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 二重九天神雷
長達五個小時的吸噬,轉化,再吸噬,再轉化,禹寒和愛麗絲都得到極大的好處,如此受益,就像愛麗絲所說的那樣,抵得上幾十年的苦修,愛麗絲的陰陽術停滯在第二重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如今總算是可以順利突破瓶頸,提升到第三重,這讓她非常激動。
相對於愛麗絲的激動,禹寒可是比她更加激動。
因為禹寒的九天神雷提升到了第二重。
一重的九天神雷就恐怖的要命,二重九天神雷,禹寒自己都感覺害怕。
自從青龍大人將九天神雷傳授給禹寒之後,禹寒先後在冥河內修煉幾千年,修煉別的秘術的空**都會參悟,煉丹的這3000多年,也會經常參悟,但是一直都沒有提升,不過禹寒知道,已經達到提升的臨界點,說不定哪天就會直接提升,而現在,禹寒從愛麗絲的身上吸取到海量的純陰之力,直接就是水到渠成地提升了。
想當初,師傅清溪子收服水麒麟的時候,就召喚了夢入神機圖的虛影,但是後來,神宗與佛宗大戰的時候,禹寒施展了九天神雷,那個時候,九天神雷可是比夢入神機圖的虛影厲害的多。
但是現在,禹寒所有秘術全都是第五重了,就可以召喚夢入神機圖的投影。
投影的威力可是虛影的無數倍。
虛影是模糊的,而投影,則是神界的夢入神機圖超神器所投放的影子。
而現在,禹寒又將九天神雷提升到第二重,雖然沒有比較過,但是禹寒感覺,二重九天神雷的威力,應該和夢入神機圖的投影差不多,就算有差距,也不會太大。
禹寒現在有兩大殺手鐧,他的戰鬥力,已經達到恐怖至極的地步。
用二重九天神雷以及夢入神機圖的投影,轟殺何羅魚妖這樣的七級巔峰神獸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要知道,當初師傅清溪子僅用夢入神機圖的虛影就把水麒麟打的差點死掉,用投影的話,直接就要死了,盡管水麒麟是七級初階,而何羅魚妖是七級巔峰,但禹寒也覺得完全可以轟殺他。
禹寒甚至感覺,陸吾和開明獸都不再是他的對手。
禹寒現在和陸吾單挑,不需要畢方和美杜莎出手幫忙,也不需要飲血劍出戰,隻需施展二重九天神雷和召喚夢入神機圖的投影,就能把陸吾打出翔來。
但問題是,禹寒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能不能承受的住。
第一次施展九天神雷,直接讓禹寒昏睡一個月,一重就如此可怕,二重肯定更加可怕,施展一次如果幹不掉對手,那自己就要被幹掉了,至於召喚夢入神機圖的投影,消耗同樣是非常恐怖的,所以說,這兩個殺手鐧,能不用則不用,沒有絕對的把握,堅決不能用,不然就是自殺的節奏。
“我提升了,三重陰陽術,真是難以置信,禹寒,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還需要苦修幾十年的時間,和你雙修一次,直接就讓我省去了幾十年的時間,怪不得那麽多女人都願意跟你上床,你實在是厲害啊,你的屌又粗又大又長,插的我非常舒服,我都忍不住愛上你了。”愛麗絲激動萬分地說道。
聽到愛麗絲的讚揚,禹寒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我也要感謝你,我的殺手鐧也提升到第二重了,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的殺手鐧竟然需要陰陽之力的滋補,簡直就是喜出望外啊!”
“你還有殺手鐧。”愛麗絲驚訝地問道。
外界得知的都是禹寒的八大秘術,銳金術,蒼木術,寒冰術,離火術,厚土術,裂風術,天雷術和鬼穀派的詛咒術,除此之外,還有煉丹術和符籙術,再者就是她的兩大神獸,騰蛇和畢方,還有娜迦和九尾狐,當然還有飲血劍和一個可以遁形的神奇裝備,但是關於禹寒的殺手鐧究竟是什麽,外界則是不得而知。
禹寒笑著問道:“你以為我就表麵上的這些手段嗎!”
“你有一個可以遁形的寶物,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麽東西。”愛麗絲說道。
“這個你就無需多問了,反正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老婆,我們這關係,頂多算是炮\友。”禹寒說道。
愛麗絲也笑了,然後說道:“我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揉著愛麗絲碩大而又豐滿的胸部,禹寒靠在床頭點根煙抽著,而愛麗絲則是對禹寒的家夥情有獨鍾,不停地用手玩弄著,對於女人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加愛不釋手的寶貝了。
“我來澳大利亞調查天宗成員被暗殺的事情,本以為會花費很長時間,卻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被我解決了,成功斬殺何羅魚妖,並且還斬殺了五大七級巔峰的靈獸,這些收獲就非常豐厚了,卻沒想到,還讓我有幸得到了陰陽術,更是從你的身上得到如此巨量的益處,讓我的肉身蛻變為陰陽五行之體,還讓我的殺手鐧提升到了第二重,哎呀,我真是太激動了,這次收獲實在是太大太大了。”禹寒興奮地說道。
聽到禹寒這樣說,愛麗絲的心裏非常鄙視,心道:“你就得瑟吧,反正你也得瑟不了多長時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魔宗宗主是何等實力,你這孫子早晚都會被宗主殺掉,而在你死之前,我必須多壓榨你幾次,不然的話那就太可惜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如此強大的肉身了,宗主雖然很厲害,但是他的肉身,估計也不如你!”
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嘴上卻不會說,愛麗絲在禹寒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風情萬種地問道:“禹寒,你以後還會來澳大利亞找我嗎!”
“如果你願意和我上床的話,那我肯定會來的。”禹寒說道。
“我願意,和你上床,才能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剛才你把我幹的真的掉眼淚了,我說我愛上你了,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愛麗絲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