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饒我一條狗命?

煙詩詩每次受傷,司徒平心裏就大呼過癮,然後對其說道:“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煙詩詩本來是司徒平的夢中情人,現如今煙詩詩被禹寒那個混蛋糟蹋了,讓他痛不欲生,夢中情人變成了誅殺對象,隻有親手殺了她,再殺了禹寒,才能讓他心裏變得暢快起來。

左臂右肩都受傷了,極大削弱煙詩詩的戰鬥力。

“司徒平,陳正,我是禹寒的女人,你們殺了我,禹寒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會血洗陳家堡和斷劍門為我報仇。”煙詩詩說道。

聽到煙詩詩這樣說,司徒平和陳正感覺很是可笑。

陳正說道:“禹寒,就他?等殺了你,他的死期也不遠了,你們兩個在陰曹地府相會吧。”

司徒平說道:“你不提他,興許我還會饒他一條狗命,現在你說了,我必須要殺了他,什麽狗屁鬼穀派傳人,我從來都沒把他看在眼裏。”

“司徒兄,別跟她廢話,趕緊動手。”陳正催促道,他已經有點等不急了。

“好,一起上,殺了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司徒平說道。

就在兩人準備動手的時候,虛空當中突然傳來了一道笑聲。

“饒我一條狗命?狗屁鬼穀派傳人?我從來都沒聽過這麽不好笑的笑話。”

“禹寒!”煙詩詩心中驚道,這是禹寒的聲音,她記得非常清楚。

司徒平和陳正都大駭,四下裏觀望,就是看不到一個人影。

“禹寒,你這個畜生,趕緊滾出來受死。”陳正對天喝道。

“陳正,狗屁藥聖,你死了,而且還會死的很慘,不僅是你,還有你全家,明天這個時候,你的陳家堡就會變成一片廢墟。”禹寒說道。

司徒平聽到這話,覺得禹寒實在是太過猖狂,冷哼一聲說道:“我當是誰,竟然是你這個混蛋東西,我不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正好,讓我殺了你們兩個,以解我心頭之氣。”

禹寒再次說道:“司徒平,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本看在無神楓的份兒上,我會對你網開一麵,然而你卻膽敢褻瀆我的女人,誰也救不了你。”

“哪來這麽多廢話,趕緊給我滾出來。”陳正不耐煩地說道。

禹寒的笑聲在虛空中回**,然後現出了真身,而當在場三人看到他的廬山真麵目之後,都愣住了。

這廝竟然在高空中自由行走。

沒錯,那正是行走,隨心所欲地踱步,如履平地一般。

這讓煙詩詩看的驚駭欲絕,盡管她傳授給禹寒煙雲步的修煉方法,但煙雲步隻能在半空中改變身法和方向,卻不能如履平地的行走啊,這太嚇人了。

司徒平和陳正看的也是瞬間蛋碎,禹寒怎麽做到的,他這是什麽身法,怎麽如此詭異,完全超脫了想象,這貨不是人啊。

暫且不說他自身功力到底如何,光是露出的這一手,就足夠讓人忌憚了。

禹寒踱步邁出,一步一步地從天上走下來,然後來到煙詩詩的跟前,掏出仙顏露塗抹在她的右肩和左臂的傷口上麵,煙詩詩頓感清涼舒爽,感慨這仙顏露不愧是神藥,怪不得陳家如此煞費苦心地想要奪取。

修長的傷口以肉眼能辨的速度在快速地愈合,看的司徒平和陳正也是心驚肉跳。

“這是......仙顏露。”第一次見到仙顏露的神奇,陳正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禹寒對著他說道:“你的狗眼還挺識貨。”

然後轉向煙詩詩,輕聲說道:“親,你辛苦了,下麵交給我吧。”

被禹寒稱呼為親,這讓煙詩詩感覺很別扭,她更喜歡親愛的,或者是老婆,而不喜歡這個九零後鍾愛的稱謂。

司徒平和陳正聽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親,親你妹啊親,別特麽在這裏惡心人。

這兩個家夥都是暗戀煙詩詩的,現在煙詩詩的正牌男友現身了,還當著他們倆的麵兒大顯曖昧,怎能受得了啊?兩人都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禹寒碎屍萬段。

煙詩詩沒想到禹寒會如此霸氣,幾天不見,貌似又厲害了很多,然後對他說道:“小心,他們倆都很厲害。”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也是溫暖的很,這是濃濃的愛意啊。

誰不希望在自己最危難的緊要關頭,自己心愛的男人挺身而出?

禹寒捋著她耳邊的長發,微笑著說道:“很多人都覺得,我跟你在一起,你是女強人,我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現在,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當然了,重點還是要證明給你看。”

禹寒這話,說的有點玄乎,不過煙詩詩明白他的意思,然後就嗯了一聲,持劍朝著後麵退去。

麵對斷劍門門主,劍道無雙的司徒平,以及名揚海內外的藥聖陳正,禹寒竟然不可思議地點根煙抽了起來,直接讓兩人蛋碎了,這貨到底想要幹嘛?

吐出一個煙圈,禹寒說道:“還愣著幹嘛,一起上吧。”

司徒平和陳正互望一眼,見過猖狂的,沒見過這麽猖狂的,司徒平自負的很,劍道獨尊,從來都沒把誰看在眼裏過,他猖狂,確實是有猖狂的資本。陳正雖然武功不是非常高強,但也不差,重點是,他是藥聖,各種救死扶傷的神丹妙藥,隻要不把他的頭割掉,他就不會死。

兩個人加起來,連煙詩詩都不是對手,更何況眼前的禹寒?

這是一種侮辱,司徒平和陳正都瞬間暴怒,揮劍便朝著禹寒殺了過來。

禹寒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淡然自若,但他心裏也是驚駭的很,深知司徒平和陳正的厲害,但他還不至於犯怵。

看見兩人殺來,禹寒當即施展神念術。

兩人前衝的身體,戛然而止。

身體被徹底禁錮,動彈不得,兩人都是驚駭欲絕。

禹寒手上夾著煙,戲虐地笑著說道:“怎麽,不跳了,不癢癢了?”

陳正驚道:“這是......神念術。”

禹寒說道:“在我麵前,你們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還膽敢口出狂言地要殺我?”

“禹寒,你別放肆,你就是一個邪魔歪道,鬼穀派的這些秘術,都是旁門左道。”司徒平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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