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媚娘是極品

林局長跺出兩步,然後說道:“禹寒的能量堪比核彈,用的好,所向披靡,用的不好,後患無窮,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拉攏過來,隻要他能夠為我們國安局做事,什麽都是值得的。得罪一個司徒家族,也算不上什麽。”

顏飛說道:“林局長的意思是?”

林局長轉過身來,說道:“我親自去找司徒南。”

見林局長已經拿定主意,顏飛笑了笑,說道:“現在也隻有林局長親自出馬,才能搞定司徒南。”

“媚娘呢,從印國回來沒?”林局長問道。

“昨天便通知了她,估計晚上就能到。”顏飛說道。

“嗯,這就好,我把司徒南搞定,明天就讓他們兩個出發去香港。”林局長說道。

顏飛皺著眉頭問道:“林局長,我不明白,您為什麽要讓媚娘跟禹寒合作呢?”

“那我問你,自古英雄愛什麽?”林局長笑著問道。

“當然是美人啊,而且禹寒這廝,標準比較高,不是極品,根本就難入他的法眼,問題是,媚娘那種樣子,禹寒會中意?”顏飛問道。

“媚娘是極品,這沒錯吧?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林局長繼續反問。

“問題是,她有缺陷啊,是個石女。正是因為這個,所以她才對男人極度反感,誰都沒辦法接近她,除了殺人的時候。”顏飛說道。

林局長笑了笑說道:“你別忘了禹寒是幹什麽的。”

顏飛似乎是明白了,說道:“林局長的意思是,讓禹寒把她治好?”

“除了禹寒,這世上恐怕沒人了,禹寒確實很優秀,對女人有著極度的殺傷力。媚娘挺可憐的,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非常孤獨,不愛說話,偏偏還生的那麽漂亮迷人,這些年為國安局鞠躬盡瘁,立下了很多大功,也受了很多次傷,身上很多疤痕。女孩子,不應該受這些罪,她也不可能為國安局效力一輩子,遲早都要隱退的,隱退之後,她能幹什麽呢?我把她當成女兒一樣看待,也該為她的後半生打算打算了。”林局長感慨道。

顏飛聽後笑了起來,說道:“我也把她當成親妹妹看待,隻能說,讓禹寒撿到了一個大便宜,就看他有沒有本事籠絡媚娘的芳心了。”

林局長說道:“媚娘是塊冰山,萬年不化,功力不深的,根本不行,禹寒那廝,估計有戲,我很看好他。”

顏飛哈哈笑了起來。

斷劍門遭遇滅門之災,高手們全都葬送了,但是司徒家族並沒有因此而倒下,家族內,還是有著很多高手的,但是他們的實力,沒辦法跟司徒程明他們相提並論,隻能說是三流選手,對禹寒造不成任何威脅,翻手之間就能幹翻一大群。但是,這些人在政府和軍界都有著實權。

這年頭,權勢壓死人啊,而且現在也不是打打殺殺的年代,如今玩的都是心機,屬於殺人不見血。

如今的司徒家族可謂是元氣大傷,司徒程明那幾個權勢最大的都掛了,剩下的這些後輩們,想要重振家族雄風,顯然是不太可能了。

商場如戰場,官場那就是廝殺,更為慘烈。現在沒勢,別人就會千方百計地打壓你,翻臉不認人,在官場上最為常見了,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用得上你,才跟你稱兄道弟,用不上你,哪兒遠滾哪兒。

那幾個大人物都掛了,司徒家族以後在京城也難混了,沒人會看你以前的麵子,而且,司徒家也得罪了不少人。這個時候,必須抱大腿,司徒南很明智,直接做了張靜宇的狗腿子。

張靜宇這廝,有大背景大勢力,不僅在上海牛逼,在京城,他的威名也是非常遠播。跟張靜宇拉上關係,短時間內,別人也不敢找司徒家族的麻煩。

這一切的源頭,都在於禹寒,馬勒戈壁,斷劍門,江湖十大派之一啊,被他滅門了,沒有一個活著,價值幾億的豪華莊園也被他一把火燒個幹淨。這個仇,必須報,不然的話,司徒家族的這些人會寢食難安的。

今天的庭審,讓司徒南氣得吐血,禹寒這廝太狡猾了,太陰險了,當真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是想要禹寒在媒體大眾麵前丟人呢,結果這廝輕輕鬆鬆地就把矛頭轉向了司徒家族,反倒自己落得光明磊落。

如今,各種報道已經瘋狂地開始傳播,一時間,眾說紛紜,鬧得也是沸沸揚揚。畢竟司徒家族是國內古老的大家族,極具影響力,而禹寒,崛起的新秀,以他那**無限的人文魅力,迷倒了萬千少女,成千上萬的吊絲擼管男把他視為偶像。

每當有大新聞大事件發生之後,都會形成兩個派別,有的支持這個,有的支持那個,彼此對噴,罵的死去活來。

司徒南跟張靜宇告別之後,便回到家,坐在客廳,打開電視機,便看到新聞正在報道今天上午的庭審,氣得他直接把遙控器給摔了,點根煙,猛抽起來。

他老婆走了過來,看見司徒南發這麽大的火,也是相當理解,坐在他身邊安慰道:“別氣壞了身子,這種事情急不得。”

“你是沒看見禹寒那得瑟的模樣,我要是能打過他,非要把他剁成肉醬喂狗不可。”司徒南憤憤地說道,隻怪自己不會功夫,是個廢材。如果世上有後悔藥,讓他重新回到五六歲,那他一定會努力跟著父親練功習武,做一個高手,看誰不爽,直接一掌拍飛。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個姓禹的,壞事做盡,他肯定活不長久。”他老婆說道。

“我恨不得他現在就死。”司徒南說道。

他老婆拍著他的後背說道:“隻是時間問題罷了,再急也沒用。”

“嗯,我知道。”司徒南應道。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去看看誰來了。”司徒南說道。

他老婆起身去開門,打開房門,一個中年人笑意盎然地站在門口。