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sodu

禹寒遁走之後,迦龍便開始全世界範圍內搜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找到禹寒的下落。這廝在上海,而且還混的不錯,攀上了軍方背景的秦家,整日裏吊兒郎當,瀟灑的很,身邊美女如雲,一個比一個驚豔迷人。結果他就上了三四個,這讓迦龍對他徹底地鄙視,裝逼貨,假扮什麽清高?

迦龍會隱形,所以他打聽消息什麽的,非常方便快捷。

楊蕊、竺依香、秦雯杉、黎翠婷......隻要跟禹寒有關係的女人,他都私下裏觀察了一番。

楊蕊很妖豔魅惑,屬於骨子裏就風情萬種的那種極品貨色,迦龍見到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特麽的,禹寒走了狗屎運,好白菜讓豬啃了。

竺依香,典型的大小姐風範,個性獨斷,有自己的想法,特立獨行,固執叛逆。

秦雯杉,蘿莉,天真可愛,脾氣暴躁,這是嬌生慣養的後遺症,不過在禹寒跟前,乖巧的像個小綿羊。

黎翠婷,平凡出身,有理想有追求,而且很現實,堅信隻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典型的社會底層奮鬥女青年。對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也充滿了憧憬,想嫁入豪門,但又渴望美好的愛情,處於極度糾結中。

迦龍這貨,對金錢和利益已經沒有任何的追求,銀行就是他的全天候取款機,什麽時候沒錢就直接進去索取。權力這東西,他更是沒興趣,無欲無求的他,隻有把所有的興趣都放在女人身上。

他這輩子最偉大的理想就是能夠閱盡天下女人,雖然如今已經騎過將近千餘人,但距離他的目標,還很遙遠。美國有一個籃球明星,騎過上萬人,那才叫厲害。但迦龍認為,自己一定要打破他的記錄。

當迦龍看到禹寒的這幾個女人,他也是邪念橫生,但並沒有趁機下手,因為他玩女人喜歡光明正大,不喜歡偷偷摸摸,一般情況下,他要先把對手玩死玩殘,然後再去懲罰他的女人,那樣才會有成就感。

迦龍暗中觀察了兩天,禹寒回家之後就一直沒出來,秦雯杉偶爾出來買菜買東西,這個吊絲擼管男整天窩在家裏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就他對禹寒的了解,這廝有異能,可以根據意念控製萬物。禹寒這廝,平日裏都在外麵到處跑,突然窩在家裏不出門,肯定是有情況發生。然後就在第三天晚上,迦龍準備動手。

最近這兩天,秦雯杉也沒去學校上課,她這種學生,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學校也不敢拿她怎麽樣,畢業證那東西,對秦雯杉來說也是可有可無,不過,她就算大學四年不進學校門,畢業證也會按時發放。

她在家的任務就是,吃飯,上網,洗澡,睡覺。

禹寒說要睡一周,也就是七天,這七天,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禹寒就像冬眠一樣,自從閉眼躺下去,就從來都沒醒過。飯這種東西,自然是從來沒吃過。

不過秦雯杉絲毫不擔心,禹寒是神人,不吃不喝也餓不死。

晚上躺在**,端詳著禹寒那張俊逸非凡的臉,秦雯杉很欣慰,時不時地親上一口,趁機占占禹寒的便宜,然後手腳並用地纏著禹寒睡覺。她喜歡這個曖昧的動作,晚上總是睡的很香。

睡夢當中,她總是幻想著禹寒突然睡醒,然後跟她親熱,結果夢醒時分,乍一看,尼瑪,空想罷了。

這天晚上,秦雯杉正在上網,突然感覺窗外呼地一聲,把她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去窗戶邊緣察看,結果什麽都沒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重新坐回電腦前。

迦龍跳到臥室內,四下裏環顧一周,然後便發現**躺著的禹寒,情況不明,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果禹寒猛地睜開眼,那自己想跑都沒地方跑。

這個時候,秦雯杉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迦龍站在旁邊仔細地聽著。

“宣子,睡沒呢,你來我家吧,我老公受傷在家療養呢,要一星期,我自己在家害怕啊......什麽,你睡了啊,那就起來唄......我靠,你不來是吧,你還想不想讓我老公給你豐胸了啊......別說我陰險狡詐,這是事實......嗯嗯,這才對嘛,我在家等著你哦......親一個,麽麽。”秦雯杉掛斷了電話,顯得很高興。

迦龍算是聽明白了,怪不得禹寒不出門,原來是受傷了,這下他就放心了。要療養一星期,看來傷的不輕,看他躺在**動也不動,顯然是昏迷過去的。

想到這裏,迦龍嗬嗬一笑,然後便開始四下裏搜尋,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即便是發出動靜,也是非常輕微。秦雯杉那妮子還播放著音樂,聲音很大,正好可以將聲音抵消。

片刻之後,他便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個箱子,頓時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赫然發現那五幅名畫全都在裏麵。迦龍暗喜不已,直接抱著箱子,一個箭步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秦雯杉聽著音樂哼著歌,專心致誌地玩著遊戲,根本就沒有發現一個箱子憑空飛出去。

跳到花園裏,看到已經修好的露天遊泳池,迦龍笑了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禹寒那麽厲害,卻被自己如此輕鬆就搶了回來,為了諷刺諷刺他,迦龍便將名畫掏出來,然後將那個箱子扔進了露天遊泳池內。他覺得,禹寒看到空箱子的時候,肯定會瘋掉不可。

迦龍將五幅名畫裝進一個黑色的背袋裏麵,正準備逃之夭夭的時候,猛地一看,特麽的,一個人正在不遠處盯著他。

人可以隱形,但手上拿著的東西卻不行。

迦龍十分驚訝,這貨是誰,怎麽會發現自己?

陳逆楊倚靠在一棵樹上,瀟灑地抽著煙,然後說道:“偷雞摸狗般無恥,作為一個男人,我很鄙視你。”

迦龍聽了這話,氣憤的很,直接顯現出真身,冷聲質問道:“你又是誰?”

陳逆楊抽了口煙,然後淡然自若地說道:“我隻不過是禹寒的一個小跟班而已。”

迦龍聽後算是明白了,尼瑪啊,原來是一夥的,然後罵道:“禹寒卑鄙無恥地偷了我的畫,你還在這裏裝好人?滾你馬勒戈壁的吧。”

陳逆楊不禁皺眉,他討厭別人罵他,而且還是無緣無故的,把煙頭一丟,然後說道:“就憑你這句話,已經宣判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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