寒頂多就是瞄上兩眼,但是,開車的那貨直接停在了訓練營的門口,跟禹寒和江燕曦隻有幾米之遙,幸虧布加迪威龍的刹車犀利,不然的話,禹寒不保證自己不會一掌將它拍翻。

江燕曦本來要走,但是也停了腳步觀看。

從車裏下來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富二代,衣服鮮豔而又另類,寸頭方臉,也挺帥氣,左耳上麵還戴著耳釘。副駕駛上坐著一個濃妝豔抹,血脈噴張的妖豔美女,且看那姿色和氣質,明顯要比這個紈絝小哥大上幾歲,由此可見,這貨也是個重口味,有嚴重的戀姐癖。

兩人一起下車,那貨將美女摟在懷裏,嗯,說成是美姐更加合適才對。那貨而且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美女對此司空見慣,也從後麵摟著那貨的腰,親密的不成樣子。稚嫩的外表卻無法掩蓋他那不羈的內心,從那玩味的眼神當中就能看得出來,這貨是個正兒八經的花花公子。

禹寒在看他,他也同樣在看禹寒,見到禹寒如此帥氣的外表,這貨不禁在心中驚歎:“我靠,竟然還有比我帥的禽獸。”

打量禹寒過後,便把目光轉移到了江燕曦的身上,頓時眼前一亮,我靠,這不是醫學院那個傳說中的係花,先天性哮喘患者,四川成都,農村戶口的川妹子江燕曦嗎?

我靠,什麽情況,這貨竟然在追江燕曦?

年輕小夥兒看見不遠處停著的那輛蘭博基尼LP650-4,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禁覺得好玩,笑了笑說道:“我說兄弟,你不知道她有哮喘啊,這病可不輕,你們倆親嘴的時候可要小心點,別一個不小心,給整暈了過去。”

聽了這話,江燕曦的臉唰地一下便紅了,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她最不願聽到的就是別人當著她的麵說她有哮喘,這是在傷口上撒鹽,赤條條的揭傷疤啊。盡管現在已經被禹寒治好了,但那仍然是不可磨滅的傷痛。

禹寒笑了笑,跟這種紈絝子弟,沒必要斤斤計較,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並非惡意,就是單純地嫉妒自己的陽光帥氣,心裏麵有點不平衡罷了,禹寒完全能夠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壓抑啊。

禹寒點根煙抽上,笑嗬嗬地問道:“兄弟,你叫啥?”

年輕小夥兒咧嘴一笑,說道:“鄭培基。鄭成功的鄭,楊培安的培,鄭中基的基,怎麽樣,我的名字是不是像我的人一樣很酷很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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